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九哥,我看人,特别是看男人,眼光可是准得很,我没有自吹你问问秋寒是不是……”,说着看向解秋寒,解秋寒看着这孩子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就完全没搭理,没想到宣白纯没当回事儿,继续道:““青渊对你倒是有情有义我可是看得出来的,九哥你是聪明人我觉得你也看得出来,你要是不嫌弃你就把他给收了……少让他给家里添些乱……”
☆、再别
“所以啊九哥,我看人,特别是看男人,眼光可是准得很,我没有自吹你问问秋寒是不是……”,说着看向解秋寒,解秋寒看着这孩子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就完全没搭理,没想到宣白纯没当回事儿,继续道:““青渊对你倒是有情有义我可是看得出来的,九哥你是聪明人我觉得你也看得出来,你要是不嫌弃你就把他给收了……少让他给家里添些乱……”
这边慕青渊也是醉了个是七八成,听到这话就拍桌子站起来:“胡说八道!别整那些有的没的……哥哥我可是台州府尹点名要的女婿,据说他闺女长得那是一个闭月羞花。你你你你……
话没说完就磕在桌上睡了过去。
解秋寒看着这一出实在是哭笑不得,一把把一条腿搭在凳子上一条腿踩地上站得似弱柳扶风的宣白拉进怀里,后者也不抵抗,借力就躺进了男人结实的臂弯。少年吃吃的笑,绯红的脸散发着袭人的温度,趁男人不备偷偷舔了舔他的脖子,桌子对面的花九看得是目瞪口呆,委实是第一次见,自己从小到大没跟谁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这番香艳的景象足够他闭门思过三天。可怜一边的掌柜与小二唯有抖抖索索:“非礼勿视呀……
解秋寒低下头轻轻哄:“乖,别闹了。然后抬头道:“小九,这孩子今天是喝多了。我先弄他回去睡着。青渊我估计着也差不大多了,你把他也弄回去先睡吧。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也不等花九作答,解秋寒就打横抱起甜甜睡过去的宣白,轻手轻脚的上了楼。花九一个人把不住醉过去的慕青渊,叫了小二帮忙,把这酒疯子弄上床,再下楼时却不见约好的解秋寒,此时他二人房内不知是如何一番旖旎景象。花九给小二打招呼道,若是解秋寒下来,就告诉他自己在外边等他。
还没跨出大堂的门,就看到解秋寒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来。倒真是配得上丰朗俊逸这么个词,加上多年习武从军磨练出来的气质,满身遍是将帅之气。此时的花九尚不知道解秋寒官居何位,只知道不低,不过在宣白面前所有的气势和凌厉都不见了,换做统统的温柔与迁就,光这一点花九就钦服万分。
解秋寒对花九倒是亲切得很,可能是因为慕青渊的缘故。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解秋寒与慕青渊一样,师从台州陈忱学习武艺,陈忱家中无后,这师兄弟二人又都是孤儿,就纯粹当亲生儿子养了。解秋寒生性稳重深沉,练武异常刻苦,后来参加了武举比试,一举拿下了武状元,那时正赶上漠北少数民族来犯,便被委以重任,带兵前往平乱。后来是战功卓着,就回调到应天府做了xx。而慕青渊因为
家中的往事一直不愿意与朝廷有瓜葛,于是宁愿一辈子当个镖头,好生尽孝。
“青渊其实比我聪明,我是空有一把力气,才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他要是愿意的话,恐怕早就比我飞黄腾达的多了。”解秋寒如是道。
花九心知这是谦虚,这大大小小几十场胜仗岂是光一把力气就能换来的,便道:““解大哥不免太谦虚了。带兵打仗在朝为官,哪一个又不要动脑子才能做好?要是如大哥所说光有一把力气,恐怕到不了今天这步吧。青渊虽然聪慧,但是没有心机,太容易看穿,放在那里都是只有被人骗。恐怕还是镖头这种不动脑子的适合他。”
解秋寒听得大笑:““小九倒是通透,把青渊的缺点看得一清二楚。适才喝酒的时候只知道小九的名字,却不知家世,不知小九是何家子弟呢?”
花九看解秋寒眼神执拗却澄澈,于是大大方方答道:““花九并非大户人家子弟,乃是一届戏子。在跟着青渊一路之前,都是跟着义父跑草台班子的。”
“噢。”解秋寒似乎有些讶异:““看不出来,小九这般气质,却是唱戏出身。”
花九抬头微微带笑:““解大哥,莫不是看不起我等戏子?”
“并不是这样的”解秋寒释怀的笑:““只是小白乃是青楼出身,你两人都是苦日子过来的,我只是为这份缘分诧异而已。”
“生父将我扔在戏班子门口,是义父将我捡回去抚养,这才得以保全。义父以前乃是翰林编修,琴棋书画样样都是通的,只是后来宫廷政变落得这个下场,但在唱戏糊口之余,还是会教教我识字读书。”
“原来小九与我兄弟二人一般,都是孤儿。难怪青渊对你另眼相待,如今我也能懂得这番感受了。”解秋寒道,“但是照此说来,小九为什么又会跟着青渊同路?”
这番说来话便长了。花九将此事从头到尾细说了一遍,解秋寒听得仔细,也时不时点点头以示赞同,待得花九讲完,解秋寒突然道:““原来是这样,当年小白与我,也是这样相遇的。这都要拜青渊所赐了。”
见花九颇有兴趣听这段故事,解秋寒却卖了个关子笑道:“今天酒桌上小白说想亲自对你讲,若是我提前讲了他多半是要生我气的,还是改天让他亲口对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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