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让我再考虑考虑嘛,您说过让我自己做主的。”
“好了,我只是和君临知会一声,我相信你们都是明理的好孩子,只希望你们好好考虑我说的话,你是我的儿子,你的心里想着什么我清楚,妈这样做也是为你好。”
回家的路上,车上一阵窒息的感觉。君临恍恍惚惚的开着车,脑子里一会儿是洋羽在自己身下□的画面,一会儿是千母的话。自己到底把洋羽当做什么,为什么和洋羽上床那样的自然,自己和蕊欣交往的半年多都没做出超过接吻的事。
看着恍恍惚惚的君临,洋羽一阵心疼,一阵担心。他不晓得母亲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也不知道君临到底把自己当做什么。他只是不想让君临这样痛苦,君临已经很累了,每天忙
着公司的事,还要担心着蕊欣的身体,要知道他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孩子,自己不能再给他增加烦恼了。
“君临”洋羽抚上那因过度紧张而略有僵硬的肩。
“恩?”君临缓过神来。
“我饿了,我们好久没去吃辣闸蟹了。”
“好啊,我们现在去。”
两人驱车来到了这家“颇有历史”的小店门前,“老板两份辣闸蟹,两碗江面,”君临进门喊着。
“好嘞”已经快六十岁的老板还是一样的精神奕奕。
辣闸蟹很快就上桌了,“哎,两位小哥好久没来啦”老板一边招呼着,一边抹抹桌子。
“最近事儿挺多的,您这生意还是这么好啊。”洋羽感慨着。
“嘿嘿,一般一般,年头久了总有些回头客,您们不就是吗,想当初第一次吃我的辣闸蟹还都没有桌子高呢。”“哈哈”老板又旧事重提,一屋子的气氛都活跃起来了。
君临也露出了笑容,心里舒坦多了,他现在发现一旦自己有负面情趣,洋羽就是最好的良药。
“君临”洋羽轻轻的低声叫他,“你想要我离开吗?”
“当然不想,十分非常不想,没有你我坚持不下去的。”
“可是你还有蕊欣啊,她会陪着你的。”洋羽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不一样,你是你,蕊欣是蕊欣,怎么能比哪。”
☆、他走了
11
“是啊,怎么能比”洋羽坐在宽宽的窗台上,望着黑暗的夜空,当万家灯火交相辉映时,星星的光亮就变得如此微不足道到了,毕竟他们距离的太远了。
而此时,君临也未入睡,躺在床上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他没有敢去洋羽的房间,昨天的悸动到现在都还留有余温,他怕又控制不住自己。昨晚的一幕幕还时不时的回荡在眼前,自己不是开放的男孩,洋羽更不是,那么他们……一种不知名的恐惧充满全身,让人战栗。伯母的话还在耳边,或许真是时间让他们模糊了感情的界限,那么分开是不是真的更好呢?
一个无眠的夜,两个无眠的人。
早晨餐桌上,洋羽疑惑地看着几次语言又止的君临,“君临,你怎么了,早餐不合胃口吗?”
“我,”支支吾吾“我想,我……”
“君临,发生什么事了?”
“我”一咬舌头,“我想伯母说得对,我们都还小,容易弄混感情的问题,或许……或许分开……分开会好。”死死捏起盖在膝上的双手,君临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你……你在赶我走吗?”看着低下头的君临,洋羽似是没听懂他的话,屋里空气凝滞的快让人无法呼吸了。
一直站在后面的张伯开始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会是少爷说的吗?想当初少爷可是因为担心羽少爷要离开发烧到四十度呀。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像是猛然清醒,洋羽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冲向门外。
“羽少爷,”不明所以的张伯赶忙追了出去。
餐厅里只剩下君临一人一动不动的坐在桌前,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紧捏的拳头上。
“洋羽走了”,这是每天早上君临对着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他需要让这句话带来的刺痛唤醒沉迷在梦境里的自己,去面对已经没有了洋羽的生活。如果时间还能倒流,他会在那个早上开开心心的和洋羽吃完早餐,然后送他去学校,晚上再叫上蕊欣一起去海边看日落,吃海鲜。可是,他却说了,说了那么一堆冠冕堂皇的废话,然后亲眼看着洋羽离开,没有去追,没有去找,甚至没有打个电话。直到张伯告诉他伯母已经离开酒店回欧洲了,自己才意识到失去了什么,狂奔到机场,只看到一架飞到半空的飞机,拼命的打电话,听到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忙音。
看着镜子里衣冠楚楚的影子,感觉好奇怪,那是自己吗?打着领带,穿着西服,一丝不苟的样子,有谁相信这个人才十八岁呢?没有朝气,没有活力,像一个饱经世事的老头子,满头满
脸的沧桑。
来到公司,“副总”秘书站起问好。
“恩,把新品的宣传企划拿给我”
“是”秘书恭恭敬敬的答应着,不知怎么回事副总变得越来越严肃,越来越狠辣。以前还会跟她们调侃两句,现在却连笑都看不到了。
君临看着秘书拿来的新企划,只觉得肺要气炸了。“李秘书,把宣传部长给我叫来。”
“是”听着副总阴冷的声音,李秘书不禁捏一把冷汗了,董事长去了美国,现在还没回来,公司大事小事都是副总说了算。看今天这情势,公司里要风云变色了。
宣传部长依然是那畏畏缩缩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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