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告诉我如何放松啊?
怀疑这女人是不是乘机吃我豆腐,老是在我屁股上揉来揉去的,就是不打针,就在我快火冒三丈的时候,一针猛然扎进来,我嗷一声尖叫:“不要啦!”
护士小姐大概练过相扑,力道真是大得惊人,单手就能把我压制住。
好痛!好痛!好痛!
真是讨厌,为什么还没打完?
大概已经过了白垩纪和冰川纪那么久,针才拔出来,我松了一口气,呼一声趴在床上不能动弹。
护士又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起来啦起来啦!你哥哥还在外面等你呢!”
“谁哥哥?”
“那人不是你哥哥吗?”
“搞错!他比我小哎!”
“看不出来,呵呵。”
我一瘸一拐地出来,贝若卿正跟大夫相谈甚欢,看到我出来说:“哟!我还以为你光荣就义了呢。”
我瞪他一眼,他扑哈哈地笑:“走了走了。”
上车之前,他伸手碰我的脸,我急忙躲开:“你干吗?”
“帮你擦泪啊。”
“我哪里有泪?!”
“辛薪说他打针都不哭了呢。”他依然笑得一脸奸诈,“你在车里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哼。”
过了一会,他抱着一袋玉米花过来:“给你。”
我最喜欢吃玉米花了,尤其是在打针之后,他连这也知道?
驱车回家的路上,贝若卿说:“要不要听一个故事?”
“你也会讲故事啊?”
“如果我真要讲,绝对比你好,好到外太空去。”贝若卿一副惹人厌的表情,哦,真是操蛋!我怎么会遇到这么讨厌的房客!
“最后一个蛋壳‘啪’的一声裂开了,在两半蛋壳中间,站着大脑袋的小霸王龙,他正在‘呼呼’地喘气呢。
妈妈说:‘哈,我终于有了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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