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李熙拉出道长薄的轻纱来,触手光滑、却甚是柔韧。那轻纱自车壁後方牵出,绕过乔云飞臀下,在正前方壁上悬挂;又将乔云飞四肢手足,俱於四面锁环相扣,这时节,男子便被紧紧束缚住,难以挣脱了。
李熙只是一拉绳索,那轻纱便立时绷紧,半悬挂的样子将乔云飞整个身子微微抬起来;只是轻纱後两口小洞,自然是方便做那事了。
李熙轻松便插入了无时无刻不润滑的後庭之中,转动把手之间,“咯吱咯吱”,另一只粗硬且极长的男形自座面前方慢慢转了出来,那粗大如桃的guī_tóu正正顶在纱布的另一个洞口上。李熙一令之下,车驾行驶起来,乔云飞已惊呼一声,身子极力想要反弓著抬起,却因颠簸的车途而徒劳的跌坐了回去!
“啊啊啊啊──”男子顿然失声惊叫起来,那粗硬如生铁的冰冷男形及火热的龙根尽皆一下子戳到根处,似乎要将他整个人戳穿一般!随著马车行进,那物什便一下下地高速摩擦起来,而乔云飞本人因著纱布的拉力,更随著颠簸而一下下地上下晃荡!
李熙更伸出双手,在他身前著意抚摸,而乔云飞一路呃呃地颤抖著银唾直流,已然被这激烈、快速的一下下捣杵,给磨得无法发出一言来。那车往郊外行去,一路益发颠簸;忽而一个大崁、乔云飞顿时被高高抛起、几乎悬空:“啊啊啊──”急速跌落抛起之间,男子翻著白眼、吐著唾沫,睫毛急遽地抖动,浑身痉挛抽筋。“噌”地一声,一股白浊终於无可抑制地自挺翘的紫茎中pēn_shè出来,连带那鲛珠也被喷弹而出、在铁壁上砰砰啪啪四处弹了许久!这股自发的pēn_shè持续了许久,直直有数十股之多;末了乔云飞已然软瘫著再无动弹,只随著车厢的抖动而上下颠簸,前端却自动自发地流出许多腥液来,原来竟是shī_jìn。
李熙瞧他终於泻出,忙忙命人停下马车,小心翼翼地将人扶抱出来,送回宫去好生休养。只一路反途中,似乎沈眠的男子双眼紧闭,飞凤眼角边,一颗颗泪珠却不断滴落,不知是悲是苦是怒是喜……
34 梦醒
乔云飞醒来时,自是百感交集。身为男子,身子却被驯得不能自主自由,如今虽是须得逗弄後面时才能勃发,但数年来终於畅畅快快地泄身一回、而不是靠他人命令,又忆起当初被万般花样折辱教导成如此的日子,更是百感交集。
李熙更著人日日汤药不断,好好的为他调理;一段时间里停了折磨,多加小心的以口舌侍弄;一段时间里又仍旧各式花样一一使来:“云飞且忍忍,是朕当初不好,折辱你的身子。这法子是朕著人百般计量、又特特请教了御医才琢磨出来的。先前不告诉你,是朕恐怕你受不住这苦熬。再过几日、再过几日就会好了……”
渐渐乔云飞的身子倒是回转过来,不用再依靠人声或者手势,日常里终於渐渐顺畅自如,前面也一如寻常男子般、不复往昔需靠李熙命令的模样。没人在旁时,乔云飞也曾愣怔地伸出颤抖的手、摸著自己那一贯身不由己的那话儿。思前想後,泪湿沾襟,不知是恨是喜是苦是涩。
熙帝自他康复後,对他自然更是恩宠万分,只是轻易不放他出宫,更半分不提回疆之事。朝中亦有人上奏,言道边疆应有德望高重的大将驻守,李熙私下只道:“云飞若想建功立业,做个文官,或者是在朝中稳稳当个将军颐养天年便是了,出谋划策也是可以建功的,出宫玩耍或是在府上住个一两日也是可以的,只是别离朕太远,朕心里记挂得慌。永翔和永翊也大了,云飞忍心抛下他们?之前朕也曾想著放手,只是这次云飞惊险万分,朕想想都是心痛後悔,就求云飞宽恕一回,思来想去,朕是死也放不了手了。”
然而这日梦醒时分,李熙睁大眼时,乔云飞不知何时已醒在一旁。难得天外还漆黑一片,淋漓的下著倾盆大雨,这人一贯被李熙宠著每日里好梦酣眠到日出,怎地今日如此清醒?那低暗的天光下,一双眸子精亮,竟不是平日里恍惚不清的模样,恍若回到数年前边关时的俊朗孑然,又别有一番滋味。
李熙笑问:“云飞今日怎地醒得这麽早?你身子弱,不如躺下多歇歇才是。”
只是抬胸时,一股锐痛穿胸而来,顿时撑著双手停滞了动作:“你──”
乔云飞嗤笑一声。电闪雷鸣之间,那人眼中竟现出十分恨意:“阴山一役臣已发誓,要让所有辱我害我的人死得其所!这两年多以来,皇上的宠爱臣都十分受用了,如今也该是了断的时候!”
李熙已然唇齿发抖,那明锐的利刃正紧贴著赤膊的胸膛,一丝腥红的血随著刃尖流了下来。
“这几月臣忍辱偷生,不过是为求一个机会罢了。臣身为男子,平生大辱便是被皇上囚禁宫中,百般折辱。若不是皇上当日所赐,臣又怎会在阴山受那非人折辱!这一笔笔的帐,难道是几个恩赐便可一笔勾销的吗?今日臣以下犯上,将以血洗此辱!”
“云飞……”李熙只觉一股酸痛在心中徘徊不休,几乎要将心房一下子涨裂一般:“云飞……是朕错了。只是朕执念已深,不愿放手……朕辱你甚深,今日就把命赔给你吧!只是朕还想问一句……”
那声音断断续续:“朕、云飞……对朕,可有一丝情义?”
“呵呵!”乔云飞冷笑一声,声音中无限凄楚:“宫中娈宠贱奴,何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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