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有一回我看见主君手里拿着一个小铜铃,很悲伤的样子。”肆璧煞有其事般言道。
“铜铃?”殿雪尘平静地言道。
“是呀,应该不会错的,是个小铜铃。”
“你可见过主君的真面目?”烬渊眼神微动,闲适地扯开话题问道。
“没有。”肆璧摇摇头言道。
“那你怎知他悲伤。”烬渊笑道。
“哎呀,实在明显。”肆璧斩钉截铁道。
“原来主君也有这一面。”烬渊调侃道。
肆璧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颇为神秘地言道:“之后我还看见一只九首之龙出现在主君面前,后来他们下了结界,我便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那九首龙兽是否是红身,冒着黑火?”烬渊低低地笑起来,随意问道。
“嗯,大人也见过?”肆璧惊讶道。
“猜的。”烬渊高深莫测地眨眨眼,颇为调侃地言道。
“哎呀!大人莫要不信呀。”肆璧听着对方的语气便觉对方以为自己胡扯,语气也急切起来。
“你把主君这些事当笑话说出来取乐,就不怕惹祸上身?”殿雪尘忽地泼冷水言道。
肆璧顿时脸色有些惨白,心底叫苦不迭。
“安安你吓到肆璧了。”烬渊捏了捏殿雪尘的鼻尖,温柔地言道。
“实话实说罢了。”殿雪尘轻哼道,帽檐下的美眸中闪过几分笑意,与烬渊配合得天衣无缝。
“你哟~”烬渊宠爱地轻刮着殿雪尘的鼻梁,他看向那一直目不斜视专心夹菜的肆璧言道:“肆璧,本公子不会将你调侃主君之事告诉他人,你大可放心。”
“多谢大人。”肆璧感激地言道。
“在下也会守口如瓶。”姬缨子抱拳言道。
“有劳。”肆璧回礼道。
“说起来,五百年前烬渊大人对那诺棋也是如此宠爱有加呢~”姬缨子突然慨叹道。
“诺棋到底是谁。”殿雪尘来不及思考,冷冰冰地问道,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自己竟不知不觉如此冒失。
“诺棋可是汨城怡楼的一代美人,棋艺精湛,初试云`雨便是与大人春`宵共度。”姬缨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阿缨!”烬渊暗道不好。
“继续说。”殿雪尘握紧双拳,冰寒彻骨地言道。
“被大人临幸后,他坚持不再见客,直到十日后大人将其带回了仙域,当时此事是一段佳话,传得沸沸扬扬呢~”肆璧似乎有些醉意,没头没脑地补充言道。
“大人的fēng_liú韵事可是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姬缨子不顾烬渊的挤眉弄眼,依旧不停说着。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殿雪尘语气恢复平静,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据说那夜大人进了诺棋房内,三天后才出来。”肆璧坏笑着言道,“大人精力旺盛呐~可把人家诺棋美人累的。”
“可诺棋命薄,好像跟着大人不过几年便离世了。”姬缨子摇摇头可惜道。
“后来是一名叫素儿的美人,也是一段佳话。”肆璧越说越起劲。
“肆璧,闭嘴。”烬渊不禁想要扶额,厉声言道。
“让他说。”殿雪尘冷声言道。
“素儿是元府的庶子,常年卧病在床,是个名副其实的病美人,那次我和大人去元府,大人误闯人家房里。”肆璧坏笑着言道,“直到次日早晨才出来。”
“后来素儿的病竟然渐渐好起来了,每日就在家门口痴痴地等着大人。”姬缨子怜惜地言道。
“再后来越来越多人知道是大人和素儿之事,大家都在猜测大人何时会带走素儿。”肆璧不怀好意地笑道。
“大人fēng_liú多情,几日后便到元府把素儿带走了。”姬缨子笑容满面地言道。
“这第三位.....安公子可知道是谁?”肆璧煽风点火地问道。
“是谁。”殿雪尘冷漠地言道。
“正是这三香楼的老板,姬缨子。”肆璧看了一眼姬缨子,唯恐天下不乱般言道,“每日吟诗作对,饮酒品茗,出双入对。”
“安公子莫要误会。”姬缨子神色稍变,微笑着解释道,“当年三香楼初成,烬渊大人相助,不过朋友之谊。”
“安安,回去跟你解释。”烬渊紧张地言道。
“他们说的可是真的?”殿雪尘冰寒着脸,冷漠地问道。
“大概差不多,但是......”
还未等烬渊说完,殿雪尘二话不说便从烬渊怀里飘出来化作几缕烟霞,而烬渊大惊失色,慌张地紧随着离开,仅剩一抹青烟漫漫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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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当空给那玉质的宫殿铺上一层夺目的莹莹光泽,如水晶跌落一般浮动月影,更是疏星几点,丝丝缕缕的烟云悠然轻浮于空中,透露着夏谧的气息。晚风习习,花叶飘摇,玲玲作响如同催眠歌谣,虫鸣之声轻轻划破夏夜的宁静,诉说着贯古凝世的秘密。
烬渊进入殿中,绕过那玉雕屏风,撩起淡黄色的轻纱帷幔,一路走入内室,满室弥漫着对方沐浴后的清香。只见殿雪尘安静悠然地端坐在书案前翻阅书籍,一袭水绿色轻衫,柔长的发丝以素色丝带系起几缕,神情专注,如同一汪沉静的月湖之水。
“如何。”殿雪尘头也不抬,端起一盏清茶饮下一口,他语气平缓听不出任何情绪,如同那杯中茶一般清渺而宁和。
“那个小铜铃,我记得弥珞生倒是有一个,若弥珞生就是澍,他与殁零必会相斗,我们大可隔岸观火。”烬渊勾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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