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机哄骗他的誓言。
徐景维在圆桌上来回磨蹭,听到这话慌忙点头。那口中含著他手指还有空隙吐出些淫言乱语。
“要坏了……你要捅坏我了……呜……”
卜冬柯抽出手指,去捏捏他嫩的能出水似的双颊,低声笑了。
那低沈的笑声飘到徐景维耳朵里,浑身酸软疲累的二少爷感到被人笑了,眼眶中渐渐聚了泪水,委委屈屈的抬起胳膊遮住面孔。身下那人还抬著他的腿在动作,“卜冬柯……你够了没有!”说著嘤嘤有了哭声。
“不够呢。”男人低头在他汗湿的手臂上咬一口,鼻尖推开他胳膊,亲亲他咬破了的双唇,“刚才不是还说想要吗。爽的都哭了。”
徐景维竭力忍住眼泪,口中却不自觉地一直喊著。
“……嗯!……冬柯!……冬柯……”
眼泪和白浊一同落下,抱著卜冬柯的脖子昏睡过去了。
卜冬柯喘著气就地坐下,yù_wàng的潮水退了,也觉出疲劳来。再看看徐景维身上,不禁吓了一跳。
睡过去的二少爷敞著腿倒在大理石桌面上,一头长发狼狈的散乱著,盖住半边脸颊。前胸後背都是牙印,手腕脖颈上还有蹂躏过的痕迹。
分开的腿根中间一点翻出的鲜红。双腿从桌上垂下,腿根还泛著红,中间那点径自在收缩,缓缓吐出些白色液体。洞口开了,伸手过去,摸著十分松软,於是一点点勾著给他清理甬道深处。
睡著的徐景维眉间皱成川字,洞穴又紧了紧吸住卜冬柯手指。
卜冬柯不敢动了,怕把他弄醒。突然间无比惊慌失措,怕极了他醒来的那刻。
这麽坐了一回,突然回过神来。拿自己帕子匆匆沾了水帮他擦拭,水是凉的,沾在徐景维娇嫩皮肤上,引起那人一阵不满,嘟囔著翻了个身。
卜冬柯约莫著给他擦了边身,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拾起自己的衣服穿好。
看著趴在桌上半睡不醒的人,脸上春风,手上轻柔。而心里滋味,是如人饮水。
抱起徐景维,棉被一围盖住他光洁的身体,放在床上。看不见那些青青紫紫,头发梳好了听话的散在床上,那浪荡公子看起来还真是乖巧可人。
卜冬柯嗅嗅安静睡觉的徐景维,鼻尖吸入sè_qíng的淫靡气味。失了笑,亲亲他斯文的脸颊,转身离开了房间。
出了门抬头看看:水云寒。
好看的薄唇轻轻张合,无声的念道徐景维住处的名字。
第二天清晨卜冬柯很早就醒了,抬手一抹额上的冷汗,心扑通扑通狂跳。窗户开了个缝,外面的天刚蒙蒙亮。卜冬柯看了铅灰色的天空一会,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来。
他坐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是隔夜的,水已经凉了。手指颤抖地捏著茶杯,然後仰头将水灌下肚。
徐家的镖局在另一条街上,徒步慢慢走也只要不到一刻锺。
卜冬柯到镖局时,只有几个早起的镖师在那里交谈。
“冬柯!”
听到叫声,卜冬柯回头望去。台阶上朝他招手的人既是他师父也是他养父。喉咙动了动,咽下一口唾液,小跑著过去卜失雨身边。
卜失雨年已五十五,虽然身体依旧健壮,头发却渐渐花白了。作为镖局里资格最老的镖师之一,他现在已经不怎麽保镖了。徐老爷顾及他是个闲不住的人,便安排他教徐景贺,徐景维两兄弟些功夫。
近日徐家两个少爷要准备科考,卜失雨又没事做了。
“干嘛?”
卜冬柯道,卜失雨挑眉,“小字,和你爹说话敢这种口气!”
卜冬柯不答话,发现老镖师的白头发又多了一些。
“哼,你小子。”卜失雨瞥他,“成天阴著个脸。算啦,不跟你计较,反正再看你臭脸的机会也少了。”
卜冬柯心里一跳,“怎麽了?”
“二少爷要随大少爷一起考试,你难道不跟著去?”卜失雨很奇怪,问,“要是考上了定要外放做官的。”
卜冬柯暗地里将手攥成拳头,“二少爷不是要接管镖局麽。”
声音底气不足。
“话是这麽说。士农工商,大少爷才学那麽好,考个好名次肯定没问题。二少爷差他哥也不太多,若有机会,徐老爷想必也期望他们能高中吧。”
“家族传下来的基业都不要,这算个屁事……”
卜失雨圆溜溜的眼珠子一瞪他,“臭小子!谁说不要!”然後捋著没多少的花白胡子说,“不过……到时候定没有现在这麽重视了吧……”
卜冬柯咬著嘴唇不说话。
卜失雨看看他又说,“这样也挺好的。我跑了大半辈子镖,什麽苦都吃过,什麽地方都去过。草原也好大漠也好,雪山也好中土也好,说到底没有自己家里好。年轻那会的豪情壮志早没咯。”
然後走下台阶拦住自己养子的肩,紧紧抱了他一下,叹道,“你啊,从小就颠沛流离……现在你没感觉,叫你成亲,你也不听我的话。等你长到我这麽大的时候……也罢,反正你从小就跟二少爷亲,二少爷要是能谋个文职,你就跟他去吧。”
“义父。”
卜冬柯堪堪叫他。
卜失雨摇摇头,一拍他肩膀,“跑江湖的,真成亲反而是拖累人家。我以前不明白,现在懂了。说起来当年你娘──”
然後惊觉自己失口,突兀地守住话题。
“……没事的,义父。反正我对她也没什麽印象。”
卜失雨点点头,“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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