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又喝了一会儿,众人的脸色都好了很多,加上酒.精的作用,众人与东方求败也熟络起来,不那么刚开始那会儿的拘束了。
“我今晨睡了糊里糊涂,懵懵懂懂的,便过来了。对了,我今天要打劫的是什么人呀?”
东方求败小声地问胖猪道。
这倒不是秘密,大部的人都知道了,新人不知道也不奇怪。
“是一个大肥羊,那人昨夜在高邮镇的八角阁一顿海吃海喝,便花了一千多万的灵石。今天便又花上千万灵石包了飞行舟去州上。堂主赵子豹便让我们三百兄弟在此等着,准备那人给劫了,可能会拿到不少的钱财。听说,那人还带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女眷,豹爷说了,等他干完了第一轮,就赏给我们下面的人轮上着。这不,大家都是早早起床,早饭都没顾着吃上便赶来这埋伏,准备一举拿下。”
胖猪给东方求败和自己倒了碗酒,小声地答道。
原来,财不可露白,自己被有心人盯上了。
看来今后携美出行,得低调才行。否则,有人就眼红不得,事非就多。
不过,东方求败倒是不在乎。
土鸡瓦狗的,从没放在眼里。
现在,也不是阿猫阿狗便能欺负的。
盯上就盯上了,他还盯上这批人和东西。
“那个抢劫这档事……干吗,要这般费事,偏偏要跑来到这个荒山野岭,让兄弟空了一天的肚子,干吗不在高邮镇直把那人擒下得了?”
东方求败故意不明所以地道。
按常理,打劫舍近求远,真不划算。
“你真是新来的不懂事。”胖猪白了一眼东方求败,不好声气地道:“豹爷是堂主没错,不过不是意义上的漕帮高邮堂堂主,而是漕帮高邮堂联合堂主。赵子豹只是三个联合堂主之一,如果他公开打劫,不仅要把这笔钱财要分给其他两个与他不对付的联合堂主,打死他杝都不干。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自己白忙活一场,倒头来风险自己担着,还要帮人数钱。豹爷可不是傻子。再说了,能独吞,谁会傻到联合出手,让更多的人分钱呀。”
“那两个联合堂主与豹爷不对付,难道会借这些事专打小报告、准备搞倒豹爷,不成?”东方求败眯眼问道。
漕帮高邮堂,自己倒是记住了。
自己从不主动惹事,但不怕事!
“是的,他们就是这样干的。自从今年漕帮高邮堂三位联合堂主上任以后,便分化为两派,其中豹爷成一派,那两位堂主成一派,平日两派都不服谁,怼着干,让我们这么下属甚是受伤,听谁都不对,都不好受。麻麻皮的。”
胖猪在东方求败耳边小声说道:“你们州上的人,真是会玩。一个堂口分成两派,都快乱成一锅粥了,鸡犬不宁。上面的人知道了,也不理也不过问。听内部消息说,本来只安排一个担任堂主的,结果总部的某些人都为了自己的利益,争着推荐亲人或晚辈下来高邮镇锻炼,上面举棋不定,便索性让三人担任联合堂主,一年后按业绩封赏。”
漕帮乱,关自己屁事。
自己又不是漕帮帮主,只是“临时演员”,只是路人甲,而且还是假扮的!
“兄弟们,你们快点吃几口,听军师八过通通爷说,那个的飞行舟快来了。能多吃就别说话,没力气可声势,没声势又没有力气凶人,掉了链子。豹爷可是凶人一枚,不轻饶人的。”
中年汉子在旁边好心提醒道。
这一组人,经过近一盏茶的风卷残云,倒是也吃不少了东西,基本填饱了肚子。
“你们都吃饱了吗?我们准备走起。”
东方求败笑着道。他退后了几步,并取出一条黑面罩,并带上。
那坛“玉冰烧”酒二十斤,让这组的成员个个都过足酒瘾,对东方求败更是高看一眼。
“是的,我们都喝足吃够,准备干活了。”
他们不知东方求败说的是什么意思,只道是准备进入高度警备状态而已。
“动手吧,力三。”
东方求方意念一动,隐身状态、站在旁边的力三点头。
“空间禁锢,昏迷!”
力三对着这组人迅速地打出一组咒语,那伙儿大脑不听使唤,中年汉子、胖猪刚想叫“不好”时,还没有叫出声,便彻底昏倒、不省人事。
力三掐指一拔,十人便进了东方求败设置在某处虚空的通道,通道另一边已在小小空间执法堂的人在等候。
继续手一动,五辆交通工具“掠天蜂”便送了进去。
第一组人马被掳走后,力三继续隐身施法,继续掳走各组成员和交通工具。
第二组,第三组,第四组……第二十组人马消失了。
就这样,现场不断地少人、少组,虽然火还烧,骨头残渣一地都是,就是看不到人。
各组之间,并不是一马平川的平原、秃石,虽然相隔不过十丈,但是其间仍有一些树从、怪石虚掩着,所以,掳人时,那些没被掳走的人倒不大注意,这一变化,都以为在一旁集合或集中方便去了。
这时,赵子豹倒是刚刚吃饱,抛给一只烤兔腿给胖子八达通,不大悦地道:“你给认真一点,看看飞行舟是不是快到了。”
八达通一直在盯着前方的空中,及空行石在看,不过,他发现不知何时开始,代表飞行舟的那粒红点停止了。不过,他不敢把这一情况报了出来,否则,容易被赵子豹臭骂的。
“但愿是在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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