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前几日心情不好,莫不是因为潇七?”烬渊试探性地问道。
“是我庸人自扰之。”殿雪尘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哟,就喜欢乱吃醋。”烬渊宠溺地捏了捏殿雪尘的脸蛋,还未等殿雪尘反驳,他又继续说道,“要吃醋就说出来然后把我打一顿解气好了,堵在心里什么也不说,闷坏了我可要心疼死。”
殿雪尘“噗嗤”笑出声,眼底的甜蜜几乎要溢出来,这样灵动灿烂的样子是他从未有过的。
“以后再有事就直说,不许闷着憋坏身子。”烬渊笑道,总是用最温暖柔情的笑容将殿雪尘暖暖地包裹起来。
“嗯。”殿雪尘淡笑着点点头。
“还有,清安,我想去找虚影问一些关于南帝江的事。”
“抱我起来。”殿雪尘少有地露出一个任性的小表情,眉眼带笑,为冷清的容颜增添几分暖色。
“遵命,司主大人。”烬渊哈哈大笑起来,任劳任怨地将殿雪尘横抱在怀,温香软玉在怀,他倒是乐此不疲。
【仙域·六祸观】
“虚影老头~出来见本公子呀!”进到六祸阁,烬渊便到处转悠乱嚎起来。
“杯黎,莫要如此无礼。”殿雪尘无奈地看着烬渊出声教育起来。
“哎哟!”烬渊只觉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他捂着脑袋转过身来,眼前渐渐浮现出一位和蔼的老者。
“顽劣,何时才能稳重一点。”虚影道人说着又敲了一下烬渊的脑袋。
“本公子很重的哦,不信你问清安。”烬渊调皮地眨眨眼,而后揽过殿雪尘暧昧地问道,“安安说说看,本公子重不重。”
“胡扯。”殿雪尘瞥了一眼烬渊,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到对方肩上。
烬渊也不躲,结结实实地挨了殿雪尘的一掌,他可怜兮兮地望着对方,那明亮的大眼睛几乎要挤出眼泪来。
殿雪尘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一声别过头去言道:“虚影来了,有事快说。”
“哦。”烬渊看向那一直偷笑的虚影道人言道,“虚影,能告诉我关于祉鸠、南帝江和栖凤榆的事吗?”
“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虚影道人愣了愣,一甩拂尘高深莫测地言道。
“最近似乎记忆恢复了些,但还是很凌乱。”烬渊晃晃脑袋轻叹道,“搞得我都睡不好觉。”
“不过是前尘过往,告诉你也无妨。”虚影道人抚了抚白须,他看了一眼殿雪尘,幽幽地补充道,“太古时期有两位执行司,其一是庚尹氏族的锁颜,而祉鸠便是锁颜的大公子,与南帝江为总角之交。”
烬渊偷偷瞄了一眼殿雪尘不禁抽抽嘴角,言道:“继续。”
“其二是凩喾氏族的辛顼,栖凤榆和南帝江是辛顼的儿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性格迥异,栖凤榆生性残暴,虽是长子但出身私房,故辛顼将执行司之位传于出身嫡系的二公子南帝江,这难免一场霍乱。”
“所以栖凤榆与南帝江打起来了?”烬渊皱起眉心问道。
“不止如此。”虚影道人为难地看了一眼烬渊,他缓缓道,“栖凤榆弑父,也杀了南帝江的生母,要夺回执行司之位。”
“后来他没有成功,去了何处?”烬渊皱起眉心问道,脑子里零零碎碎的记忆似乎慢慢地连成一片令他应接不暇,也有些莫名的慌乱。
“后来的事是南帝江每次到弦月之巅与本尊畅谈之时,本尊才有所了解。”虚影道人长叹一声言道,“栖凤榆要夺取神兽蓝凤凰和赤麟龙的力量对付南帝江,祉鸠为了南帝江去阻止他,但却反遭他杀害,最后南帝江于梦海与栖凤榆一战,亲手将栖凤榆杀了。”
“原来如此.....难怪梦里会是那样.....”烬渊垂下脑袋神情有些呆然,浩海一般的记忆渐渐涌出来令他脑袋有些涨裂,他忽然抬头急切地问道,“那残梦之灵呢?!”
“残梦之灵是南帝江的守护命玉,本不该离身,但祉鸠死后,他将残梦之灵放到祉鸠的陵墓中陪葬.....而祉鸠被道旨判入梦海,生生世世化作顽石,洗涤罪孽,如今都几万过去了,应该已经灰飞烟灭了罢。”虚影道人看了一眼殿雪尘继续道,“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你们也都轮回三世了,莫要再执着这些因果仇怨。”
“我知道。”烬渊不自然地笑了笑言道。
事情说到此,三者都陷入冗长的沉默,气氛凝固如同山石。
虚影道人忽然又用拂尘一敲烬渊的脑袋,吹胡子瞪眼佯装不悦地言道:“对了,你是如何照顾画惜的,怎会让他的旧伤复发。”
“是我不好,我错了。”烬渊内疚地言道,“我该带着他,寸步不离的。”
“不关他的事。”殿雪尘下意识护着烬渊言道。
“你们还真不让本尊省心,接下来本尊要闭关七七四十九日。”虚影道人说着便从袖内取出一个小瓶子递给烬渊,“这三十粒药丸,三日一粒,让画惜服下,千万别让他再动用高层法术。”
烬渊握紧那小瓶子,激动地把将虚影道人抱着猛拍了几下对方的后背才将对方放开,更是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纯真笑颜道:“谢谢。”
虚影道人拍着胸脯猛咳起来瞪着烬渊,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无奈之姿,踉跄着轻甩拂尘便腾云驾雾而去。
千万日华穿透青云普照大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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