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知,他到底与月镇天有何恩怨,竟忍心迁怒于无辜的风城。
“风语准备了小米粥,来吃一点。”司徒擎手里端着一个小青花瓷碗,里面盛着可人浓郁的粥,我点点头伸手想要接过碗来,却被他笑着避开,“晚儿现在是病人,让本王来伺候你吧。”
王爷从来高高在上,只有人伺候他,哪有他伺候人的时候,咋一听他这样说,倒觉有几分新鲜。
就着司徒擎的手将整碗小米粥喝下,竟觉可口得很。
又在床上躺了半日才得以下床,司徒擎扶我到楼前的湖畔,那里已安放着一把滕椅,用竹子编的那一种,上面铺着柔软的兽皮,司徒擎将我扶坐下,随即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王爷,月风城如今在何处?”眼前的美景虽好,我却无心欣赏。
司徒擎转过头来看我,过了一会儿才问道:“晚儿,你与那月风城是何关系?为何如此关心他?”
“我与风城是至交好友,他不会害我,请王爷高抬贵手放了他吧。”我看着平静的湖面,轻声说道,风城虽是月府的少爷,若司徒擎想要他如何却是易如反掌的事。
“哦?如何至交?如何好友?”司徒擎的语调突然扬高,似有微怒渗透其中。
我顿了顿,老实的回答道:“我与风城相交八载,我们曾共患难,是比兄弟还要亲的好友。”
我十一岁便识得风城,那时他已是十五岁的少年,为人沉稳且对人极好,他被爹爹挑中进了山庄,那时候我便与他交好,直到后来因他中了萧瑟之的炙毒进了擎王府,便一直未曾见面。
他一直为这事感到愧疚,听晚唱说那五颗寒露有两颗是他寻来的,这其中耗费的心力和财力必不可小觎。
在月府门前乍一见他时,真让我有些惊喜,三年未见,他变得愈发英气了。
却还是如记忆那般温和耀眼。
“他是否钟情于你?”司徒擎突然问道,我微讶的看着他,随即笑道:“王朝虽对男风开放,我与风城却不是这流域里的人,他大概已有喜欢的姑娘。”
司徒擎皱起英气的眉,黑眸里的光复杂难懂,“你喜欢女人?”
我着实愣了一下,我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到如今似乎还是个谜,连我自己都不知这谜底到底为何,所以,我无从回答司徒擎的问题。
我的沉默似让他很是恼怒,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臂,用力的程度让我轻皱起眉,我听见他说,你是否喜欢女人?”
“属下不知。”我任他抓着,回答道。
“什么叫不知?”他抓着我的手犹地收紧,咬牙问道。
我抬起头来看向他,轻声说道:“属下尚未遇见倾心之人,如何能知对方到底是男还是女?”
闻言,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似是对于我的回答很是惊讶,然后松开手,别过脸去。
我看着他的侧脸,心情霍然开朗。
这时风语走过来在司徒擎耳边低语几句,后者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看着风语,声音止不住寒意:“他在哪?”
“还在月府大门外站着呢,若不是月镇天让人来通报我还不知这件事。”风语轻声说道,没什么表情,倒是司徒擎听了他的话微微挑高眉毛,“这浑小子是越发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偷偷追过来!”
风语扁扁嘴,斜眼看自家主子,不满道:“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宠得这般无法无天的。”
司徒擎只是无奈的摇摇头随即站起身来,我也跟着起身,,司徒擎一把按住我的肩,说道:“晚儿,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很快回来。”
我点点头,顺着他的动作坐回了滕椅上,上头司徒擎和风语的身影走远。
“不好奇那门外之人是谁吗?竟然能让王爷亲自去迎接。”身后突响起声音,我回过头,看见舞英正站在那里,微微笑着,他本就生得极美,连名字都与人般美丽悠扬,站在一片明媚的阳光身前,身上似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这样的一个人不应只尝到情爱之苦。
我回过头去看着面前清澈的湖水,说道:“自然是好奇的,不过我只是一个随从,断不能左右主子的心意。”
身后好半天没有动静,又过了一会儿,他走到我身边,在司徒擎刚刚的凳子上坐下,一身白衣清雅脱俗,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纤尘不染。
“我可从未见过主子给随从铺椅盖被。”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湖水,声音轻轻浅浅的听不出情绪,唯有放于膝上的双手泄露了他的不满和怨怼。
,你当真爱王爷?”他突然转过头来,一双眼布满疑云。
我看着他轻笑着说道:“兰公子这是打哪听来的消息?”
“难道你不爱王爷?”他的眉头皱得更深,反问道。
到底何为爱,我到如今也没有真正明白过来,只是被司徒擎当成了另一个人,与他在床上整整缠绵了一夜罢了。
他不爱我,这是不争的事实。
“王爷是个好人,却并非晚歌心中所属。”我靠在滕椅椅背上,长出了一口气,似是在给自己定论般。
“你不爱王爷为何那晚愿意给他解毒,啊!”他正惊恐的以手捂着嘴唇,眼里写着尴尬和不安,我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笑道:“我一直好奇那晚为何你们四人都不在,原来只是躲在暗处罢了。”
“我……我们……我们的确是被人引开了,只是中途便发现中了计急着赶回来,结果……”他没在说下去,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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