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面前的胸膛就向后倾了倾。
那光裸胸膛的主人声音沙哑,无奈道:“胡迟?”
胡迟维持着目前的姿势抬头,恰好看到本来搭在白忌肩膀上的红色绒被因为白忌之前的姿势从那滑下去,垂到了腰间。
白忌身体修长,腰身结实,半侧身的姿态显得腰窝极深。白忌本就肤色偏冷,那处又少见天日,胡迟这么看过去,觉得自己的喉咙也有些发痒。
他刚在梦中与天道交流的时候又彻底开了窍,面前又是秀色可餐,也不知道这两点哪个原因更多一些,引得胡迟不加思考就抬手摸了上去。
白忌身子一僵,胡迟膝盖不过稍一弯曲,就感受到抵在大腿处的一个硬物。
胡迟手掌贴在白忌的胸口,感受到掌心下慢慢起凸起的小硬豆子,面无表情地望向白忌:“……你没穿衣服?”
自己的反应着实让白忌觉得羞耻,他轻咳一声,身子下意识向后缩去,“那术法过了之后,我身上的衣服也消失了。”
“这样……”胡迟点头,同时收回了手,却并不是如白忌所想那般离开,反倒是转瞬间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尽数褪去。
那身肌肤只是看着就让白忌觉得胀痛,他微微躬身试图掩饰,没话找话地说:“你肩膀上有个印记。”
胡迟顺势看过去,那是个金色的花纹,与曾经胡因脸上的花纹相像,他从前没有过。
怕是天道赐予的。
不过这个时候胡迟却并没有时间多去在意这件事情,他只是挺腰上前,让白忌感受到他身下那半硬的物件。
“虽说这白日好像不太好,”胡迟轻笑,刚握住白忌的手,白忌就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反客为主。
他引着胡迟的手向下,声音带着笑意也有着终于如此的紧张颤抖。
“但择日不如撞日。”
白忌的掌心中有常年练剑的粗茧,他又不如其他修士那般在意这件事,也就一直都没有消失。这一次那粗茧的作用反倒是直接让胡迟体会到了个七七八八。
他本来还顺着白忌的动作,结果白忌的手刚碰到他身下,他就只能无力的抓着白忌腰间。
通体舒爽地恨不得高喊,但实际上他却只是哼了两声。
白忌动作青涩,不过胡迟也没得比较,只觉得那滋味太过要命,感觉没有几下他就泄了身。
他这上千年自己舒缓的次数怕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更别说让人伺候了,那瞬间让他浑身脱力却也意犹未尽。
更别说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弥漫在四周的酒香,释放后本就不甚清醒的头脑更是云里雾里。
胡迟半眯着眼睛,侧头迎上白忌的唇,直到感觉空气都稀薄的时候才仰起头,任由白忌湿热的唇轻柔地印在他的下巴,再一点点向下蚕食。
白忌的手也顺着胡迟的脊椎,因为迫切而力道微重地滑下去。
空气中的酒香愈加浓重。
胡迟的手抚摸着白忌散开的发,难得保持着清醒地问:“什么东西?”
“秦书给的。”
白忌随口应道,手指顺着胡迟身体的弧度向下,指尖上混着浓郁酒香的软膏就按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那酒香醉人,还是秦书这个不正经的医师对这些旁门左道真有两把刷子,胡迟甚至都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只在白忌那未曾被纾解的yù_wàng慢慢进入的时候,他抓紧了手指柔顺的黑发。
白忌顺势仰头,和身下的动作一致,倾身咬上了胡迟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喽!
第110章 婚介所44
“我还是个孩子。”枯骨打了一个哈欠,从刚刚设下屏蔽阵法的房门口走回来, 对着趴在树上看着他的阿真说, 声音十足的委屈。
阿真却是个不会安慰人的, 他只是面无表情眼神懵懂。
枯骨一番演技奈何对上了不懂风情的,他无奈地看了阿真一眼,摇摇头:“你去睡吧。”
然后又迈着小短腿走到姻缘树下, 揪着红颜的袖子给她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动作说不上轻柔,但红颜睡得像只猪,闭着眼吧唧吧唧嘴, 丝毫没有察觉。
他正准备再逗逗红颜, 就听到头顶一个恍然大悟的声音说道:“你刚才是在听墙角吗?”
枯骨虽然刚刚修成剑灵,但他化剑的年头都险些过万, 却从来没见过如同阿真这样实诚的人, 这么突然被他点破,一时之间还有些难得的尴尬。
他抬起头看着阿真过分清澈的双眼,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听墙角?”从阿真旁边钻出来了一个酷似胡迟的小脑袋, 他本来还对‘听墙角’有些好奇, 结果一低头看到枯骨, 就把之前自己想说的话忘到了一边,惊喜地看着这个‘小白忌’。
“你是白忌哥哥的弟弟吗?”
枯骨巴不得转换话题, 他知道胡因一直都叫胡迟为哥哥,他也一直把胡迟当做是哥哥来看。也因此代入自己,枯骨也毫不犹豫地点头:“是啊。”
“真好!”
胡因开心地眼睛都弯了起来,他直接就要从姻缘树上跳下来, 其实那高度对他现在不过五六岁孩童的模样还有些危险。他做出这副动作让枯骨都吓了一跳,却忘了他本就是姻缘树树灵,与其说是他自己跳下来的,倒不如说是被姻缘树的枝干给送了下来。
阿真早就习惯了,当下也跟在胡因身后下去。
胡因脸上的笑容还灿烂的绽放着,转头却看到了之前在树上没看到的另一个同龄孩子。
如果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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