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需要白虎符?”
“那个本王自会让其他人去弄。”
“好,那便一言为定。”秦惜说完,再不停留,直接一甩宽袖,向外走去。
身后,白衣书生看他如此不识礼数,有些无奈的摇头,等他走远,才对慕容瑾道,“真的要另派别人去弄白虎符?”
慕容瑾冷冷的看过来,“你还有别的办法?”
白衣书生浅笑摇头,“只是觉得可惜,如此有用之人,就这么满足了他的愿望,以后想再差遣他,怕是不容易了。”
慕容瑾冷笑,“你若不怕被他报复,大可以言而无信试试。”
“我自然不敢。”白衣书生说完,就掩唇咳嗽了起来,咳得急切,比之前隐隐压抑的咳嗽剧烈上许多,单薄的身子都咳得一颤一颤的。
慕容瑾微微皱眉,看着他愈加清减的身段,眼底闪过一抹忧色,却只是冷哼一声,拂袖而起,不再看那书生一眼,转身向后堂走去。
秦惜刚跨出门,姚碧波就举着一件狐裘披风靠了过来。小心的为他将披风披上,将系扣扣好,又为他整了整衣领,这才安静的退到一边静候。
太子府的下人领着他们向专门为他们准备的秋风阁而去,秦惜一路沉默,若有所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到了秋风阁,里面的丫鬟伙计立刻都迎了上来,秦惜不耐的皱眉,连看都不看,直接走上回廊,向之前住过的那间屋子走去。
太子府,他来了不只一次,每次来都住秋风阁,自己的房间,他当然也认识。
姚碧波一脸无奈,吩咐了那些下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只特别交代了秦惜晚膳要用的吃食,其他一切随意。
回到房门口,没想到韩墨已经在门口候着,秦惜看了他一眼,便推门进去。
韩墨跟着他进门,道,“宫主,陈廷有信来报。”
“说。”
“他说......”韩墨欲言又止,秦惜不耐挑眉,“说什么?”
“他说小狐狸病了。”
“哦?什么病,可找人看过了?”自那里离开聚芳楼,秦惜就把小白狐留给了陈廷照看,一来他本人的确不善照顾小动物,二来,他此刻也没心思养什么宠物。虽然风无涯一番好意,但他到底还是不怎么了解秦惜。
原意是希望能让这小东西给秦惜排遣些寂寞,添一份暖意,然而他却不知,秦惜要的,从来不是盲目的陪伴与关怀。
他只要自己想要的那一份,其他再多的温暖照拂,他统统不会在意。
韩墨望着秦惜,表情十分为难,好像不知怎么开口,憋了半天才道,“陈廷说,找人看了,说小狐狸得的是离和之症,应该是对某人思念甚深引起的。”他一说完,就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惜,样子看起来惊恐,但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
秦惜状似无意的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害它得了相思病?”
“宫主冤枉,这可不是属下说的,都是陈廷信里面说的,不信您看。”韩墨说着就把信纸递到秦惜面前。
姚碧波在一边忍笑,也不由凑过来要看信上的内容,却见秦惜冷哼一声,迅速的拿过信纸揉作一团扔向墙角,嘴里淡淡说道,“碧波,给他回封信,让他在我回去之前务必搜齐云州造反的证据,否则,就给我洗好了脖子等着。”
姚碧波欣然点头,韩墨憋笑到内伤,好你的陈廷,以为天高皇帝远,就敢乱开宫主大人的玩笑,现在知道无聊的下场了吧,哈哈哈。
秋夜零星,秋风阁不愧是秋风阁,白日里枫红似火,一到夜里,却是凉风阵阵,树影婆娑,回廊前一琼碧湖,映月摇影,别有一番风情。
韩墨用完晚饭领着两个小徒儿回到自己的房里,想到明日要进宫,他不免要多提点两个小家伙两句,“明日进宫,让看的就看,让做的就做,但是不要乱跑,更不能乱说,知道了吗?”
两小童都是十五六的年纪,一脸的伶俐相,年龄稍大的那个问道,“师傅,我听说,那皇帝老儿都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可是真的?”
“少胡说八道。”韩墨板起脸,“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仙,要真有神仙,还要我们这些大夫干什么?”
那少年想了想,然后认同的点头,“也是,要是那皇帝真的是神仙变得,又怎么会生病呢?”
边上的少年一脸乖巧,也跟着点头,“可不呗,听说那皇帝的病宫里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呢,不知师傅您有没有把握?”
韩墨不耐的对他们摆了摆手,“大人的事,你们管什么?你们只管乖乖跟着我便是了。”说完,伸了个懒腰,道,“行了,天儿也不早了,你们俩赶紧去睡吧,明儿个还要早起呢,小寒,小清睡觉不老实,你夜里起来记得看看他的被子,师傅今儿个就不过去看你们了。”
那位叫小清的年龄稍小的少年显然很窘迫,不依的喊了声,“师傅。”
小寒却笑着点头,“知道了师傅,您也早点睡吧。”
韩墨懒懒的对他们挥了挥手,然后便打发他们出去了。
次日一早,韩墨和他的两个徒儿便被太子领着去了宫里。秦惜那时候还没起床,姚碧波端着燕窝粥站在门口,既不敢敲门进去,又不想就此离开。
晌午时分,韩墨跟着太子的马车回来,车上,白衣书生,也就是云若一直细细的询问着皇帝的病情,韩墨有问必答,却似乎总也没有说到重点。慕容谦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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