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以後要是有什麽事情敢瞒著我,你给我小心点。”
桦叶先站起身,走到欢笑的身边“两间上房。”
欢笑看著账本,刚好还最後剩下两间“直走最头的两间。”
欢笑拿起桦叶放在桌子上的银子,为了这些银子居然收留了那些可怕的人。
真的以後还是叫木炎不要收留了,他们又不是没有顾客为什麽还要让那些人住下来,真的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楼上的昔华看著门栏不敢进去,只是他不想见到自己的月儿被别人抱在怀里,以前只有他能抱得人现在却是在他的面前被别人抱,那是对他的打击也是他的心痛之处。
昔华闭上那伤心欲绝的眼睛,朝著楼下走去。
看著那白衣的欢笑,却是想起了刚才那双温暖的手,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被人真正的关心过,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就连月儿有时候也是呆在夕颜的身边。
昔华对著欢笑露出一个勉强算是笑容的笑。
“怎麽了?”欢笑不想见到那勉强的笑容,他知道这人是为了刚才那昏倒的男子担心,但是他不知道为什麽还是不想见到眼前人苦涩的笑容。
昔华摇摇头“没事,来两壶酒。”说著走到最近的一张桌子,为何他不一醉方休,他只是不想想起刚才的事情,他现在难道已经没有办法夺取月儿了吗?
那人他根本对付不了,他只有被打的份。
欢笑从柜台上取下两小坛女儿红,走到昔华的桌边“给。”放下,又走回自己的柜台边,看著那人喝的好不痛快。
只是那眼角的泪水一直留著,直到喝到趴下。
卧室中木炎拿起夕月的手,仔细的把著脉,那跳动的脉搏明明不是昌盛人的脉搏为什麽却可以承受的了那火炽功?
等一下,他好像摸到了什麽脉,木炎仔细的深入。
影风看著木炎脸上那变幻莫测的表情猜不出他的月儿到底怎麽了,只是那表情让他担心。
喜脉!这两个字深深地映入木炎的脑中。
“怎麽样了?”影风问著那一直在把脉的人。
“没事。”木炎说著走向了桌子旁,拿起一旁的笔墨,在纸上写下了一长串字,把它交给影风。
“出门左转,过长街往右的第一家医药馆,这是药方。”影风点点头“我知道。”拿起药方就走出了房间。
木炎看著那已经消失的背影,关山门,走到那昏睡的夕月身边。
脱下夕月的衣服,那赤裸裸粉嫩的身子露出在外面,木炎对夕月的身子本来就没有什麽兴趣,只是不是昌盛人可以怀孕,这只有一种说法,而且可以这个样子接受如此强劲的火炽功的人就是‘隐昌盛’。
木炎在夕月的身子上轻轻的揉捏著,却还是没有摸到类似於脉搏的东西,腰际也没有,在接著後背。
最後是手臂,当两只手同时接触到同一处地方的时候,那如初生般婴儿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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