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魏蓝尴尬的抱着菜单随便点了几个女孩可能爱吃的菜,“不是我喜欢,是肖队喜欢,他说以前去沥东出任务的时候喝过一次,很喜欢这个味道,回来之后拉着我找遍了全市的粥铺,总算找到这家味道比较正宗的。现在嘛……习惯了。”
“肖队的事,你也别太难过了,顺其自然吧,只要人还活着,就有的盼。别人怎么看你,那我管不了,但是我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不会害肖队。”不自觉的抬起手,很想握住面前男人握紧的拳头,可是她明白,如果她这么做了,强迫自己打消念头的这两年恐怕就白费了,喜欢,还是喜欢,拿起来就太难放下。
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最终还是收了回来,李安然喝空杯子里的免费柠檬水,“还是说说你这次找我有什么事吧。”
突然说到正题上,魏蓝反而愣了一下,似乎还没从自己的思想斗争中解脱出来。
“不是吧,你把我叫出来就是要我看你发呆的?”
“不不不!”魏蓝醒过神,赶忙从公事包里翻出那张报纸,“这个跳楼的案子是你们处理的吧?”
李安然粗略的看了一眼报导,“是啊,就是个普通的跳楼事件,有什么问题吗?”
“只是普通的跳楼?勘察过现场了?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死亡时间是昨夜一点多,现场也勘察过了,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脚印,遗书之类的都留在家里的餐桌上,肯定是想好了才自杀的。”想了想,李安然又说,“只不过不知道她是怎么打开房顶铁门的,物业说房顶的门都是锁起来的,钥匙只有物业才有,就怕发生什么事故。”
这就对了!魏蓝心中暗喜,明亮的眼睛耀耀生辉,就像发现猎物的狩猎者。
“你怎么这么关心一个自杀案,不会是最近太闲了吧?”
热粥已经端上桌,魏蓝先给李安然盛了一碗,又给自己盛了大半碗,做足了殷勤之事,“这不是个普通的自杀案,跳楼那个女人和我现在正在跟进的一个案件有关。
几天前,她丈夫意外死在地下停车场,紧接着她就跳楼了,这里能没点猫腻吗?”
“想太多了吧,人家感情好,殉情不行啊?”李安然对魏蓝的说辞有些不屑,这个不懂爱情的木头疙瘩,怎么可能了解那些生死相随的情谊。
“你不信,是因为你没有和她接触过。她丈夫死亡那天,我给她打了电话通知她认尸,你猜她什么反应?”魏蓝笑的有点欠抽,仿佛他们正在讨论的根本不是别人的生死大事。
李安然也是个聪明人,既然魏蓝这么问,那肯定是不太正常的反应,“难道她表现的很冷漠?”
“没错!别说哭闹了,连点反应也没有。”喝了口不断散发香气的热粥,魏蓝抹抹嘴卖起了关子,“起初我还以为她是伤心过度或者是不相信听到的事实,所以没什么反应,哪知道她根本是对自己的丈夫的死不闻不问,直到她公婆来把后事办了,她都没露过面。”
“这样看来他们的死确实不太单纯啊,可现场怎么看也不是他杀,案子早就结了。”李安然突然想到什么一样,一脸警惕的看着魏蓝,“哥啊,你不会是打算让我给你当挡箭牌,骗过物业,展开二次现场勘查吧?”
魏蓝厚脸皮的嘿嘿笑起来,“安然果然最聪明。”
“现场已经勘察过了,没有发现其他人留下的痕迹啊。”
“当然不会有,因为杀人的不是人。”
“还能是啥?”
“是鬼。”
哐啷一声,瓷勺子掉进碗里,热粥溅到衣服上,引来服务员探究的目光。李安然目瞪口呆的望着魏蓝,许久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话就像个精神病,但是我还是要去看一看。”说这话的时候,魏蓝一扫之前的嬉皮笑脸,难得严肃且认真起来,“我有种莫名的感觉,即使这两个案件的定案结论无法改变,但只要追查下去,我就会得到我想要的线索,这些线索和我有着密切的关联,包括被我丢掉的记忆。”
似乎被魏蓝认真的目光感染,李安然也收起调侃的态度,“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今晚午夜过后,带我去睦和小区,我不仅要上顶楼勘察,还要名正言顺的进她的家,当然她的遗书我也要看到,至于怎么弄来,就交给你了。”
“你还真会给我出难题。”李安然无奈的拖着额头,擦着溅到衣服上的粥。上顶楼好说,之前处理现场有她参与,好歹混个脸熟,只要对物业说上次有些遗留问题没有解决,还是有办法上去的。
进家门也勉强可以,借口总能找得到,那女人跳楼之后,17岁的孩子接连失去父母,受到打击太大,现在疯疯癫癫的,被亲戚送到梅江疗养院休养,现在房子是空的,也不怕有谁闹意见,只有遗书这件事实在是不好办。
“遗书不在局里,应该是在那女人的表弟手里,她表弟开律师事务所的,大概后续的事都会由她表弟□□吧。”李安然蹙起眉头,“已经结案了,再去找人家要遗书不太好。”
魏蓝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强人所难,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有没有留下照片或复印件?我想知道遗书的内容。”
“哎呀!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李安然一把抓过座椅上的背包,翻找出手机,不一会儿找出一张图片递到魏蓝眼前,“照片还真有,要说拍人家遗书什么的,总觉得有点丧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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