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张展挑了眉,语气一紧,那回话的小厮吓得立刻脱口而出,再也不敢停顿半分:“易先生说可能几个月也可能几年。”
“……大谷主可是同意的?”
“大谷主说既然毒谷的人找不到易姑娘亲人线索,而易先生又是当时唯一捡到易姑娘的人,让易先生去也是好的。”
张展沉思了一下,才道:“那个人的情况易先生和那个徐陌生可有说什么?”
“说了,易先生说那人体内有一股剧烈的热流,怕是没有得到控制的内力,此人……”那小厮顿了下,正犹豫不知怎么说才好,却抬头见张展虎眼瞟了他一眼,哪里还敢犹豫只听他继续说道:“易先生说此人一旦记忆恢复,他的身手,怕是两位谷主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易先生希望可以给他服下‘忘情草’不过后来因为大谷主没有同意,后来易先生走后也就不了了之。”
“一味‘忘情’,记忆全无。没了记忆,空有上好的内力,也只是一个废人。呵呵,你家先生真是……平日里心存百善,有时倒也能狠得下心来……”张展仰头大笑,洪亮的毫不做作的笑声只把肩头都动了起来:“他还说什么了?”
小厮被张展笑得背脊发凉,只得赔笑道:“易先生也是为谷主安危着想。先生还说此人内力深厚,好坏皆半。坏处那人身受重伤,记忆又失内力不受控制,轻者头痛似针扎,重者记忆永失甚至精神错乱,万劫不复;好处,深厚内力保住性命,还护住心神,善加调理短者一年半载就恢复,长者十年八年就会记起所有的东西。”
“哦?那徐陌生可有对此人的病情说什么?”
“大谷主说人……人是你的,要听您的吩咐……但是您不在,当时是有江老决定把那人流于徐先生的,后来的情况众人都有所知,好像只是稳住了他的体外伤,其他的和易先生预料的没有差别。”小厮看看又重露出笑脸的人,不禁冷汗直流,人都说毒谷二谷主性格暴躁,一根肠子到底,心里想的都在脸上写的,可他怎么觉得谷主明明是阴晴不定,别说是猜谷主心里所想,就是简单回个话他都……小心翼翼的……真是惊出一身冷汗……
张展嗯了一声,他回来已经三天多了,谷中的事情基本上了解了一下,看来除了这点点变动以外并没有什么异常,这多少让他有些欣慰的,看来自己又可以偷闲几天了。
小厮正在那候着,忽然那边的江树走了进来:“爷,江老让您去一趟。”
张展低应了声也不再停留就往那江老的府邸走去,刚走进偏院,还未看到人就听到一阵欢笑声想起。
“啊哈哈……你这小子次次都让我棋……不是嫌我老了吧?”老者的笑声依旧晴朗,在午后的空中震荡着。
“江老头原来有人陪啊?”张展高呼一声,人未到招呼先到了。
拐进偏院,还为来的及停住脚步,眼角槐树下与江老对面而坐的一个白色消瘦身影已经转过身来看了他一眼。
张展也撇去一眼,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江老头是闲的很啊,哈哈哈,看来赶明还需江树把谷中的事给你说上一说”话倜傥着,嘴角早就裂开了,走到那槐树下的桌子旁边伸手就要拿那棋盘上的棋子。
“啪——”伸过来的手被不客气的怕掉了,江老斜睇他一眼低了声音:“死小子,还敢说,普易走了谷中哪件事是你干的?那好,让江小子明来,我到要瞧瞧谷中还有哪件事不是我干的。”
张展嘿嘿直笑:“江老拍我干嘛,我帮你取了他的棋子,你也不用赢一次那么难,还要别人让。”
“兔崽子……”有人被气得无话。
张展伸手又去拿3桌上的棋子,可手刚伸出去就又被“啪”的一声打退了,这次打他的不是江老而是另一个人手中的白色玉笛。
“你……”张展黑了脸,看着眼前敢用东西打他的人:“真以为上次在落日厅没死,就没人敢杀你不成?”
紫默双拳一抱微微低了下头:“不敢,不敢。”话说的不紧不慢,脸上的笑也是似有似无,当下看得张展又怒上三分。
“不敢?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不敢的。”张展冷哼,明明一个男人装的一副柔弱的样子,真他娘的……
“哼,还帮我拿旗子?我看让你拿结果会更糟!”江老似是完全没有意识到某人的脸黑的就像下雨前的无云,他嘀嘀咕咕着:“就你?连棋子都认不完的棋艺,我老头子实在不敢恭维。”江老佯装恼怒的怪道终于引来江树的笑声,,终于将一场僵局打破了。
张展脸色稍稍好了点,拿了桌子上的苹果一口咬下去:“江老头,让我来就是让我看你们的破棋子?老子可是不感兴趣。”闷哼一声,张展嘟囔道:“一直靠别人让棋来赢的人看来棋艺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好,好,你这小子,不让你来,你是不到有事拜托我时你是不会来的。”江老倒不生气,喝了口旁边的水不禁笑开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紫默和着二谷主位子的事……”
张展手中的苹果停在半空中,身后的江树显然也是惊了不少。
江老向来是谷中行事稳重的人,怎么今天……
张展面不露色的又啃了一口苹果笑道:“江老头,这普易……”
“小展啊,小易我一早就说过了,他说这人也是你救回来的,让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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