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休点头。
"哈哈,我连笔都不会用,怎么能画的出来?"想到此,觉得好笑。
"你的前世画的。所以也算是你画的。"
"前世?呵呵,还真有人信?这种东西很难用科学来解释吧。"
"黄炎家族,就是守护人类上古智慧的家族。我们拥有另类的智慧与技能。科学不是万能的。我想这点你也清楚。"
"呵呵,你这样的言论不会遭e处罚吗?"
"呵呵,因为我们就是eee,lún_lǐ道德委员会。与其说按照字面来理解它的功能,不如说它是帝国中最大最具渗透力的监视机构。任何人说的话,写下的东西,任何痕迹,e都有能力查到。所有对帝国及其政治思想构成威胁或挑衅的东西,都会被永久删除。人,也不过是电脑里的一个文件,可以永远消失掉。
想到此,突然觉得脊骨发寒......在丹休是比宇劫还危险的人......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警告,离开这里。"
"总要有个理由吧?"
"宇劫现在已经是最高统帅了。而你跟他差的太远。不谈家庭背景,就是性格都很不相配。而宇劫有他要做的事,而你根本就不适合这里。继续留在这里,受伤的是你自己。"
他说的没错。离开......也许是对的。
"呵呵,我倒是想走。可你也看到了,我是被囚禁在这里的人。"
"宇劫根本没有对你进行限制。其实,你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是这样啊......"
"你不走,他也会逼你走的。"
"呵呵,求之不得。"突然发现,连笑容也这么假。
"他不逼你走,我会。"
气温似乎骤然下降。
"知道了。今晚。"
=梦=野=耽=美=论=坛===========
丹休走出图书馆,无奈地叹气。
"宇宙的浩劫,还要牵连多少人?"
=梦=野=耽=美=论=坛===========
人对死亡的恐惧总是挥之不去。即便经历了枪林弹雨,以为自己已经和死神打了一次擦边球,可每次面对死神时,都会莫名的恐慌。久闻e是个无情的机器,却不巧惹到了他们。囚困我的到底是什么?是冥,是这个图书馆,是这个世界,还是我自己?
正如丹休所说,图书馆的侍卫根本就没看我一眼。原来自己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失去自由的人。其实只要走出去,才会知道真相。我没有什么要带走的,本来就是不属于我的地方。可是我还是把画带走了,那幅我前世的油画。
十六
被关了太久,似乎与整个社会都脱离了。早就忘了如何生存,可是生存是一种本能。只是生存对于我来说,和潘多拉的盒子没有差别,而唯一的不同是,我没有关上盒子,所以希望也飞走了。
我没有回到狼族去。回去只会成为众人唾骂的对象。家族的荣耀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谁又会记得曾经有个叫风的孩子在这里长大?
好在我是个受过教育的terra,不至于沦落到社会的底层。还好人类还重视教育,这也许跟人类追求完美的心理有关吧。我做着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不过我的家,所谓的家,就是贫民窟的一个简陋的房间。除了水和灯,还有一个马马虎虎的卫生系统,剩下的几乎什么都没有。突然觉得被关在图书馆里是个比较舒服的选择。难怪寄生虫活着很快乐。
我还记得我的梦想,不过那只是个我已经放弃的想法。千年前有个航天局的柱子上写着,if you dare to dreaan fly。敢想,可惜还是飞不了啊!也许混混沌沌的过了一辈子是好事也说不定。可每次这么想,都觉得应该给自己一耳光。我就是深陷在真空地带不能动弹的人。在梦想与现实中不断的挣扎,在原点挣扎。我所能想到的唯一词汇来形容就是,愚蠢。
虽然离开了那个地方,可总会不知不觉就回去注意有关他的信息。听说梅克迪尼与罗德卡卡家族要联姻了。应该是个幸福的女孩。呵呵。这样想来突然很感激丹休。如果我留到现在,我又是怎样的心情?玩具,始终是玩具。为什么是玩具,因为我是个白痴。
我缠好左臂的纱布,无奈地擦着套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自己?这样的扭曲,这样的疯狂,让人难以置信。我想给自己一个理由,可是却不能信服。这样的日子过着很烦闷。即便是个阳光灿烂的星期天,却也没有让人开心的感觉。
潘多拉的盒子,你尽情的开放。
所有的罪恶精灵,这是你们新的侵略。
属于黑暗的色泽。
贫民窟里住着各色的人。我认识了一个叫托马斯的。他也是个搞玻璃的,不过和我无关,我们只是闲聊的......熟人吧。他时常会跟我说他与他男朋友的事。他们俩在我看来是很纠结的人。一个品行不端,另一个也用相同的方式报复。呵呵,似乎我和托马斯也有相似之处。只不过,他是和他的男朋友,而我是和一个陌生的自大狂。没有义务,没有责任,完全是一种感官享受而已。所以也不存在什么报复的东西。也许和喜欢的人吵吵闹闹也是件趣事吧。喜欢?喜欢一个人?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喜欢谁?谁喜欢我?居然比发射一枚导弹要复杂。呵呵,还是别想的好。
我并不喜欢现在住的地方,可我也不讨厌这样的地方。也许我也是一只需要黑暗才能生活的虫子吧。在肮脏中爬行,在颓废中成长。这样的人生是不是可悲呢?可悲是个什么样的道理?自己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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