良久,禹城才从杂物间走出来,他一身疲惫,步伐也极其缓慢,衣物被刚才的男人扯得异常凌乱,衣料上的痕迹是在这个时候无法弄干净的,他的头发随意地把他往後梳,不羁地在他的後脑处张扬著,他刚踏出杂物房,就转头看著上方的楼梯,“出来吧!别躲了,我看见你了!”
亨利也很坦然地走出来,丝毫没有半点窘态,刚才的躁意仿佛不曾存在,双手插入长裤的口袋里,一派悠闲,“我对於刚才目睹了禹城先生整部春宫剧因而感到不适和不安,想要借此机会要求适当的心理赔偿。”
禹城低笑出声音,好像听见了什麽特别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声持续许久,直至亨利不耐烦地蹙起一双俊眉,“不适和不安?我还以为亨利先生你听见我性感的声音之後兴奋地勃起了呢?!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说完,禹城伸手往亨利的胯下摸去,亨利眼明手快地下意识把下半身一侧,右手狠狠地扣住了禹城的手腕,“我不是同性恋!”
禹城的嘴角逐渐扬起了嘲笑的弧度,“刚才的路德先生也不是同性恋,他有家庭有老婆有孩子,太多的负担把他压得透不过起来,女人又是一种不善解人意的动物,只好从同性之间取得适当的慰藉,你瞧这不也挺好的。”
亨利不知为何,打从心底抗拒同性恋,同性之间的禁忌恋情在黑道是永远的罪恶,黑道最讲义字,凡事都喜欢把义字放在前头,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而同性恋正是对这个字的侮辱,没有人可以接受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相爱,这种想法令人恶心。
在他这个年代的黑道,比任何正义的道理更固执更加地不可理喻。
而这些固执的传统,导致了不少人一生的悲凉,拿最近的事情来说,景权被揭发他包养了一个男性情妇长达三年,据说那个情妇爱他至深,为了景权倾尽一生夺回来的身份和地位,在浴室里吞枪自杀,旁边还留下是他以家族利益强迫景权和他在一起的遗书,至今,景权都不曾正面回应这些传闻。
不是不回应,是不知应当要如何回应,人都死,凭著景权此时的身份地位,没有人敢借著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来质问景权所谓的真相,景权眼中没有过多的哀恸,只是人却沧桑许多,整个人散发出落叶残枝那种无尽苍茫的气息。
见亨利不回答,禹城变本加厉地趋前,在亨利耳边说道,“你曾经称赞过我,我的车技很棒,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的kǒu_jiāo技巧也很棒,每个被我用嘴巴服侍过的客人一定会再回来,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给你打个七折又如何?”
亨利怒瞪著他,摸摸戈卿的头,转身往楼上走去,禹城见亨利不理他,迅速扭转过去的脸显得极其不自然,放肆地大笑,然後伸手扯住了亨利的手肘,他的身手很好,但亨利也不差,亨利灵敏地一侧,却正好顺了禹城的意,後者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在亨利的身上,控制著他的动作。作家的话: 预计下一场会有h,禹城的,禹城怎麽说也是第一男配,戏份多一点也是应该的。
可这下要心疼戈卿了
52 无果【高h、慎入】
禹城倾下头,亨利的颈边隐隐感觉到禹城喷出来的热气,这是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亨利一脸挣扎两次都无法挣脱禹城的控制,索性额头一扬,用力地撞向禹城的下巴,可禹城却仿佛先知一般地提早洞悉他的动作,抬起头,在亨利无法能及的距离微笑著盯著他,“你知不知道为什麽我是世界名妓啊?”
亨利瞪他,美丽的淡蓝色双眸隐泛愤怒的火焰,“鬼想知道你为什麽是世界名妓?”
戈卿立在楼梯底下,尾巴生气地左右扫著,极快的速度仿佛正在宣泄著他的不满,自喉间发出警告的低吼声,不过被两个此时正专心地对峙著的两人直接忽略了。
禹城浅笑,眼明手快地把亨利其中一只手塞入他的背後,让两人的重量稳妥地把它夹在地板和身体之间,另一只手从亨利的胸膛徐徐顺著他的身体曲线往下,轻柔的动作优雅地仿佛不是在ròu_tǐ上滑动,而是弹琴般的悠然自在,禹城绿色的眸子黑白分明地往上挑,夹带著淡淡的诱惑。
当他的指尖落在亨利的裤子上,亨利感觉到他的呼吸一窒,被禹城压制的双腿挣扎两下,双眸瞪得仿佛即将喷出火来。
*¥#*,他就这样被一个男妓压在身下,他以後还要如何混下去,他又要怎麽去面对那些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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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脏话只是骂在心里,深怕他过於高昂的声音会引来侍者的好奇,他此时的丑态不容许任何人看见!谁看见了他就杀谁!他一脸的激动并没有止住禹城的动作,禹城依然淡笑著望著他,一只手已经慢慢地拉下了他的拉链,解开了他长裤的纽扣,手指徐徐地在他依然瘫软的尖端弹了一下,再sè_qíng的动作也被他玩弄得仿佛正在弹奏悠扬的音乐,而身下的ròu_tǐ是他的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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