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拓那家伙确实变了,变得婆婆妈妈,顾家的很风雨不误每天都送一封信回来,信上大多写的都是关心两个小家伙,和自己的事,字字句句体贴入微,元卓的回信里大多也是说两个小家伙长了多大,都有什么趣事,其他的是都摆在次要,简单的说上一两句而已。
对于元拓的避重就轻,元卓也不太在乎,因为知道关于那件事他不说,是为了怕自己担心,某人一肩挑的大男子主义,元卓觉得心暖,但他的性格自然不会对那人不管不顾,元拓那边的消息,只要他想知道,就能从别人的嘴里打听到,有什么能帮的,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那边现在进展的十分顺利,元拓已经把人渗透进了皇宫,元拓并没着急让那些人现在就发挥作用,只是让他们先按兵不动,开始在别的地方埋伏兵,元拓能够不急进,元卓很是高兴,那个人能想这么多,证明他成熟了,元卓让京城的安阳家的那位老掌柜多多提醒元拓,且不要急功近利乱了自己的方寸。
元卓坐在床边,听着窗外很轻的鸟语,蝉鸣,也有那么点昏昏欲睡,元卓迷迷糊糊的,也真的就那么靠在床边睡着了……
已经搬来和元卓同住的元谦,在自家的窑炉里忙活了一上午,回到房里正看到了睡的深沉的元卓父子三人,情儿睡在最里面侧躺着,手臂搭在安儿身上,小安儿流着口水毫无形象的窝在情儿的怀里,小薄被已经被兄弟俩踢到了脚下。
这两个小家伙的爹爹睡的也不算很有形象,靠在床帐的边缘,腿都搭在床上,两只脚都穿着鞋,元谦进来的时候,那人的上半身已经开始往外倾斜了,恐怕再要不了一会,整个人就会从床上栽下去,元谦几乎是立刻就奔到了床边把自家大哥扶稳,尽量放柔动作把人挪到床上,才松了口气,岂料元卓才被这么一挪,就醒了过来,打了一个哈欠,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回来了?”
“嗯”
“今天有什么收获?”元卓揉了揉眼睛,用指尖按了按太阳穴。
元谦从怀里舀了三个瓶子出来,白色,红色,和青花的瓶子,元谦一样样的舀出来,告诉元卓用处,“这个白的你吃每天晚上一颗,你这几天虚火太大了,这个给情儿,他晚上有点盗汗,这个给安儿,长牙了要多补充点营养。”
元卓把三瓶药收到怀里,转眼看向床对面放药箱的小几,打开的药箱里,整整齐齐码了二三十个一样的瓶子,这些药都是这不到两个月的功夫,元谦做出来的给他和安儿情儿吃的,他爹安阳衡,父亲大人袁天,和德亲王也都有差不多的数目。
元谦自从脚伤好了之后,就每天给这些人诊脉,之后就待在药房几个时辰,从药房出来,就和他跟两个小家伙在一起,不过大多时候都上都抱着一本书,元谦这样过分的忙碌和充实,让元卓和其他人看了都十分的心疼,元谦为什么如此,谁都知道原因,缘故就是在楚江身上。
元卓想要劝元谦,但是他自己也又何尝不是,如果没有两个小家伙,他恐怕也会像元谦一样,想要别的事情,把空着的心用什么填起来。
元卓叹了一声,把药瓶放到了床头,无奈的道:“我说小谦,你是打算把我们都吃成药罐子,还是怎么着,是不是吃的也有点太多了,我今天早上都吃的有点恶心了,我觉得我挺正常的,咱们能停一停吗。”
“恶心了,来我给你把把脉,别是又有了。”元谦说着就伸手往元卓的手上摸。
“不用了。”元卓忙把手收回来,生怕让元谦这么把把脉明天他又要多一瓶药。
“哥其实你自己知道,谁的药不吃,你都得继续吃,你身体最差,二哥说让我好好照顾你,我可不敢怠慢。”
元谦挑眉一本正经的道:“我啊,还不都是为你好,你乖乖吃就是。”
元卓撇撇嘴,眼里灵光一闪,“你啊反正每天都做药,明天做种治你自己的药吧!”
“我自己,我又没病,吃什么药。”
“你怎么没病,相思病也是病啊,明天研究研究这个病征做个忘情丹什么的。”
元谦瞪着眼睛,反唇相讥道:“是我吃,还是你吃,要害相思病,哥你害的可比我重。”
“你做的出来我和你一起吃!”元谦的话,元卓不痛不痒,转瞬道:“楚江啊楚江,你可快点回来吧,你回来我们就不用这么像吃饭一样的吃药了。”
元谦把视线转向别处,嘀咕道:“他回不回来,和你们吃不吃药有什么关系。”
“他不回来了,有人有人陪,就不会玩了命的做药了,我们也就不用吃药了,不对吗?”
“我才不用谁陪。”元谦低头,话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不用谁陪啊,我怎么记得人家走的时候,谁还不顾脚伤,追到门口去送行,楚江还抱着是你生生叮咛,听的老爹都感动了,小谦谦你怎么能这么就把人家给忘了呢,楚江要是听了,估计会立刻跑回来,让你好好把那些都回忆起来。”
元谦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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