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有更多的人不死心地前赴后继。严木翘着二郎腿满脸的嘚瑟劲,眼睛都笑得眯成了缝般看着这一幕,一边颠着手里的钱袋子,那铜板碰撞的声音果然是悦耳动听,嗯,如果他有胡子估计现在都翘起来了。
哎,古人就是单纯啊,简单的一个绕口令就能挣钱。自己就那么灵光一闪,就有如此妙觉的办法,想以后逃亡路上也不用多么艰苦了,自己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莫云霄低垂着眼望着他,秋风拂过他的发丝,俏皮地遮住了他施了粉的面颊,只露出睫毛弯弯的模样,莫云霄的眸里也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宠溺似的笑意,这人总是能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来呢,不是那个清清冷冷的东方莲,他是严木,他可以毫无忌讳地放声大笑,可以没有形象的大吃大喝,可以不理会主仆之分和自己勾肩搭背,这样的殿下竟是有着不一样的绝色,而自己就在他的身旁,就好……
☆、身为太子被套了
夕阳西下,远处的绿山,房屋及大地的一切都沐浴在余辉的红霞中 ,炊烟袅袅的山村景象,暮归的人们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偶尔吹起一阵晚风,徐徐地送来一阵阵花木夹杂的幽香。
落日的霞光落在严木的脸上,此时的他亦是心情愉悦地数着手里的铜板,这从古到今,钱都是万万不能缺少的存在啊。
他拿起一枚铜板举起来,用无比亮晶晶的大眼仰望着上面的花纹,心里又忍不住意淫起来,这东西要是放在现代,那就是古董啊,肯定得值老多钱了吧,一有了这种想法瞬间让他就沉浸在回到现代,享受名车美人的包围的画面里。
莫云霄在一旁看着,只觉他的表情诡异又有点傻乎乎的。
"哈哈,公子您不但才识过人,想不到还能如此取经生财,让老身大开眼界了啊。"这时字画摊上的老人声音洪亮地感叹着,让严木从白日梦里醒过来,不由心虚地抓了抓头发,
"嘿嘿,老人家你过奖了,都怪我与义兄出门在外不小心,让小贼将银两摸了去,才做的无奈之举,"对于说谎,严木不打草稿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
"哦?原来公子还有这般缘故,不过那贼人也确实可恨……哎!"突然老人看见远处走来的一人,忙起身恭敬地叫道,"沈夫子。"
严木见他这般也好奇地望了过去,便看到一个男子穿着泛白的青衣走了过来。
此人一双桃花眼竟分外撩人,只是眼角的处细细的眼尾纹,透露出的他岁数应该在三十以上,他的样貌生得也算清俊,偏偏板着严肃的脸,连发髻都梳得一丝不苟的,走着路来都带着儒者的姿态。
"妈呀!"严木看清了来人的面目后惊了一下,忙左右顾盼地想掩饰一番,但又马上反应过来自己都化了妆,估计他也没有那么容易认出自己来吧。
这"他"不是谁,正是曾经教导过东方莲,后来却辞官的太傅沈兰君。
话说这沈兰君也是个极为淡漠的人,他从不理会他人的眼光,斜不目视地直直走向老人,用着平缓不带任何感情的清冷地问道,"常伯,今日作卖如何?"
"呃,今日只有李员外来买了一对对联和一副山水画,这是您的。"老人掏出银两按照分成给予双手递向他。
"嗯。"似乎对此毫不在意的沈兰君接过,便点头示意告辞。却在转身间瞄到一张纸上熟悉的字体,他止住脚步,眯起眸来端详着,他的学生没有千个也有百名,可是他那个学生的字体他想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毕竟还是自己一笔一划指导过的。
"这是谁写的?"他为人冷漠,气节高尚自然是不通人情世故。如果换做别个,只怕理都不理这么个高高在上还这么没礼貌的。
不过常伯自知他为人虽表面不露,但是镇上穷苦上不了学堂的孩子都是他免费授学的,甚至写对描画拿出来卖,也要给孩子们有买回文房四宝作为教学。
"哦,这篇文章是这位公子作的,写的。"常伯上前热心地将想拼命躲藏在莫云霄身后的严木拉了出来,如拉开话匣子还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咳咳,你好你好,沈老师,嗯,沈夫子。"严木有些尴尬地叫着,对于沈兰君,在他寻找东方莲的记忆里,好像二人也是极淡的师生关系。也许是本尊太过聪明了,几乎没有问过沈兰君任何问题。
沈兰君此时用冷冷地目光审视着他,让严木浑身上下都特么不自在,这使他想起小时候上课捣蛋被老师抓包的紧张拘束感。
但又怕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强迫着自己淡定着与之对望。
不过好在沈兰君似乎并没有从中看出什么来才收回视线,薄唇抿出一句话来,"这算不得什么文章,不过,我可否也可一试!"
严木一愣顿时心中警铃大作,直觉要做赔本生意了。果然还来不及他开口阻拦对方,沈兰君就已娓娓开口,语气轻快地将口令绕出来。
本来莫云霄念起来也算极快,但多少有些生硬,却不如他那般贯珠扣玉,仿佛说上了上了无数次似的。
"哈哈,沈夫子果然不愧为夫子,嗯,天色已黑,我们就此别过啦。"这时候严木只好硬着头皮装傻充愣,也只求沈兰君脸皮薄点。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沈兰君冷哼了一声,眼神挑过来带着不屑。
"我没银子。"严木也不惧他,当下心一横,反正这份上要命一条要钱是没有的!开玩笑嘛,忙了一个下午,自己肚子还饿着,怎可能拱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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