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兽类血统,凤凰血对我没用,”杜哲凉凉地剐了眼楚明耀,将他的绷带给解了露出脖子上一圈触目惊心的齿印,“你和他做了?”
“我是被凤凰血蛊惑了的,”楚明耀皱起眉头把绷带夺回去绑好,“我不是自愿和他上床的。”
倏地杜哲的手如同一把铁钳牢牢箍住楚明耀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被老虎咬掉了一只手,杜哲将他的手举到跟前,像是牵木偶晃了晃:
“那这个戒指怎么回事?他也是用凤凰血蛊惑你戴上的?”
“这个我自愿的,”楚明耀语气有些不悦,“松开。”
“你真的要和他结婚?”
杜哲眨了眨圆溜溜的瞳眸,其实他长得还很稚嫩,五官精细却又不失男性的硬气,让楚明耀有些不忍心看他。杜哲的脸蹭上楚明耀的手掌,他的皮肤很好,掌心的薄茧在如绸的肌肤上来回摩挲,他眯起眼睛斜斜地睨着楚明耀,活脱脱就是只猫咪在撒娇,他偏过脸轻轻地舔了一口楚明耀的掌心,湿湿软软的,激得楚明耀差点没抽回手,却被杜哲桎梏住他的退避:
“那我怎么办。”
“你——”楚明耀叹了口气,他张开腿面对面地跨坐在杜哲的大腿上,杜哲搂住楚明耀的腰使得他更贴近自己,楚明耀很享受和杜哲拥抱时的感觉,无外乎情欲,就是单纯地喜欢,“凤四说能帮我扳倒萧随雅,照片也是萧随雅的人拍的,凤四是我们这边的人,他说如果和他结婚,娼街也能帮我留住。”
“所以你答应他的求婚,就因为这种事情,”杜哲闷闷地垂下头,这个姿势刚好他的下巴能搁在楚明耀的肩膀,说话时楚明耀能感受到喉咙贴在肩肘上的震颤,“我在意得要命,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永远都不能对等,我还不切实际地想要你一心一意对我,是我太幼稚。”
杜哲每次说话说很多事情就是要糟,楚明耀对杜哲了若指掌,他有不好的预感:
“你想干什么?”
这种与事业密切相关的联姻难道不够重要么?!楚明耀觉得从这点看出杜哲确实幼稚。
“我知道你因为家庭原因不相信爱,所以我尽可能地让你自由自在,用尽全力去爱你,他们说我是你养的一条狗我也认了,我只是想得到你,我知道和其他人比起来我是最讨你喜欢的,我有自知之明,人都是贪得无厌的,那些都是漂亮的说辞,我只想独占你一个人。”
杜哲抬起头来,很轻地啄了一下楚明耀的唇,然后把他从腿上抱起来让他站直: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选择退出,我真的没有你想象中的伟大。”
说完杜哲绕过杵在原地的楚明耀拧开门把转身要走,楚明耀回身拉住他:
“我不会让你走的。”
“我真的要走你是拦不住我的。”
这是楚明耀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事态发展,全是他自作自受,他罪有应得。一开始楚明耀只是想要把杜哲拴在自己身边,因为他是胸腔里的第二根肋骨、是锐利冰冷的刀刃、是家中午后在阳光下打盹的猫咪,哪怕最后迫不得已杀死他也不能让他离开,事到如今楚明耀才发现杜哲是他心脏的一部分,是他体内奔流不息的鲜血,是他的胄甲是软肋,他舍不得杜哲离开,更别说痛下杀手。楚明耀刚学会怎么爱就要失去,就像蹒跚学步的婴孩突然失去支撑而摔得遍体鳞伤——不该是这样的。
“放开。”
“不放。”
“别逼我。”
“你他妈那什么口气?!”楚明耀从未向任何人示弱过,他只能霸道地像个要被抢夺玩具而愤怒的孩子,用力把杜哲推到门板上,咬牙切齿地说,“老子不结了!”
“我贺词都想好了,浪费了多可惜。”
这时候杜哲还挺懂勤俭节约的。
“我说不结就是不结。”
“你结不结婚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操我这么多次你怎么算?”楚明耀已经口不择言了,“你不想负责?”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操过你,”杜哲冷笑,楚明耀简直要被他这副翻脸不认人的丑恶嘴脸给气得跳脚,“怎么没见你要别人负责?”
“你操我次数是最多的,我要是女人现在已经给你生十窝了,你那jī_bā能把老子的肠子操烂,我说什么了?”楚明耀索性婊子当到底,他恶狠狠地捏住杜哲的脸,将他的两颊捏成状式的章鱼嘴让他说不出话,“既然你觉得我人尽可夫那我也不立牌坊了,好,要走可以,那这笔账我们算清楚。按两个月整算,你每个星期干我一次,一个月四个星期,两个月八个星期,,你干我八次,四舍五入二十次,你让我干你干二十次,这还是按少的算了,我们一码事归一码,如何?”
杜哲打掉楚明耀的手冷静理智地纠正他的学术性错误:
“八四舍五入是十,你这是放高利贷才能四舍五入成二十。”
“老子是文盲你第一天知道?”
“我说过你拦不住我。”
“我真不结了,我现在就去跟凤天鸿说。”
楚明耀边说着边把戒指从无名指上退下来,毅然决然掀开马桶盖要把戒指丢进去冲走,倒是杜哲拦住了他:
“你进去还给凤惊鸿,跟他说清楚。”
“你不许跑,”楚明耀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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