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元仲他们没约赵季麟,他很庆幸这点,在牌桌上即使被罚得只剩下底裤,也没人故意刁难他。
打完牌,何元仲直接在会所里开了房。
何元仲在洗澡,苏循松垮地系着浴袍,把玩着各种各样的道具,呼吸逐渐炙热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叉开腿,去勾润 滑 剂和按 摩 棒,转眸间忽然瞥见穿衣镜中自己那张春情萌动的脸,忍不住冷笑起来,无声地骂道,你真他妈恶心。然后,捏着按摩棒捅进了自己身体里,连根没入,人随即软倒在床上。
何元仲拉开浴室的门,正看到苏循浴袍半敞,紧闭着眼痛苦地趴在床上。他跑上去把因疼痛而汗淋淋的人抱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拔出连根没入的按 摩 棒,心惊地看到顶端粘着点点鲜红。
苏循缓过来后,拉住要去拿药的何元仲,手直接从何元仲浴袍的下摆里伸了进去。
何元仲拉出苏循的手,亲吻着怀中的人,说:“今天不做,你受伤了,等我去给你拿药。”
苏循意兴阑珊地从何元仲怀里爬出来,拉好半退的浴袍,在一旁趴下。
第二天醒来,何元仲已经走了,床头多了一对白金袖扣和一张便签,苏循瞄了眼便签,上面说那对袖扣是送给他的。
他曾经告诉过记者他很喜欢收集各种袖扣,难为何元仲知道他这个嗜好,可惜,他现在对这些已经缺乏兴趣。
他没有在多研究何元仲留下的便签和礼物,不过在离开前也没忘记把袖扣收进口袋里。
去片场的路上,苏循在想手上的这部戏最多再拍一个多星期,他跟何元仲已经一个多月,等这部戏结束,他们不散的可能性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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