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小屁孩儿!”任子寒冷笑着要离开床边回自己的沙发上去,现在都流行到拉一耙吗?他自己没本身让他兴奋就说他是性冷淡,简直是小孩子的无赖行为。
“别走嘛!”亚瑟当然不可能放他走,虽然现在他的“子寒哥哥”没有兴奋,但并不说明等一下他不会兴奋,毕竟,想要一个人兴奋,他们还有许多方法没有试,比如……
“啊……”屋子里响起一声婉转悠长的呻吟声,任子寒吃一惊,低头看一眼亚瑟,那家伙脑袋凑在他脑前,此时正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嘴唇紧闭,这说明刚才那一声奇怪的叫唤是从他自己口里发出的?
任子寒羞红了脸,捂住嘴巴,一把推开亚瑟,冲进洗手间……
“嘭嘭嘭……”亚瑟不耐烦地敲着洗手间的门,一边为无辜的自己作辩护,“我只是舔了一下,还是隔着衣料稍微碰了一下,你的rǔ_tóu敏感不是我的错吧……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你快点出来,我要上厕所!”
呵呵,才稍稍地点了那么一下就叫得那么兴奋了,果然他家子寒哥哥是总受,是女王。哦,天啊,不好,他又想起十几岁时偷看到他时的情景了……那形状完美的屁股……
“你在这里做什么?”任子寒一推开门就看到亚瑟一脸朦胧地“做坏事”,“你进去做吧!”
宪法没有规定不许dǎ_shǒu_qiāng,所以他管不着他,不过可不可以不要让他看到啊?总是这样被迫收看过分劲爆的电视节目,他会长针眼……
“子寒哥哥帮我!”更过分要求诞生。
“我明天要做手术,你自己自力更生。”
“你又不是主刀。”想骗他可不那么容易,他知道主刀的是宋天理,“而且现在才七点!”
“……”
事实就是,我们认真负责的任医师为了不在他哥哥主刀的手术中出现疏漏,下午六点吃过晚饭后就躺下准备休息了。
=27= 后天上午九点
天还没有亮叶梦生就睁开眼睛了,或者说,他这一晚上都没有安稳的闭上眼睛休息,总觉得自己只要稍一睡过去,宋天理就会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被那个变态医生切成一段一段的。现在他虽然已经知道宋天理是个正常的人,不再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傻瓜,但仍然还是不能把这躺在身旁的宋天理与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个大sè_mó、大恶棍画等号儿,毕竟宋天理以智力有障碍的形态与他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他对宋天理的疼爱、保护的心理一时难于消除……
“乖宝宝。”叶梦生听到宋天里低低地叫了他一句,立刻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他可不能被宋天理发现是醒着的。额头上被两片温暖的嘴唇轻轻地碰触一下,紧紧抓住对方衣角的手被慢慢松开——宋天理准备起床了。
床头的闹钟“嘀”的轻叫一声,是整点报时,八点了,叶梦生也该起来准备上班了,但他昨天已经提前请假了,不必着急,他现在在脑中盘划的是昨天想了一天才想到的拖后腿的阴谋,他决不会让宋天理走的!
“起床了!”从洗漱间出来的宋天里看到叶梦生还在床上,不由感到意外,今天叶梦生不起来做饭也就算了,这个时间还不起床的话连上班都会迟到的。
“啊呦……”叶梦生尽量缓慢的睁开眼睛,以表明他现在连睁开眼睛都很艰难。他身上的被子被宋天理一把掀开了,这和他预想的动作有些出入,他本来以为他是要柔情万种地过来摸摸他的额头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怎么了?”叶梦生痛苦动作的表演着实让宋天理担心了一下,他伸手探探他的头,手掌下的额头像平时那样冰凉冰凉的,叶梦生的体温在正常状态下就要比别人的稍微低一些。
“好烫啊,脑子快被岩浆融化了……”叶梦生无视自己额头偏冷的事实,卖力的表演着危险病号的角色。
“烫?”宋天理吃了一惊,摸上去明明是连热都不热,难道是他手上的神经线出问题了?嗯,摸一下自己的,很热,手没有问题,是叶梦生有问题,“你别装了,是不是懒得起床啊?”
“你是在装病!”叶梦生的耳朵捕捉到了这几个字后有点儿挫败,果然白痴变得不是白痴了以后,他自己这种笨手笨脚的人在他眼里就会显得很白痴!但他叶梦生就算是有点儿白痴也不是一般的那种省油的白痴,他要装病就会坚持下去,才不管被人怀疑不怀疑他是装的,就算被识破他也要装,反正宋天理绝对不可能丢下嚷嚷着生病到快死的他去做那该死的手术……他不知道这手术是宋天理给别人做而不是别人给宋天理做,他要是知道宋天理是主刀,不去或者迟去都会危及到手术台上那个病人的生命……
“到底怎么了?”宋天理看着体温计上的安全数字,对床上翻来覆去、痛苦万端的叶梦生感到束手无策,他实在看不出他是生了什么病。平时他对这种看不出病理和病症,只是自己吆喝着病入膏肓的病人都是一脚踢开,让他们自生自灭,比如亚瑟,他看不出亚瑟有什么病,所以他都当他是装病,不过从生下来就装到现在,真的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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