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乔觉见状心中一热,因拍了拍志新的头笑道:“你母亲安置了么?”志新摇头道:“娘说请爹爹进去呢。”因说着转身跑了。
金乔觉闻言顿觉心下一紧,他自幼跟随师父在山中学艺,未曾沾染红尘,成年之后为了寻觅失踪的师弟,虽然投身六扇门中,却是洁身自好从不曾胡来,只是不知为什么遇见这姒家娘子之后,反而动了凡心,如今苦苦追求了快要十年的光景,方才得尝夙愿。
如今姒飞天恩准他进房,却又不知何意,只是娘子既然相请,自己又不好推说不去,只得整理了衣冠卷帘而入。
却见姒飞天端坐在厅中,一身吉服,轻纱遮面,见他来了,因站起身子福了一福,柔声说道:“婢子给老爷请安。”
金乔觉见了,连忙上前扶住他的手臂将他搀扶起来道:“怎么这样见外?如今你我大礼已成,说是夫妻也使得,往后千万别这般生份了才是。”
却见姒飞天倏忽抽回手臂,因向后退了几步,面目低垂柔声道:“老爷这话说差了,我原是有身价银子一纸契约进了金家的门,论理只是个丫头,往后老爷迎娶大娘,我自然也要服侍敬奉,尊卑分教长幼有序,此等大礼岂可偏废。”
金乔觉原本一片丹心的进来,如今给飞天这样一说,因心中多少有些失落之意,转念一想,这姒家娘子进门之前已经转托水氏与自己交割清楚了,今日之事,原也没有指望他竟能提前与自己合卺,想到此处,因温文一笑道:“你说的是,这件事上,原是我急躁了些,今儿闹了半夜,你也累了,就早些安置吧。志新我已经另外辟了一处书房给他住,明儿起来我再带他来见你。”
因说着,点了点头退出飞天房门之内,姒飞天在帘内听闻那金乔觉出去,方才松了一口气,因回至内间,见那钱九郎依旧昏昏沉沉的,看来明日见了志新,首要之事就是想办法请个大夫进来瞧瞧他的病症,虽然不指望医好了,到底退了烧才是正经。
飞天正在寻思如何医治钱九之际,忽见他眉目紧蹙,额头都有些烧红了,因伸手在他面上一探,却是滚烫,又伸入锦被之中探了脉息,竟是心如擂鼓一般。
那钱九郎原本因为伤口溃烂感染了风寒之症,如今乍然接触道飞天温热柔软的肌肤,因本能地捉住他的皓腕在手中摩挲着,一面伸手扯住他的胳膊,意欲搂在怀中。
飞天挣扎了几下,见他薄唇微颤,便知是体内寒毒发作,若不助他取暖,只怕熬不过去,只是如今自己刚刚过门,断然不能让金乔觉出面请了大夫前来医治,想到此处,也只得停下挣扎之意,任凭那钱九郎将他拥入锦被之中。
那钱九此时体内寒毒发作,因忽觉怀中多了一具温暖绵软的*,还道是在梦中,勉强微睁眼帘,却见怀中之人竟是姒飞天,因扯出一丝笑意道:“你如何在此处?”
飞天闻言只不理,闭上一双妙目权当自己死了,那钱九因俯身细看时,却见他竟穿了一身大红的吉服,因心中一动,伸手扯了他面上的薄纱,忽见内中芙蓉玉面,竟做新妇艳妆,因忍不住伸手在他面颊上摩挲起来。
飞天见他沉迷之际还要这样动手动脚,因微微扭动身子挣扎起来,又不好叫嚷起来,因那金乔觉安置的书房就在院外,他素知师兄习武之人,原本警觉,自己稍有撕扯叫嚷之声,定然惊动了他,只得一面隐忍着,一面推拒他道:“贼配军,你如今病得厉害,好生挺尸一会子才是正经,做什么恁般无礼!”
钱九此番给寒毒烧得心神有些模糊了,因迷蒙笑道:“今晚不就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么,为什么不与我合卺呢?”因说着,竟伸手扯开飞天一身大红吉服的衣领,露出内中一块雪脯。
飞天见状娇呼了一声,又不敢奋力反抗,只得伸手推了他两把,怎奈两人膂力有差,若不运用真气,却是难动分毫,若要提起真气来,又怕外面金乔觉察觉此事,因只得别过脸去勉强承受。
那钱九郎见他不甚抗拒,只道他是肯了,因盯着那块露出的雪脯瞧了一眼,竟将唇舌按压上去,在上面放肆地舔吻起来。飞天久无此趣,如今给他一弄,只觉浑身打个冷颤,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那钱九见身下之人有了反应,因变本加厉地伸手从那吉服的领口探进,贪婪地揉捏着飞天胸前柔嫩的肌肤,渐渐环绕着胸前宝珠打转起来。
飞天见了,因狠命扭动着身子躲避他的轻薄,无奈床笫狭小,如今睡下两人,却是避无可避,反而渐渐给他逼到角落之处,那钱九食髓知味,如何肯放手,因见身下的美人不听话,便毫不客气,伸手捻上了他胸前的珠玑。
但听得飞天嘤咛一声,给他激得打了个冷颤,身子奋力一扭,好似要将那钱九从身上掀下去一般,钱九郎见了,知道自己摸对了地方,因双手并用,捉了飞天胸前的两颗宝珠狠命捻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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