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安看著他的背影思索,就不知这东霖的书信,是否跟林惜之也有关系呢?
隔日,全军出发,万千铁骑奔跑在绿色的草原上,马蹄声像震动了大地一般。
三日之後,离鹿鸣城只馀百里,岳子安下令全军扎营休整,静待後方消息。
夜里,军营悄然无声,剩巡逻兵的脚步声响著,岳子安待在自己帐里,拆了中军传来的密令,约定三日後攻城。
「报!将军有密令传来。」
「进来。」
一个身穿黑甲的小兵走入,呈上书信,岳子安一看,低声说道:「你这奸细胆子倒大,居然敢直闯本将军帐,就不怕我下令杀了你吗?」
那小兵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岳将军大人应有大量。」
岳子安拿出先前的书信,三封一并丢在他面前,说道:「就凭你这小兵的片面之词,就想要本将相信吗?」
小兵脱下头盔,露出英俊面容,流露出自然的皇家气度,说道:「奸细小兵说不动岳将军你,那东霖三殿子宇文轩总够份量了吧?」
岳子安挑眉,摆了个手势,示意请他上坐,宇文轩自己坐了下来,说道:「岳将军你曾为东霖才子,何必要效忠西焰皇子,落个不忠叛国的名声呢?」
岳子安冷笑说道:「是东霖没有明君之主,听任奸臣谗言,降罪於我岳家,君王无情在先,怎能怪我不忠不义呢?」
宇文轩柔声说道:「确实是我父皇对不起你岳家一门,但若将军肯助我一臂之力的话,我必定为你岳家洗尽冤屈,并待你为上卿。」
岳子安坐了下来,沉默地不发一语。
宇文轩再说道:「岳将军当初投靠西焰,想必是为了岳家的血海深仇,那由本王来做也是一样的,高官厚禄更不会亏待於你。」
岳子安看他一眼,心思百转千绕。
「何况那西焰皇子待下严苛狠毒,也非良木之所,将军不如与本王合作,入城之後,趁机拿下慕容灼,一举逼退西焰大军,这等大功,可比当个先锋攻城还要大上许多。」
岳子安低头看桌上书信,手心无意识地贴上自己腹部。
宇文轩见他并不言语,目光一扫,说道:「听闻慕容灼对部属必定会赐毒下药,其人一生受他控制,将军真的愿意如此?」
岳子安咬了咬唇,想起这几年慕容灼对自己的羞辱,宛如烈火般的愤恨从心而起,当然不肯一世就这样屈从於他,手指紧掐了下腹部,直想除去那腹中淫蛊。
「若将军捉了慕容灼,自然能逼他为你解毒,从此不用再受制於人。」
岳子安望著他,心里开始动摇,宇文轩站了起来,笑著说道:「我知道你们三日後攻城,望岳将军好好考虑一番,明晚本王再来拜见。」
说完後,他带上头盔,像个小兵似地出帐去了。
07 [h]独处
岳子安一人坐在帐中,下不定主意是否让人拿下宇文轩,他看著桌上三封书信,仔细想著利弊得失。
忽然,腹中一阵绞痛,他猛然记起,今天已是第十日,该要服药制住那蛊毒发作,他取出药瓶,吞下药丸,那绞痛才慢慢平息下来。
他收拾起桌上书信,但一股灼热由尾椎急窜而起,猛烈地让人呼吸一窒,接著口乾舌燥地难过起来。
他倒了杯水,大口咽下,却怎麽也浇不熄那股邪火,心中一惊,这解药真如慕容灼所言的烈性吗?
每次服药之後,慕容灼总压著自己操干,种种羞耻不堪的景像,闪过脑海,下身竟不由自主地湿了起来。
他惊恐犹疑地摸过自己胯下,受到刺激,前端泌出了更多体液,腰腹紧绷,似乎渴望著更多的抚触。
低呜一声,手指紧扣著桌沿,极力克制自己再去抚摸那私处,但腰间的燥热更盛,像是被高温烈火似地烤著。
他粗喘著气,只想要凉爽些,脱下战甲外衣,坐在椅子上歇息,又再喝口水,却是越喝越渴,背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热得连下身衣裤也穿不住,起身除去鞋袜,赤脚站在地上,带来一股凉爽,但维持不了多久,热度散发全身,从头到脚的火热,连那一点脚底清凉,都被驱逐殆尽。
忍不住解开腰带,褪下长裤,仍旧得不到半分疏解,只好动手解开亵裤,布料擦过前端,就有股酥麻传来,他有点绝望地跪坐在椅上,死盯著眼前烛光,额头滴下汗水,怎麽也不肯轻易屈服於yù_wàng。
眼里的烛光逐渐模糊起来,隐隐约约地出现慕容灼的脸,坚决的目光、嘲讽般的邪笑,一双大手是如何抚弄过自己的身躯。
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摸上身体,彷佛记忆了那些抚摸,隔著布料,自动地捏揉起rǔ_jiān,疼痛的快感,熟悉地让人颤栗。
一寸寸地往下游移,指尖碰到铃口,身体立刻有了反应,透明的体液像是宣泄般地滴流出来,腰身半软,整个人伏趴在桌上,不得动弹。
喉头溢出一声呻吟,他立刻脸红地捂住嘴巴,怎麽也不能让人听见这种丢脸自慰时的声音。
眼里蒙上一层水雾,脑海里不停地想著慕容灼的碰触与气息,浑身热得像是肌肤相贴的炽烈感受。
他狠咬著唇,力图让自己不受这药性的控制,但习惯淫乐滋味的身体,立即在yù_wàng面前败下阵来,摩梭过根部与会阴,下腹勃起胀红地更加厉害。
闭上眼睛,彷佛听见慕容灼那些羞辱自己的言语,虽然心中感到愤怒难堪,周身的感官却是兴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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