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岩想也好,都到这时候了,总归这只是个电话而已,如果觉得不舒服马上挂掉就行了,事情就能戛然而止,自己并不会吃亏。
然而过程比想象中的要美好。
对方的声音很成熟很稳重,舒岩很喜欢。虽然谁也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是何种面目,可是总归是要耳朵舒服的,毕竟声音是想象的媒介。在对方的引导下,舒岩慢慢放松了下来。对方总是在说你好乖,就像恋人的亲昵的耳语,又像是长者温和的鼓励。他说乖,伸出舌头,我们接吻好不好?舒岩拿着电话贴近耳朵,觉得脸开始热了起来,他想自己大概真的是个声控,要不然怎么光凭声音就能让自己情动不已。他说你的rǔ_tóu什么颜色?舒岩从未注意过自己的这两点,他低头看下去,发现可能是因为天气寒冷,两个rǔ_tóu已经立了起来,很小,颜色很淡。对方问你自己摸过吗?舒岩说没有,没有摸过。
那我摸摸好不好?
舒岩红着脸嗯了一声。他想这个事情好像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不,其实他没有什么想象,他也不知道这种电话xìng_ài应该是什么样,但是他知道此刻他很适应这种感觉。
手摸上自己的rǔ_tóu,舒岩也是看过几部gv的人,他大概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自慰的时候他很少去碰触,觉得没什么意思,还不是自己摸自己。可是现在耳边传来了细碎的呼吸声,带一点压抑的鼻音,对方说你这里很漂亮,我揉一揉掐一掐,rǔ_tóu就会立起来,要我用力点吗?舒岩的手指随着对方的话在自己rǔ_tóu上蹂躏,他闭起眼睛,似乎自己不再是自己,或者,自己不再是只有自己。他不禁用力掐了一下rǔ_tóu,刺痛的感觉让他叫了出来,他说啊,我不要这样,很疼。
耳边传来了低笑,对方说乖的,只有疼才会爽啊,再来,我喜欢这样的,你也喜欢的,我都知道。
舒岩听话的继续手上的动作,随之而来的是他嗯嗯啊啊的声音,舒岩对此很羞愧,他觉得自己好像太爱叫了,可是没办法,他控制不住。
好乖,宝贝,你叫的真好听,你叫的我都硬了。对方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舒岩的耳朵像着了火,听到对方说自己好乖,舒岩的下面就也直挺了起来。对方说宝贝,我好硬啊,我想操你。舒岩说不行,不给操的,没人操过我,我自己都没有。对方的呼吸又重了一些,他喘着粗气,声音都埋在喉结里,他说宝贝,没事的,我教你啊,保证让你舒服的,哥哥很厉害的。
舒岩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他说不行,我不会,要是你非要这样的话,你换个人吧,对不起。
舒岩没有选择挂电话,因为这人声音实在合自己胃口,他抱着一丝侥幸。
对面沉默了一下,然后又是温柔的笑声,对方笑着说干嘛要说对不起呢,是叔叔带坏了小朋友。是叔叔不对。
舒岩听出来对方的声音已经冷静了不少,他有一丝丝后悔。可是舒岩又觉得万事要慢慢来,此刻他什么都没有,没有润滑液没有按摩棒,手指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他想还是要找个很私密的空间,在做好心理准备后在自己开拓自己。不是现在,不是在电话里。
但是,真的很想继续下去啊……
舒岩慢吞吞的说:"那,叔叔,你还要和小朋友玩吗?小朋友的小朋友很硬。"
"有多硬?对面的声音很冷静。"
"你来摸摸看。舒岩的手在ròu_bàng上慢慢的滑动了起来:叔叔,你的硬不硬呢?"
"宝贝,我jī_bā都要硬爆炸了。"耳边的呼吸声一下子又重了起来,舒岩笑了,他很满意。
"宝贝,插穴不会撸管总会吧……拿好哥哥的jī_bā,哥哥和你一起。"
舒岩已经顾不上称呼了叔叔也好哥哥也罢这都无所谓,倒是jī_bā插穴这样的词刺激到了他的神经,现实中他从未说过这些词语,甚至都不曾想过,他更习惯用“下面”“小弟弟”这类词来代指性器,现在这些粗俗的词语让他羞耻也更让他兴奋。他一边嗯一边气息不稳的轻喘,他说哥哥,帮帮我,硬的疼。
对方也开始喘气来,嗓音有些低又有一些颤,他间或发出嗯或者啊的声音,嗯的时候隐忍啊的时候放松,他不断说着宝贝你好乖或者宝贝再叫啊,每到此时舒岩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呻吟个不停。对方细细的指导他抚摸着ròu_bàng上跳动的脉搏,指甲刮过湿润的玲口,然后向下揉搓着两个圆球……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加速,耳边的声音开始急躁起来,有节奏的喘息催促着彼此快点再快点,舒岩早就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什么他分不清这些出口的呻吟是对方还是自己,这都不重要,不重要,他只想解放,痛快的解放。
终于,他在听到一声你好骚啊之时pēn_shè了出来……一股一股,把他这些日子的骚动都随着白浊的j,in,g液排出体外。
舒岩大脑短路了一些时间,他也不知道是多久,也许几秒也许几分钟,等他意识回到脑子里时,电话那头已经安静了下来。他尝试着喂了一声,温柔的笑声又出现了。
对方的声音依旧低沉平稳,他说舒服吗?
舒岩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对方说你嗯的时候真的很乖很乖。
舒岩又嗯了一下。
对方笑着说,真希望有一天可以真的操到你。
舒岩一愣,想起他打过来的时候来电归属地是在遥远的江洲,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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