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属么?”诺雅追问,回答是啊,回答是!
卡布多想了想:“不止吧,伊尔德是不一样的。”伊尔德更多的是他的兄弟,类似于弟弟般,不然他也不会一直照顾他,保护他。
诺雅这下是真的郁闷了。“殿下,如果我三个月后打败了鲁塞尔,你可以为我加冠么?”这个是诺雅期待已久的事情。
“到时候在说吧,我得回去了。”卡布多后面那句话不说还好,“伊尔德刚才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死亡舞蹈见了,小诺雅。”
诺雅有些留恋的看着他的背影,挑眉,殿下,你一定会是我一个人的。
“殿下,您回来了。”伊尔德从书案中抬起头,面里透着不正常的病态苍白。他呈了本折子给卡布多,“这个凡赛城送过来的,情况很不好,哈德斯最近很不安分。
凡赛城回报他的势力最近调动频繁,不少力量薄弱的地方,他都派过去手下暗地驻扎,好像是专门针对我们的力量薄弱的地方。对方好像知道我们的布防似的。”
伊尔德的话很明显,他在怀疑他们内部有内奸,毕竟布防图这种东西只有内部的高层可以看到的。只是时间紧迫,他派出去调查的部下还没有回来禀报,所以他并没有随意下判断说我觉得有内奸。
他只是怀疑,等找到真凭实据后,再向卡布多禀报,这才是他的一贯风格。
卡布多翻了翻折子冷笑:“冥界副君他惦记这个位置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注意他的动向。”
“伊尔德,”卡布多似乎在犹豫,伊尔德抬头看他,“你过来。”伊尔德听他的话走过去,卡布多抓住伊尔德的手,感觉到伊尔德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但没有挣开他。
卡布多拉着他让他俯下身来卡布多凑上去吻他,伊尔德睁大了眼睛却发现卡布多的眼睛里并没有yù_wàng,他好像一个迷茫的孩子,是的像个孩子。
这种表情很难在卡布多那种事事沉稳,运酬帷渥的神冥脸上看到。他好像在回忆,在模仿,卡布多侧了头,闭上了眼睛,重复着诺雅在幽冥之眼对他做的动作。
“伊尔德。”鲁塞尔突然推门进来,竟看到的是这副场景。鲁塞尔是向伊尔德道歉而来,他觉得他之前说伊尔德的话太刻薄,挑起了伊尔德的旧事,所以他犹犹豫豫了一下午,终于鼓足勇气来承受伊尔德的怨气也好,讽刺也罢。
但他断断没有想到看到会是这么一副场面“打扰你们的好事了!”自己最敬重的老大竟然和伊尔德在接吻!伊尔德我真的看错你了!
鲁塞尔眼神黯淡,把眼瞥向别处“我走了!”鲁塞尔把门甩的震天响,好像甩了某人的耳光!
伊尔德看着那扇门,垂了眼。
“伊尔德,我想问你刚才我做的是什么?”卡布多问他。
“殿下您吻了我。”
“吻?这就是吻?那吻代表什么?为什么会想亲吻对方呢?”卡布多想一个小学生一样请教。
“殿下,吻大多情况下代表喜欢,或者是yù_wàng的需要。殿下您是想问我这些才那样做的吧?”
“恩,那我还有一个问题。鲁塞尔看到我们为什么生气?门他都快甩烂了?”这个鲁塞尔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殿下以后不要在这么做了,您直接问我便好了。”
卡布多恩了一声“我就是想知道这样的感觉是怎样的?果然是不一样的。”和诺雅吻他的时候感觉大不相同。
“殿下,您不要认真,您没有发现诺雅长的很像哈德斯么?他那种脾性,眼神,斗志,都和哈德斯有十分相像。诺雅还说他在死亡舞蹈上见过您,普通冥界的臣民根本不可能清楚的看到您,我怀疑他和哈德斯有关系。”伊尔德尽心尽力的规劝,毕竟在如此微妙的局势下,不允许意外的发生。
“恩,我知道了。”卡布多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唉。
“殿下还有别的事么?”
“没有,你下去吧。”
空荡荡的走廊里,伊尔德的脚步声分外的显著,伊尔德眼皮半垂着,连眼睛都不愿用力睁开,也不知他是太累,还是无力。
伊尔德很恍惚,他不想想起以前的事,可是鲁塞尔一直在提醒他,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鲁塞尔摔门前看自己的眼神伊尔德记忆犹新,那种好像看到什么肮脏下贱东西的眼神。那一刻他几欲站立不稳。
他一直都以为他不在乎鲁塞尔,可是今天他才知道他在乎,真是讽刺。伊尔德觉得自己无比的矛盾,无比的冲突,以前的那些事明明不是自己愿意发生的,为什么自己要承受鲁塞尔的鄙视?
为什么别人的过错要他来承担?这不公平!伊尔德无比的想把那些欺负过他的混蛋一个个挖出来搓骨扬灰!自己失去了法力只留下一副残破的皮囊,他变成了连一副还要靠卡布多才能维持下去的废物!
为什么?!为什么?!伊尔德一脚踹在自己的房门上,门只发出了一声响动,更不要说破裂了。伊尔德苦笑,他已经弱的连一扇木门都摧毁不了了。
可恶!可恶!伊尔德随手抓起房门口用来装饰的花瓶,狠狠的摔在门上,瓷器支离破碎的声响分外的响亮。
混蛋!混蛋!伊尔德把花瓶全摔了以后干脆抓起那些放置花瓶的木头支架,往门上一下下的砸!巨大的声响饱含着摧毁的味道!混蛋!伊尔德把架子也给砸碎了。
木门终于也是摇摇欲坠,伊尔德一脚踹开了门,鲁塞尔站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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