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我不过只是一抹神魂,那人要得到我的神魂,要颠覆龙脉,要将这世界恢复到当年洪荒世代,难道只是这样?”他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今已经确定那人不是神仙神兽,只是个凡人,所以回到洪荒他又能如何?”
“谁知道呢,”小桃用力吸了一口红酒,那模样好像是在喝汽水儿,“疯子想要做什么,我们怎么能理解?”
石棺都被打开了,每一个石棺里都塞满了死不瞑目的尸体。
在石棺打开的那一刻就爆发出极大的怨气,然后在正午阳气最旺的时刻被阳火焚烧,变成了灰烬。
“早已经被禁了的九棺囚魂的阵法,一是用来截断其他人气运的,二是扰乱其他人气运的。”安遥对着一只纸鹤说道:“当年修真界大乱,也是因为这种凶残的阵法横行,导致修真界灵力不稳。”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吗?”小桃的声音在纸鹤的嘴里传出来。
安遥抬起头,看着被嫘祖丝困住的一抹黑气。那抹黑气在结界中左突右撞,想要找个缝隙窜出去。
“还有那个,从第一口石棺里出来的,不是怨气,但是里面似乎带着一抹还未消失的魂魄。”
第一口石棺年代久远,里面的尸体在还未被焚化之前,穿的都是长袍广袖,并且大多是女子,只有一名男子。而且这口石棺是埋得最深的,他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地下挖掘上来。
被这样邪恶的阵法镇住上千年,竟然还有未消失的魂魄,这让安遥对那抹黑气有些感兴趣,“我要放他出去,看看他究竟要去什么地方。”
魂魄是石棺里唯一的一名男子的,但是上面怨气却并不大,隐隐约约还能凝出人形,看上去是个年轻清秀的男人。
“有趣儿,不过就这么让他出去,会魂飞魄散吧?”小桃笑嘻嘻道:“加持一下,看看他要去什么地方!”
小桃看上去一脸轻松,但是钟先生却生出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沉重感。
他以前觉得自己当个总裁已经够累了,上千人的生计都要背在自己身上,成天跟甲方乙方勾心斗角,要获取最大的利润。如今看来那都算个屁!地狱也去了,酆都大帝都被抓了,眼看着这个世界都要天翻地覆了,而且很有可能跟他有关……
真是日了饕餮!
钟先生迅速的运转自己的大脑,一边看3d投影一边道:“颠覆龙脉除了能回到洪荒,还能有什么作用?那个来到帝都身上有龙气的家伙究竟想要做什么?酆都大帝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要造反吧?难道我们连跟他关系比较亲近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吗?我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对方仔细谋划了这么久,难道他不知道龙脉是被守护的吗?就不怕功亏一篑?”
小桃咬着吸管,半晌道:“我还真没有考虑过这么多,毕竟他们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到我头上来……不过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感兴趣了。对了,你应该知道,酆都大帝这个职位虽然算是神明,但是也是从下层选拔上来的吧?就如同小黑一样。小黑之前也是个凡人,进入地府却不想转世,修行了几百年混成了个地府公务员儿。而且现在酆都和地府都分在他手里,他也没有出什么乱子,可见是个能人……”
“你的意思是说,酆都大帝维护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他在坐上这个位置之前就认识的一个凡人?”钟云琪抓住了重点。
小桃道:“背后那人就是个凡人,毕竟修真者对于我们来说,其实就是厉害一些的凡人,那么当初的酆都大帝认识他也很正常。他为了那个人,弄走囚龙阵,盗取封印百鬼的图册,不就是想要给那人提供便利?”
“那人究竟是谁?”钟云琪想不通。
小桃道:“之前的酆都大帝不肯说,不过自然会有人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的时候,嫘祖丝也不是万能的。”
钟云琪诧异的看他,“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小桃道:“来到帝都的那个家伙身上有龙气,证明他跟敖成是有关系的。但是以那人的本事,不可能是能开启囚龙阵,摆放九棺,解开百鬼封册的人。但是就算这样,那么他一定知道一些内幕。一个活了这么久的家伙,怎么可能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张书羽站在一栋写字楼前,门口的两只巨大的石狮子警惕的盯着他,只要他敢上前半步,就能扑上去把人撕碎。
他抬起头,高耸的大厦上面的玻璃窗反射着太阳的金光,让他几乎无法睁开眼睛。
“书羽,你来钟氏这边做什么?”常鹏展不想下车,他虽然在常家没有什么名气,但是也知道常家之所以落败的这么迅速,是跟钟氏有很大的关系的。这让他有站在别人地盘上的不适感,以及心底对钟氏的畏惧和厌恶,让他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
张书羽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回到车里问道:“你知道钟氏现在当家的住在哪里吗?”
“你找他做什么?”常鹏展发动汽车,飞快的离开了这里。
张书羽咬了咬唇,道:“我只是好奇,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让薛妄言都有些束手束脚……”
薛妄言筹谋了这么久,一点一点的布线,绕开了那些调查组的眼线,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谁知道不知道哪一步出了错,地府的眼线被拔除了,之前布下的不少阵法也都被毁掉了大半。如今唯一还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囚龙阵的敖成以及那两个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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