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
“可能附近还藏着哪个野人吧!”
“嗯!!有可能”
风平浪静的日子一直到一场暴雨倾盆而下,气候说变就变,瞬间温度急剧下降,寒风呼啸的将树叶吹的簌簌作响,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能听到缠绕房屋的树枝拍打着房顶的声音,林远出去捕猎的时间便少了些,两人黏糊在一块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第一场大雪纷纷扰扰下了起来,还记得跟他哥过最后一个雪天的时候,那场冬季里的悲欢离合是他这辈子无法忘怀的记忆,如今十年后他们重新在一起看雪,在这个陌生的深山中,他们相爱结合,看着飘絮大雪窝在一起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天长地久。
外面寒风凛冽,屋内温暖如春,这得多亏屋外缠绕的树枝藤蔓,替他们建造了一个保护层,防御了冬季刺骨的寒风。
屋内茶香四溢,欢声笑语,茶香将他们的话题勾的无限长,时不时品上一杯香茶,似乎人生如此便足矣。
炭火旁围绕着三人一熊,里奇、林月、林远、还有那只一直啃竹子的胖熊,三人围在火堆旁聊着闲话,但是绝大多都是林月跟里奇在那里谈天说地。
自从里奇那次受到教训后,本来是非常不服气的,如果他真的要跟林远做对,他可以悄悄做些手脚,让林月自此与他做伴,可是动手前他左思右想,脑海里一直响着林远那句:‘林月当你是朋友这句,像是魔咒一样,令他忍不住忍不住的想要保留着这份友情,其实他并不是生来就是野人的孩子,他是从小被丢到深山之中的,他被母狼养大,母狼死后他就一直独行在这林中,他知道如何离开,但是却没有想过离开,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他与深山老林作伴,从没有一天奢想过有一人要做他的朋友,这份来之不易的友情要比什么都还要珍贵,给林月下绊并不是永远的,有些人他可能会恢复有可能永远不会恢复,但是无论哪一种,只要他动了手,林月不再是林月,友情也不复再来。
蠢也好,不甘愿也好,他选择了妥协,但是他还是小小的保留了私心,如果说林月回心转意了,也许喜欢上他也说不定呢!
所以,离开的路,就让他再推迟一下吧!
大冬天里,里奇正在说一个鬼故事,据说一到冬天野人不敢出门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一到雪天就会发生恐怖的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人在一个下雪天出门,遇上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那女子便是雪女,只要遇上的人,雪女都会在他身上烙下一个雪花的印记,有这个印记的人不出两天就死了。
火光摇曳,听着里奇绘声绘色的描述,林月卷缩在兽毯上,抱着膝盖听的入神,“那些人怎么死的?”
“听说那个雪女很漂亮,是榨干了男人的阳气来维持漂亮的脸皮,我想,大概应该是男人被雪女迷惑后交合到精尽人亡的”
林月睁着大眼,“说白了雪女就是女流氓吧!”
“嘘,不要命啦,万一被雪女听到了”里奇脸色郑重的好像这并不是一个故事,而是真人真事,林月此刻才有些莫名吓人。
林远一旁抿着茶连个眼神都没给过来,可见他不屑听这些骗小孩玩的玩意。
蠢胖自顾嚼着竹子,屋内只有它嚼竹子的背景音乐。
里奇说完鬼故事就抱着蠢胖要离开,还说自己万一回不来可能是被雪女带走,说着一脸壮士一去不复返的严肃出了门。
林月还愣在那,林远给他倒了杯茶缓缓神。
到了晚上,也不知道是里奇说的鬼故事太深刻了,夜里就梦见他哥被雪女给带走了,半夜吓醒,连忙看向他哥在不在,还迷迷糊糊的把林远剥光了说找找有没有那个雪花标志。
“...”林远表示非常无奈。
这晚上折腾林远也就罢了,到了白天,硬是不让林远出门,要出门就一定要带上他,否则不准出门。
林远无奈之下只好胁迫里奇将雪女重新改编一次,在里奇的好说歹说林月才从紧张兮兮的阴影里走出来。
时间一过,有一天林月忽然想到该到春节了,但是这里似乎没有这个节日,或者说似乎这里从来都没有什么节日,里奇说这里能活着就不错了,哪有心情过节日。
部落里的人不过节日,但是他们这些中原人还是有节日情结的,于是在某一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过年的日子,叫上了里奇围成一桌,丰盛的饱餐一顿算是应应景过完年了。
这天,天气还是雪天,他们正与里奇聊天,光头突然就来了,他还是赤着膀子光着腿,好像不怕冷似的抖了抖身上的风雪就走了进来,二话不说给他们递来一个东西。
林远眸光闪动了下,貌似有什么微微的亮光闪动着灼人的光芒。
林月看着那黑不隆冬极像他那日吃过的黑果子,有些扭曲了下脸,但是碍于光头一脸善意,他只好先接过来,接过来不够,光头还非得看他吃,林月看了眼淡定得林远,暗暗瞪了他一眼,结果对方完全不帮他,在光头的催促之下,林月只好吃了。
坐在一旁的里奇看到这水果立即用原始语言惊呼了句,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与那光头交谈了下,叽里咕噜的只看到里奇不断变色的脸,其余的完全就不知道在说什么,等那光头一走,林月也将水果啃完了,他看向里奇,“你看起来脸色不大好的样子,这水果有问题吗?”不过应该也没什么问题,里奇虽然脸色难看但是却没有阻止他吃,可见果子是安全的。
里奇有些艰难的扯着嘴角:“你吃过这果子?”
林月噎了下,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一个吃了会变淫·荡的果子,他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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