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卢修斯真信了他们编造出的惊人家族背景——”纳西莎十分不愿意将自己的丈夫往天真这种词上靠拢,但是她更不想给德拉科灌输这种关于魔法界常识的错误观念:“不论如何,我的宝贝,你得知道,任何大肆宣扬自己是佩弗利尔后代的家伙,毫无疑问都是在把周围人当傻子。”
德拉科颜色颇淡的眉毛挑了挑,做出个惊讶的表情:“等等,妈妈,您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是佩弗利尔的后代?伟大的三兄弟佩弗利尔?”
“是的,魔法界有一个传言。隐形衣的主人,伊格诺图斯·佩弗利尔曾经留下过关于隐形衣的秘密,只有他的后代才能够找到这个秘密。”在她说起这个的时候,表情就像是在给德拉科说睡前故事。
之后话锋一转,“很显然,他那可怜的没有姓氏的父亲,维格,当年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无助,利用他那惊人的想象力,给自己编造出了这个谎言,成功欺骗了莱斯特兰奇家的公主。”
“妈妈,即便如此,您和父亲可不像是会听信这种谣言的人。”德拉科的表情中虽然还存有疑问,但他歪着头的模样和肯定的语气,已经料定了这个事情可能有出乎意料的转折。
纳西莎的神情缓和了许多,显然对自己儿子的信任感到温暖。“没错,孩子,但令人惊讶的是,维格确实是纯血,并且据他所说,他们家只有在继承了佩弗利尔的传承之后才能拥有姓氏,而传承的时间段正好从十岁到十八岁。顺便一提,他已经令人遗憾地失败了。”
德拉科的表情变得和他母亲如出一辙的复杂。
……妈妈,我该怎么告诉你,这个故事,其实它可能是真的?
他相信自己只要把这句话说出口,他亲爱的妈妈有可能把他送进圣戈芒给他的大脑做个彻底检查。
万幸,斯内普和卢修斯的到来将他从这没法继续的局面下解放了出来。
“父亲,教授,晚上好。”视线及时转到门口,德拉科相当乖巧地与他们俩打着招呼,这副受伤后既不装虚弱也不跳起来叫嚣着找到罪魁祸首的异样甚至让斯内普都有几分出乎意料。
有些发亮的黑发下,男人的脸庞是一如既往的阴沉,就连夸奖的话语都要带着浓厚的讽刺:“恭喜你,卢修斯,看起来这次的意外事件让你获得了一个更加懂礼貌的儿子,后遗症就是他如此迫不及待地想今年就申请进入霍格沃兹——如果带着入学通知的猫头鹰飞错地方的话。”
……噢!梅林的袜子!
德拉科在心底暗自懊恼,因为刚才听到的事情太过震惊,以至于他看到斯内普教授的时候,出于尊敬和怀念,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那声‘教授’。
事实上,他不该忘记,斯内普教授还兼任着他的教父,而他现在还没有达到霍格沃兹的入学年龄。
视线将德拉科打量了一遍,确定他此刻的状态不错,并没有留下什么所谓的后遗症之后,卢修斯暗自松了口气。
终于有时间回应老朋友的嘲讽:“我家小龙正是如此可爱,西弗勒斯。如果你因为他没有亲切地称呼你为‘教父’而感到有些伤心,你大可以直说。”
德拉科几乎不记得,原来父亲在这个时候还会夸奖自己‘可爱’?
但不管怎么说,重新看到这时候爱着自己的父亲和妈妈,以及还活着的他敬爱的斯莱特林院长,他的心情仍然是极好的:“噢不,教父,也许您愿意听听我的解释……”
——
从头到尾出现在德拉科与母亲交谈故事中的主角,也就是我们亲爱的主角,此刻也才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守着他的只有可怜的莱茵叔叔一个人。
挺尸般地乍起让莱茵的心脏都跟着快速跳了好几下,这副模样与其说他之前在昏迷,更像是在睡梦中被什么恐怖的事情给吓醒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看到莱茵那张脸的时候,我们的主角,兰伯特,终于理清了这段时间内脑海的记忆。
盯着莱茵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他不情不愿地接受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八成可能大概也许是穿越了。
比起梦里被哈利·波特整整欺压了几十年更恐怖的是,他还梦到一栋会动会说话的房子在呼唤他。
而比起被一栋房子召唤更恐怖的是,他居然真的穿越了。
恐怖到极致的是,他有个奇异的感觉,那段被哈利·波特欺压的人生故事……并不来自于他这个名为兰伯特的身体,而且他有一个预感,他昏倒之前看到的那个银灰色双眸的主人,也许和他的晕倒有什么联系。
咽了咽唾沫,他仍然怀抱着一丝侥幸:“莱茵叔叔,也许你能告诉我,之前的这一切,并不是发生在马尔福庄园,对吗?我之前也许是在做梦。”
可是他的莱茵叔叔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噢,可怜的兰伯特,大概你真的在晕倒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之类的东西,让你的记忆出现了混乱。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为了让你平安回到伦敦拿到家族传承,我口袋里已经没有哪怕一枚金加隆送你去医院检查大脑。”
兰伯特生平第一次听到这么理直气壮的哭穷和这么山路十八弯的嘲讽。
……说话的方式不能简单点?
他试图用那并不富裕的脑浆思考目前的局面:有幸参加了马尔福庄园的圣诞聚会,然而在和马尔福少爷的第一次见面时,让对方莫名晕倒。
以马尔福家那护短的个性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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