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墨,舒服么?”
一样的问题问两遍,必是逃不过的。衍墨大口喘着气,只得按着身后人问话回道:“是……”
同样充血的分 身已经顶至不住瑟缩的穴 口,却一直迟迟没有进入。今夜的万俟向远显得耐性极佳,耐心刺激着手中越发热涨的器物。
“主人……呃……”
每每快要达到极限,手指总会适时停下。起初衍墨尽力忍耐着,可如此反复十数次……怕是定力再好的人都也难以承受。
“嗯?”
揶揄邪肆的腔调轻轻传来,擦过后颈的皮肤一直传遍全身,带起癫狂难耐的酥麻感受。
“主人……嗯……”
一记用力摩擦之后,万俟向远死死按住细小的孔道,任由身边的人一阵阵颤抖着身子。
“告诉我,舒服么?”
“唔嗯……舒、舒服……”理智早不知被丢到何处,狂乱中衍墨无措点着头。手指用力绞紧被面,但始终没有去拨开折磨自己许久的手掌。
笑着吻上汗湿、紧绷的后颈,万俟向远松开手掌的同时,将下 身热烫不已的分 身尽数用力顶入。
“啊啊……唔……”双重的刺激着实太过,衍墨像张紧的弓般后仰着,甚至呼吸都滞住一会。
“夹得太紧了,放松。”故意拿情 色的话语逗弄慢慢放松下来的人,万俟向远好心情地帮他理顺着弄乱的发丝。
庆幸这刻是背对着身后的人,衍墨涨红一张脸,甚至连耳垂都算在了内。
羞窘的反应实在惹火,万俟向远显得十分有兴致。是以……做了一件对衍墨来说十分有“考验”意义的事。
侧躺的进入方式动作起来并不太方便,但显然有人心不在此……手指再度握回,万俟向远照旧用刚才的手法,力道一分不减,快速而用力的摩擦着刚刚发泄的敏感前端。
“啊嗯——主、主人!”身子猛然一弹,衍墨几乎就要从被褥上坐起来。颤抖不已的声音此回真正难以辨清是欢愉,还是痛苦。
“忍着……”
“嗯……唔……是……”
发泄后的一段时间里,充血的前端尽管敏感异常,被摩擦到却根本不会有任何快 感可言!
难以忍受,但并无伤害,因此,万俟向远绝对不会罢手……
认命一般不再讨饶,衍墨蜷缩起身子本能地随着每一次摩擦而剧烈颤栗。
慢慢,不知多了多久……就在衍墨几乎将被褥咬破的时候,过强的刺激才渐渐变成细微的快 感……这时,被一番折腾下来的人根本已经没有多余力气,仅仅只能老实侧躺着任凭身后之人猛力贯 穿,或是时轻缓地抽 送。
失去一贯的压抑,快 感似乎变得清晰异常。很快,在身后人尚未疏解时,衍墨又一次被逼至临界点。
手指适时堵住得到欢愉的唯一途径,万俟向远邪气地在衍墨耳边笑出声:“衍墨,如果现在出来,刚才的就要重新来一遍。……是想现在,还是等我?”
“等……嗯……等主人……”深怕身后的人因为等得不耐将选择权收回,衍墨几乎没做什么犹豫就回答了。羞耻与窘迫比起刚才无法形容的感受,根本不值一提……
紧 窒,湿热,仅为他一人敞开的处所……满意地在微微汗湿的发上吻了吻,万俟向远不再顾忌,几乎每次进入都将分 身送至柔嫩穴道的最深处。
瞬时间,淫靡的顶撞喘息声一丝丝弥漫了整间船舱。
几乎能贯 穿人神志的穿 刺不知重复了多少久,衍墨再也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唯一能做地就是闭眼接受身后人所给予的一切。
终于,两人同时一声低喘,随后,又同时放松下 身体……
……
一脸餍足表情,万俟向远搂着还未缓歇过来的人,轻轻问道:“怎会想到闻二小姐身上去?”
娶妻纳妾本是理所应当,何况还寒炤阁的少阁主,看上某家女子再正常不过。衍墨安静靠在暖人的被子里,恍恍惚惚想着。
“若是有日去留由己做主……衍墨,你可有打算?”
“主人?”似乎不是试探,但也问得太过含糊,衍墨不明所以唤了声。
“若无牵制,会去何处?……衍墨,想想。”
去留由己做主?
经过杀戮血雨的死士就算离开寒炤阁,也过不得寻常百姓生活罢……
而且,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离开的念头了。
很久……
差不多,是被身旁之人信任以后……
“属下是死士,随侍主人身侧。”理不出头绪,衍墨只能这么答道,有些应付,却不违心。
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复,但也没有偏差太远,万俟向远想了会,又继续问着:“若不再是死士身份了?”
不再是死士身份?
看着怀里拧眉思考的人,万俟向远不由失笑。似乎,还是自己先陷进去了……
“属下不明。”
“无妨……”来日方长……
牙齿印在颈脉上磨蹭一会,万俟向远颇觉无奈。
总不能告诉他因上代的“前车之鉴”在先,自己只准备留一人在身侧,而不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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