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向。
慕青渊原本放下去的心又吊了上来,陌生男子?五六个个?会是谁?为什么会冲着花九来?如果是仇家的话也不应该针对花九啊。若是想用花九来要挟自己,这步棋走得倒是精妙。看来却是有知根知底的人干的。现在无法确认对方身份,唯有先救花九,要是花九在自己手里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如何原谅自己!
慕青渊百思不得其解,这一桩事情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自己几乎不结仇,台州镖局在道上也是数得着的,花九自己那就更不可能了?这样子也不像是劫财的样子?那应该是怎么样。虽然慕青渊心里觉得绑架这个事情十分俗套,但是他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非常能难倒人的,何况对对方一无所知。
顺着和尚指的方向一路过来是个几乎废掉的院子,在于寺庙相悖的阴面半山腰上。也许是以前有人家住着后来搬走的,荒凉破败,一片狼藉。再也没有其他路,独独只有这座低矮草房,再向前走便是陡崖。慕青渊轻手轻脚的贴到房屋侧面,果不其然听到里面传来嘈杂声,大约有五六个人。各自发表着意见似乎有吵起来的趋势,一时半会儿听不出来头绪。
只听见其中有人道:“不如先把这小子做掉吧,免得夜长梦多,我看跟他一起的那个人是个练家,怕是不好对付。
另一人道:“怕什么,我们这里五六号人还怕他一个?再说咱们这地儿这么偏,一般人也寻不来,咱走的时候也没落下什么线索,他凭什么能追到这里来?
又有人道:“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看还是尽快解决了为好,免得到时候出了纰漏,怪罪下来我们可当不起。留着有什么用,光看着不成?
听声音似乎是分成了两派,这群人的任务似乎是要把掳来的人杀掉,但是到了这里出了分歧,有人想杀有人想留。
又听得道:“这小子娘们儿叽叽的,看起来也没几把力气。不过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白净得很。我这么大岁数,光听人家说男人玩儿着爽,可还没亲自尝过呢?不知道这滋味儿跟女人能差多少?
这么一说就有人附和道:“咱们兄弟天天在外头这么刀口舔血地过,多久没吃过新鲜的了。这次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反正这小子一会儿就得做掉,不如咱们就……
不行不行,大家都想尝,咱得一个个来,反正有的是时间,不如咱们抽个签。
滚你丫的,老子当然是第一个。不过这小子这么晕死在这儿可是一点乐趣都没了,老六你身上常备着的那药呢,拿点来让爷给这细皮嫩肉的小子加加料,哈哈哈哈。
接着一阵哄笑。
慕青渊在门口听得心里鬼火起,之前不敢盲目往里冲是因为摸不着对方底细,现在这么一听,知道这群多
半是打家劫舍专干这勾当的山野马贼,心里马上有了底,这种不入流的喽啰,他慕青渊一手能掐死仨。
里面正为着先后顺序闹得不亦乐乎,只听得最靠着窗的马贼一声惨叫,重重倒地,背后一条尺把长的巨伤,正汨汨的冒着血。众马贼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懵了,一时不知是怎么回事,也不知来了多少人,齐齐望着破掉的窗户洞紧张得不住后退,手里拿着马刀准备来人就给一刀。可惜天不遂人愿,来人并没有从窗户再发起进攻,反是看见原本就腐朽的大门轰然倒下,尚看不清面目,这边马贼又被挑死了三。
独独剩了一个,这马贼长得长脸细眼,颇有几分奸相,大家慌乱之时,他知道后身拐的这个人才是来人要寻的正主,拿他当挡箭牌起码自己能多一分希望。慕青渊这才定神看,发现花九手脚均被绑死,表情甚是安详,可能是被下了昏迷的药。在房间角落里,瘦瘦的一团。可是旁边却有一只颤抖的手拿着刀,搁在花九的脖子上。那马贼虚张声势的喊道:“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慕青渊笑得温柔:“我不过来,但是你也杀不了他。
倏忽间眼神一变,一柄银晃晃的东西就冲着那马贼的手臂飞去,听得那马贼“啊”一声惨叫,再睁开眼来花九已经在慕青渊怀里。那马贼疼得龇牙咧嘴,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跟勇气,只好改换套路,可怜兮兮的开始求饶。
慕青渊见他磕头磕得诚心,道你先起来,我问你两个问题,再决定杀不杀你。
那人一听有了转机,立马眼里放光:“您问!我什么都说!!我家里还有妻儿老母,我不能死啊!!
慕青渊道:“谁派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你们给他下了什么药?说话间眼神指向怀里昏迷的花九。
马贼看得明白,声音颤抖道:“我们都是小弟,大哥接的活儿,咱就干。大哥您饶了我,我真不知道!!只知道大哥说把这小子弄死就行,我们绑的时候给下了点mí_yào,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的。大哥,大爷您饶了我吧!!我家里妻儿等着我呢!真的!
慕青渊道:“你大哥是谁?
马贼说:“刚被您从窗边一剑劈死那个就是。我没说假话!真的!您放过我!
看样子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不过这么大的梁子,直要花九的命,会是谁干的?
一边马贼还在不停的磕头,慕青渊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走吧,我不杀你。
马贼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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