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被危情突如其来的尾音吓了一跳,看着危情笑得灿烂无比的脸庞,顿感不好,“你要什么!”
“晚上记得给尉迟皓包个大红包哦!”危情已经溜到玄关了,他摇了摇手里面的牛皮袋,“沈航过两个小时回来接你过去,记得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
门口已经没人了,只有递出去的那个牛皮袋,在门框后面露出了一个小角,一上一下的晃动,提醒着霍尔,他笑了笑,“真是越来越皮。”
似乎是不满霍尔的语气,那个棕色的小角,在门框上拍了拍,才离开。
尉迟皓一直站在门外等危情,“这么高兴,有什么好消息。”
危情踮起脚在尉迟皓的耳边,把穆天岭还活着的消息告诉对方,完了,还特小声地说道:“不许告诉别人,派出去的人也不许收回。”
尉迟皓点点头,这才注意到危情手里面拿的东西。
“霍尔说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东西。”
牛皮袋看上去很厚,里面装了许多的东西,照片、纸张、还有一张危情的出生证明。
“原来我父母长着样子。”照片因为年代久远,没有塑封,已经开始变黄,但是依旧能够清晰地看到人脸,危情把照片竖起来,仔细打量着。
照片上,男的俊,女的靓,两人间的那种甜蜜与幸福,都快要溢出照片了,任谁看了都会感叹一句‘金童玉女’。
危情发现穆天岭长得很像爸爸,只有眼睛像妈妈,而他则是逮着老爸跟老妈的优点长得,跟谁都不像,却又能让人一眼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把照片放回去,抽出一份文件,结果从里面掉了一张纸出来,尉迟皓弯下腰捡起来递给他。
这是一封信,上面的字迹秀气而工整,不像是男人写的。
“危情,你好。我是你从未谋面的小姨,本想直接来华国找你的,但最近你的姨夫身体不好,禁不起折腾,便只能写信告诉你这些事情。这些年来,你们兄弟两一定吃了很多苦。抱歉,我们这么晚才找到你们。”
“文件袋里面除了有你父母留给你们的东西以外,还有一份转让合同,‘逸柔’是你父亲当年借我的名义创办的公司,这件事情除了我们三人之外没有人知道,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们兄弟两人……”
危情合上信,小心地叠好放回去,“为什么要抱歉,你们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来寻找我们。”拿出信中所说的那份合同,危情轻轻念着“逸柔”两个字,他对尉迟皓说,“原来我的父母叫做穆成逸和林新柔,他们一定很相爱。”
“真是越看越不甘心,那些害我爸妈的人,现在都身居高位,儿孙满堂。”
危情的语气很平淡,听到尉迟皓的耳中,有着说不出的心疼,他抱住危情,“想哭就哭出来。”
“不要,”危情推开尉迟,忽然笑了,“为什么要哭,哭得人不应该是我,那些害死我爸妈的人才该哭。”他伸手抚、摸尉迟皓的眼睛,不解的问道:“你这里怎么在哭?”
尉迟皓重新把危情抱回自己的怀中,“你想干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危情抓着文件袋的手,猛地松开,任由里面的东西洒了一地。
太阳仍未下山,阳光的温度也未曾降低,一如既往的毒辣,却怎么也驱散不走危情心中心中的冰冷,他伸出手抱住尉迟皓,闭上眼睛从对方身上汲取着这世间仅剩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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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走的那个杀 手在顺利地摆脱掉,追在身后的保镖后,闪进某个巷子,翻过围墙来启动早就准备好的汽车,回去复命。
湛善静正地躺在自家泳池旁的躺椅上,带着墨镜躲在遮阳伞下,悠闲地喝着冰镇的果汁,等待着好消息。
她派人煽动那些村民让他们去闹事,逼危情不得不亲自出面解决,同时让那些杀 手藏在人群中,等发生暴、动的时候伺机而动,到时候只要把杀害危情的罪名推给村民就好了。
反正人那么多,睡会记得是那个人靠近了危情。
“小姐,他回来了。”
湛善静脸上一喜,“快让人进来,”这么快就办好了,危情那个贱人应该死了,这些杀 手都是爷爷派过来的,做事一直都很让人放心,她看着越走越近的人,激动之下竟然把那被冰果汁泼到了身上,因为心情好湛善静并没有生气,下一刻,她脸上的笑容直接凝固了。
“失败了。”
“你说什么!”湛善静抓起装果汁的玻璃杯,就往男人的脸砸去,男人站着没动,厚重的玻璃杯砸到了他的额头上,顿时肿了一大块。
男人忍着痛,求湛善静再给一次机会。
“废物,”湛善静直接揪住男人的脑袋,直接把人推进游泳池,神色凶狠地盯着男人,“处理掉。”
一旁等候着的柳莹,连忙上把毛巾递给湛善静,湛善静拿过毛巾擦手,这一次的失手肯定会让危情惊觉起来,在动手就麻烦了,而且再也找不到如此契合的时机,真是麻烦,她气的把毛巾丢到柳莹的身上,“一个二个都是废物,连危情也杀不了。”
柳莹把打在自己脸上的毛巾拿下来,讨好到,“是人总有落单的时候,我们可以找人盯着危情,等他落单的时候我们再下手。”
“不行,有尉迟皓在他身边跟着,我们没办法下手。”湛善静被柳莹一顿恭维,气消了很多,听见她的意见觉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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