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拓听着身边的呼噜声,倍感无力,挫败啊,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没了精神的兄弟,再被老哥这样玩几次,他估计会阳那个什么吧……
元拓闭上眼睛,祈祷明天一定要正常一点,不要再向今天这样了,不然他就算不吐血,也会爆血管……
39、沐浴
翌日,一样是阳光灿烂的一天,但是对于元拓来说,却不尽然,早上是被外面赵管那中气十足难听非常的喊声惊起来的,一坐起来,不偏不倚的踩翻了床边的那盆,昨天被遗忘的洗脚水,水花四溅,溅得到处都是,元拓的里衣都被这洗脚水光临了一遍,留下了无数痕迹,连脸都没幸免。
元拓昨夜被元卓弄得上不上下不下,心中本来就恼,现在被那个赵管一声吼弄得这么狼狈更是气闷,当即就要爆发,还没嚷出一个字,身边的人突然梦呓了一句,“小拓,冷!”
元拓想要喊叫的嘴合上了,转头正看到了元卓的手在四下的摸,那样子明显不是在找被子,而是在找他,元拓笑笑拉起放在一边的薄被,盖在了元卓身上,托了身上满是洗脚水的衣服,换上干净,便出门去见那个扰人清梦的人球赵管,虽然心里很想叫那东西混球。
元拓知道赵管找他肯定是有事要谈,能谈的不外乎就两样,第一元卓的身体,第二该是前几天,他拜托赵管向外送信的事,果然不出他所料,赵管说的就是这些。
元卓的身体不能长途跋涉,路人甲大夫说,元卓的身体虽然内功深厚,但幼时便连遭祸事,底子不算太好,之前产子后不到半年便又有孕,又这么连番周折,最好是能静心养胎,直到生产为止,如若不然就算熬得过生产之苦,也会大伤元气,再想补回来恐怕就不是易事了,甚至有可能会折了笀命。
元拓听了赵管这以一番说辞,和事实对照可信度极高,而且虽然才和那路人甲大夫相处了一个月,但元拓认为他的医术不会差元谦太多,这人确实对天赐生子的事知之甚深,元拓正思考着,赵管又开了口。
“将军我还有一事要和你商量,前几日你说要把你们的消息告诉安阳三少,不是做不了,但是我思来想去,现在二少和大当家的出事,安阳家必然群起攻之报复朝廷和德亲王,三少身边的亲信不少,但定然也有眼线,现在传消息回去,不易于把您和大当家的消息暴露在敌人眼前,难免会顺藤摸瓜找到这来,再者我们主人的身份您知道,这事若是他被那些人知道,他再搀和,难免又要兴起一番轩然大波,我看我让人先留意着,等有机会再把这件事告诉三少,您和当家的就先在这安养,您看如何。”
元拓沉默了半刻,点了点头道:“大哥的身体确实不易颠簸,就照赵叔您说的办好了。”
元拓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他不想再让他大哥受苦,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向自己发誓,从此以后要尽全力,不惜任何代价护元卓周全,不再伤的一分一毫,也不会再让谁害他。元拓想着抬起头看了看天色,觉得那人改醒了,便想要和赵管说一声回去,赵管却又叫住了他,“二少,还有一事,虽然答应主子不说,但还是想和您通个风,让您有点心理准备。”
“什么事?”
“咳,我家主子,这些年一直和安阳老当家同行游历天下,前些天我去信说了安阳当家的情况,老当家和我家主子,说要赶回来。”
“爹和天赐,同游!”元拓几乎是立刻就惊呼出声,他虽然知道老爹当年是诈死,但是老爹和那个天赐是怎么回事,元拓正要询问赵管究竟,身后的小院突然传来了元卓的声音。
元拓心觉不妙,转身就往院子跑,果然一进院子就瞧见元卓赤着脚,颤巍巍的站在门口,满脸委屈的四下张望,叫着他的名字。
元拓忙跑到了元卓身边,把人抱了起来,皱眉道:“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等了好久都不见你回来,我怕你走了,不要我了……”元卓说着声音里带了颤音,手紧紧的缠在了元卓的脖子上,生怕元拓会离开似得。
元拓看着如此的元卓,是黏人的厉害没错,但他被黏的格外的舒坦,赵管站在院子门口,瞧着元拓和元卓粘粘糊糊的进了屋,抬起头看了眼天色,带着笑意的眼眸闪出了一抹精光,转身一边渡步离开,一边笑着念了一句,“呵呵,天热了,该……”
赵管的声音,越说越小,后面到底说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至少对于元拓来说是如此,因为屋子里的元拓大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啊欠,啊欠!”元拓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元卓忙把手伸向元拓的额头,紧张的道:“小拓你伤风了吗?有没有难受?”
“我没事!”元拓伸手握住了元卓放在他额头的手,心里甜丝丝的,软声道:“我给你穿衣服,然后咱们吃饭。”
“好!”元卓应了一声,配合的伸手伸脚。
元拓才给元卓打理妥当,就有下人送来了早饭,吃完了饭自然就是和昨天一样的走步练习,元卓今天走的明显比昨天好的多,而且格外的有干劲,但元拓怕元卓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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