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藤松开,“邢莫修”——或者该叫他李因了——揉了揉岳清夏手足腕上被勒出来的红痕,目光游移,欣赏着自己一手制造出来的美景。
岳清夏双眼紧闭,身体微微蜷缩着,被李因揽在怀中。李因一手扶着岳清夏,一手拿着浸水的软布,在他身上细细擦拭。
情欲红潮尚未完全褪去,白玉般的皮肤上浮着淡粉,被销魂蜂欺负过的乳珠涨大了一圈,连带着乳晕都微微鼓胀,当李因用湿凉的软布贴上去的时候,就算已经失去意识,岳清夏的身体仍不由得轻颤。
身体其他地方不似乳珠那般敏感,但随着李因的动作,昏睡的岳清夏口中仍会不由自主地泄出些细碎声音,等到李因擦拭完重新软下去的阳物,用手指逗起后穴时,细碎的声音里,到底是带上了难耐的情欲味道……
没什幺比这些难以自抑的反应更能告诉李因,曾经与情欲绝缘的大师兄岳清夏,已被他亲手染上了从未有过的颜色。
而这,只不过是个开始。
拭净了身上的斑斑点点,李因打了个响指,妖藤聚集起来,在半空中结成一张吊床。他把岳清夏放了上去,继续替师兄整理着“仪表”。
方才一番挣扎,岳清夏的发髻已经有些散乱,李因替他重新束紧,又正了正发冠,直到觉得岳清夏此时的模样又是他印象中那个道门弟子表率了,才满意地点点头。那件小衣被他除下,鞋袜依旧保留,李因握住岳清夏的脚踝,向上瞧见修长双腿,兴致一起,干脆沿着腿线摸索揉捏,控制着双腿时屈时伸,直到目光瞥见臀丘间隐现的穴口时,才略有些遗憾地停了下来。
不急、不急……现在,还没到滋味最好的时候。
念及此事,他终于暂时将yù_wàng压下,自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套脚镣。
说是脚镣,模样却精致,两个环儿色泽黑亮,镂空出细巧花纹,并无半点粗重感,若是不看中间那条同色细链,更像一对装饰品。李因亲手将脚镣佩在岳清夏的小腿上,直到听到咔咔两声,确定它已锁得牢靠,才又拿了个银环出来,握在手中摩挲。
邢莫修浸淫龙阳之道多年,在这方面的储备丰富到常人难以想象,就算是李因这样长在烟花地的,第一次顺着手记中所言寻到当年邢莫修的“藏宝地”时,也觉得是开了眼界。
此时握在他手中的银环,与之前灌蜜时用的那个是一般用途,只是做得更加精巧,整个银环形如盘蛇,蛇身鳞片精细,蛇头更顶了颗突起的珠子,想必含在穴里时,感受也不太一样。
另外还有些其他妙处,就要留着师兄自己体会了。
将银环送入后穴,剩下要料理的地方,就是阳根了。
那肉物原本软着,在李因替岳清夏清理顺便把玩过之后,又重新有了些精神。李因勾了勾手指,盘旋的银龙松开阳根,落到他掌心,叼走一颗半个米粒大小的细珠后飞了回去,龙头重新顺着精孔探入。
这龙影有形无质,那颗小珠却不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外物侵入,昏睡的岳清夏不由呜了声,睫羽微抖。李因身形一动,不过眨眼功夫,站在“吊床”边上的,又变成了邢莫修。
这般费工夫的折腾,自然不仅仅是为了得到岳清夏。
邢莫修性格阴狠,他自己生得猥琐难看,便喜欢折磨那些形貌出众又前途广大的道门弟子,留下来的私藏中,多半是如何将那些人傲骨折断,从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调教成娈宠淫奴的法子。李因看了,却觉得不太满意。
他心心念念的,是那个温文端方的白华山大师兄,如果只是个和岳清夏一般模样的玩物,就算弄到了手,又有什幺意思?
故此对他来说,真正的问题,不是该如何将岳清夏调教得习惯情欲滋味,而是如何在这个过程中,保持岳清夏的本性。
所以,李因用上了“自己”。
借自己之口,反复提醒岳清夏,他此刻沉沦欲海,不是自身之过,而是邢莫修手段卑鄙。这虽然只是根稻草,但攥在手里,却能让岳清夏有个依仗,不至于自责自厌。
而师弟陷入敌手之事,又会让身为大师兄、极有责任感的岳清夏更加坚韧。他越是顽强,在“邢莫修”手上坚持的时间,自然也就越长。
除此之外……
岳清夏忽然睁开了眼睛。
李因早有准备,自然不会慌乱。反倒是岳清夏更茫然些,一时似乎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直到他看到了邢莫修。
岳清夏瞳孔不由一缩,下意识地翻身站起,却没料到自己双腿已被锁住,好在他反应敏捷,及时扶住了吊床。邢莫修轻哼一声,结成吊床的妖藤顿时散开,岳清夏无处借力。只能抖着双腿,勉强站稳。
他自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什幺模样,也知道除了脚镣,这手段下作的魔头还在自己身上留了其他东西。
功体依然受制,四肢的力气只够他站直身体,岳清夏眼中怒火翻涌,双拳握了又松,临到开口时,到底是先问了……
“……李因呢?”
“你说你那师弟?”邢莫修一挑眉,“在别的地方等着你。”
言罢,也不等岳清夏反应,邢莫修手一扬,一团白影飞过去,被岳清夏条件反射地接住。
那竟是阑云袍,穿惯了的外袍重新入手,岳清夏不由一怔。
“穿上吧,”邢莫修道,“不穿上衣服,清夏要怎幺下山呢?”
“下山?”
“老夫在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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