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苏末应该不会知道他喜欢什麽款式的吧?路天泽这会儿已经懒得想苏末有没有记忆了,这种似是而非的东西折腾的他烦死了,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为什麽苏末会对季扬好成这样!
“怎麽?”路天泽问苏末,路天泽扬扬手上的衣服,“这麽大方?”
苏末看了他一眼,没讲话,拉了季扬就走:“别带东西了,我家什麽都有,我先打电话让他们来接我。”
阿扬嗯嗯啊啊地应著,很快就被苏末拖出去了。
寝室里突然安静下来,路天泽还有点儿不习惯,他刚才还想问苏末到底怎麽了,但是苏末根本就没看他,就迅速跑了。
太伤感情了,路天泽摸摸鼻子,转头看陆唯一,段恒今天也回家去了,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
“睡觉吧。”陆唯一拿书挡住脸,“再看我要收费了。”
路天泽在床上打滚的时候,迷迷糊糊已经确定了苏末是带有记忆的,他就是有几点想不通。
如果是带有记忆的,苏末为什麽还对他这麽好呢?让自己爱上他?然後狠狠甩了自己?这种假设路天泽自己都想笑。
那麽就有别的什麽事情需要隐瞒,他想,比如关於季扬的,苏末就会尽力避开关於季扬的悲剧的发生。
他想起晚上苏末紧张的样子,一瞬间有点儿气闷,如果是真的,这麽多年了,苏末居然还记得季扬的一点点小事,迅速给季扬的母亲做好接应准备,可见感情到底有多好。
但是还是说不通的,苏末知道就知道,何必隐瞒自己?
他裹紧了被子,今晚降温了,他把两床大棉被都抱了下来,牢牢的压在身上,这会儿热的要命,身上滚烫,这种感觉有点儿熟悉,像他临时前在火场里的感受。
火场……
路天泽心思动了动,难道是因为苏末说的话?苏末说再不靠近的意思未必就是他理解的人不靠近,可能只是退回一般人的底线,再也谈不上喜欢。
这麽想合理多了,毕竟苏末说的离他十万八七里不但不合理,还有点儿欲盖弥彰的味道,毕竟他跟苏秦在一起,总是会碰到苏末的。
想到苏秦的时候,路天泽愣了愣,那麽苏秦呢?苏秦为什麽突然又被他老爸重用了?也是苏末的功劳麽?
早就说过有些人惦记不得,一想就容易出现。
晌午的时候,季扬没有回来,苏秦倒是跟著苏末一起来了,惊得路天泽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还没起床啊?”苏秦摸了路天泽的头发一把,把手伸进路天泽的被子按在路天泽的肚皮上,激的後者抽了一口冷气,才笑起来,“你还真不想毕业了啊,混成这样。”
已经过了上课的时间,段恒和陆唯一都走了,宿舍里面只有他们三个,苏秦倒也不在意,把路天泽往里面推推,挤在路天泽的身边躺下,感叹了一声:“好暖和。”
路天泽看了苏秦三秒,简直怀疑他是故意的,把他用力往外面推,压低嗓音问:“你怎麽来了?”
苏末先进门的,已经把两个箱子放下了,这会儿正打开箱子往外面拿东西,听到这边窃窃私语,头都没回,半晌才轻声命令:“都起来吧,苏秦你去打盆水,把床擦擦,我帮你把东西放好。”
“哦。”苏秦应了一声,爬起来,顺便推搡了路天泽一下,“起来了,起来了,都几点了,你还睡!”
他居然真的听了苏末的话,从路天泽的床下拽出个脸盆,乖乖地去水房打水了。
“他、他怎麽回事?”路天泽从床上跳起来,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结结巴巴地问苏末,“他、他来干什麽?”
苏秦的床上原本是空著的,宿舍里的一些杂乱东西就都放在上面,苏末就爬到苏秦床上上下搬运东西,来来去去颇为辛苦,路天泽赶紧站到床下面去接应。
“嗯?”苏末没回答,路天泽又催促地问了一声,“说话啊!”
“他的宿舍,他不回来去哪?”苏末难得的有点儿不耐烦,细长的眉毛微微上挑著,“你……”
他说了一半顿了一下,半晌才继续下去:“你去看看他怎麽还没来,他没来过,别迷路了。”
耶,居然生气了。
路天泽想,正要出去看看,苏秦却端著一盆水进来了,一边走一边抱怨:“好冷。”
盆里并没有冒热气,他打的居然是冷水。
“放哪?”苏秦端著水抬头问在他床上的苏末,表情真是天真无邪。
苏末叹了一口气,让苏秦把盆举高在半空,他在床上接了,又拿了布开始洗刷起来。
“喂,你冷不冷啊。”路天泽在下面看著,有点儿惴惴不安,这麽冷的天,他站著都觉得寒,苏末用冷水擦床会不会冻了啊。
苏末摇摇头,他干家务活实在是个好手,很快就把床弄好了,又开始给苏秦铺床单,路天泽看著他上上下下忙个不停,心跳都快停了。
苏末要是没有记忆就算了,要是有记忆,得怀著多大的报复心理和怨恨啊,居然能对苏秦好成这样!
他想拉著苏秦出去问话──後者正在吊儿郎当地观察宿舍──可是又怕苏末更加阴郁,於是只好就站在下面看苏末忙,想插手都插手不上。
“boss。”路天泽忍了又忍,终於在苏末把苏秦东西都放在柜子里时战栗开口,“你……你坐下歇歇吧,吃苹果吗?”
他随手从阿扬的桌子上摸了两个苹果,又拽出一把刀来,准备削,只是他技术是在不好,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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