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早干嘛去了,给,他要不是我早就不知被什么东西叼走了。”
慕千阳伸手接住抛过来的微夕,顺着火光看到他肿了的半边脸,血痂的嘴角,抬眸看向舒展手臂的方笑等。
“我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估计是被什么人弄的吧。”
“弄的!?”慕千阳抱着发抖的他坐到火堆边,仔细清理血痂。又气又心疼的长叹一声,然后斜看眼睛一直落在微夕身上的方笑等道:“你可以去了。”
“啧啧,教主过河拆桥的本事越发厉害了。好吧,我去。您老可得注意着点,他可是病人发烧不能再受冷。”方笑等语带双关的暗讽,在慕千阳冰冷的视线里闪身夜空。
“唔...好冷,好难受...........”
慕千阳丢着木柴,听到他不断喊冷的呓语。拉开自己的对襟长袍,将他裹紧。又拉住他乱动的手放进怀里,心想着这下应该不怎么冷吧。
“呃...唔...好热...好热...唔......”微夕昏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动着身子。手不安心的乱扯着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嘴里不停的发出诱惑的呻吟。
“嗯?热!?”慕千阳疑惑的拍开他摸上自己胸膛的手,奇怪的看着他比刚才更红的脸庞。不放心的脸上一闪惊异,开口唤道:“阿和,阿和,醒醒。”一手抓住他,探着脉搏。
微夕始终没有苏醒,无意识的磨蹭身体。慕千阳脸色变了又变,该死的竟然被下了黑衣教严禁外流的诡异的春药。难怪他那时不对劲的避开自己,八成是药力发作......真该死,怎么就被气昏了头,妒忌了心了。
他抓紧探进裤子的手,看着四下摇头怎么就忘了不远处有一间木屋呢。顺手拿着一根烧的大旺的木头,抱紧他一路朝北,记得路过时那边有个废弃的木屋,应该是猎户备用的。
他踢门,扬起厚厚灰尘。火把随意插入门口一个桐环里,他放置好颤抖的微夕。回身锁好门,抹去汗水。
“阿和,你!”他刚歇会,走回床边就看到他衣衫褪去,双手拢上肿的发紫的凸起。
“唔...”微开的眸子,春水如酒致命的妩媚让慕千阳心漏了一拍。他拉开他握住的手,拿着已经染满淫齤靡的衣襟轻轻包好被他挤出血来的伤口。
掏出一个盛满青色的液体的瓶子,扯开瓶塞。扶高他的头,就着张开的口倒了进去。
微夕贪婪的吞咽下冰凉的液体,舒服的微微合上眼。
“但愿能解醉生梦死,阿和忍着点,等会会有点痒,很快就好了。”
“嗯...啊啊啊......”
“忍着,该死的!不要乱动!”慕千阳受不了他乱踢乱动,紧紧锁住他的手。
微夕丧失神志的不断贴进他冰凉的外袍,借着摩擦止痒。口里不断冒出呻吟,双腿缠上了他的身子。
慕千阳红了眼里的一声咒怨,起了反应的身体不断膨大。
他眼看着碧色是压不下醉生梦死了,只能。“嗯!?”
燥热的嘴唇覆上,慕千阳无奈的托起他仰起的身子。不深不浅略带稚嫩的吻让他眉头轻挑,疑窦的分开一分。记得有一次他乱动自己屋子的东西,中了一品香求欢的吻并非如此青涩稚拙。
眼前的人还是那个看惯了的人儿,只是身体的接触倒像是换了个不懂人事的人!?
他眯着沉的耀人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微夕不满的呻吟,抖动的身体,百思不得其解。
微夕嗯哼一声,撑开眼皮摸索的探去。碰到一个好大硬的像石头的东西,好像还有点水在流动。他不明就理的摸了摸,东西在手里不断变大,快要抓不住。
“嗯...”谁在说话?!的手倏的收紧让临阵沉思的慕千阳惊呼一声,再也不去想什么怪力乱神,调包易容之类离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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