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就知道他有低血压,但他从来不晓得情形竟是如此严重。
想到那段被迫在尹冰晖身旁醒来的日子,他记得自己几乎都因疲劳过度而昏睡到隔日中午,所以当他睁开眼睛时,尹冰晖早已起床,守在一旁凝视他的睡脸不知已有多久时间。
桀要士明白跟现在的尹冰晖说什么都没用,索性转过身子从衣柜中拿出上班穿的西装。
当他眼角扫到尹冰晖还搁在一旁的行李箱时,心想该去帮他买个新的衣柜,否则他那些跟流行同步的服饰很快会被挤得不成衣形。
桀要士先将成套的西装挂在勾架上,丢下还有点茫然的尹冰晖到二楼的浴室去梳理一下。
大概是当兵留下来的习惯,早晨的惯例梳洗总花不了他多少时间。
***
当桀要士从浴室回到房间后,注意到尹冰晖的眼神已经和他之前离开房间时大不相同。
「早安,要士。」侧躺在床上面对着刚进门的桀要士,尹冰晖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里不但已恢复平时的清澄还带点怨怼。
「你干嘛?」搞不懂他一大清早就摆出那种表情是怎么回事,桀要士对他皱了下眉后走到衣柜前。
「你起得好早喔!」
有点不满清醒时桀要士不在自己身边,但明白他得上班工作,因此尹冰晖的语气虽有点不满,口吻却没那样强烈。
「已经不早了。」桀要士转身匆匆瞥了他一眼,又回过头去看着连身镜并脱下身上仅有的衬衫式睡衣,「尤其是刚才被你那么一闹更浪费掉不少时间,你最好祈祷我不会迟到。」
原本因他袒露上半身而开始心猿意马的尹冰晖,在听到他沉声的责备后,露出一脸无辜的神情。
「耶?」
但懒得继续这个话题的桀要士只是边将睡裤拉下边道:「对了,备分的钥匙放在床边的抽屉里,出去的时候要记得锁门。」
只是照常换衣服的桀要士毫无自觉地在恨不得将自己压倒的男人全身面前褪得只留一件内裤。
桀要士那缺乏戒心的可口模样,让紧盯这美景、连眨都舍不得眨一下眼的尹冰晖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两只眼睛也下意识地瞪大;对才刚起床的人而言,这种香艳的镜头实在对心脏不好。
尹冰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扑上前去抱住那个充满诱惑的身影,脑筋还没完全清醒,yù_wàng就在蠢蠢欲动。
食色性也这句话真是太参透人心,孔夫子果真是深知人性的至圣先师。
但在这里佩服一个已经作古两千多年的老祖先,对现实可是没有一点帮助,尹冰晖蹙了下双眉并痛苦地换个姿势,想藉此掩饰并消弭一下大清早就急着抬头的yù_wàng。
可是……
这么令人心荡神驰的景象就近在咫尺,要他把持自己还不如命令他直接从二楼往下跳比较容易!
改变姿势对压抑「性致」勃勃的下半身实在帮助不大,尤其当桀要士套上汗衫,那薄薄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胴体线条更是引人遐思。
他可以清楚感到自己脉搏在鼓动,喉头异常干渴。
不妙!
再不快转移注意力的话,他怕自己可能会失去自制力,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压倒桀要士再说。
要是两人同居的第一个上班天就害桀要士迟到,他可以想见有好一阵子自己肯定会难过得度日如年。
所以尽管尹冰晖全身血液都快因眼前这个忙着准备上班的男人沸腾起来,但妄念归妄念,手脚不安分点还是不行。
「要士。」为了不让满脑子奔驰的妄想主宰意志,他尽可能不着痕迹地清清喉咙开口低喊。
「什么事?」
尚未注意到房间里的温度顿时升高好几度的桀要士,在扣上衬衫的最后一颗钮扣后转过头。
总觉得最上头的扣子一扣上,领口就变得死紧,简直就像毛巾被拧过头的那种窒息感。
这是前两天赴美留学的妹妹桀莞菁在出国前几天去采购时顺道买回来的,接近象牙白的色泽在炎炎夏日里很合适。
但可能是新品的关系,特别上浆的领口虽比起一般家用熨斗烫出来的要笔挺许多,穿起来相对的也感到不自在。
桀要士调调衬领,又拉拉衣襟,怎么也挥不掉那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看来不仅是领带,这会儿连领口也跟他杠上了。
在一旁看得口水都快滴下来的尹冰晖连忙眨眨眼,生怕他那充满yù_wàng的眼神会落入桀要士眼底。
「呃,是我做了什么吗?」不得已,尹冰晖只好用咳嗽来掩饰他那被欲火烧得不稳又低沉的声音。
「什么做了什么?」还在跟衣扣奋战的桀要士,没仔细去注意尹冰晖根本是问得心不在焉。
「就是……」
真是糟糕透了!
八成是因昨晚没好好得到满足,现在只不过是视觉上受到一些刺激而已,不该有反应的地方就不受控制地昂扬起来。
「你刚刚说的,好象是什么被我一闹就浪费更多时间啊!」尹冰晖很努力地才把想说的话说完。
索性放弃与领子的缠斗,桀要士先拉起脚边的西装裤穿好。
「我就晓得你可能没印象。」桀要士叹息似地吁了口气,「总之,下次不要再睡到在我耳边吹气还不自知,那可是痒得很难受,加上你的力量又那么大,我被你抱着根本动弹不得。」
他只要想成是很单纯地在叙述一件事,羞耻感就没想象中那么严重。
但同样的话听在尹冰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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