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海利:“什么问题?”
嘉佩:“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威海利笑:“你仅想知道这个?”
“你的伤很重,如果没人管,你真的会死。”嘉佩说道,跟据伤口推测,“难道是有人趁你们没防备,绑了你?虐待你?”
威海利没忍住,噗嗤笑出声:“难道你们医生都是这么想象力丰富?!没担心,医生小姐,我只是在执行一项任务时太粗心了。”
嘉佩:“什么任务?”
“你只回答了我一个问题,相对的我也回答你了。”威海利道,蓝色的眼睛里涌动着警告的光,“我再次感谢你,摩尔小姐,能来这种地方。可你也该清楚,你来是因为法宾先生下的命令,涉及到查蒙·法宾,这件事就不是你能了解的范围。”
嘉佩怔怔,半晌才垂头丧气地说了句好。
*
她无权管,但必须让阿莱茵知道此事。
毕竟事情涉及查蒙·法宾,那就不会是单纯的任务。
趁威海利休息,嘉佩下了楼,躲在酒吧背后。
她不知道阿莱茵的联系方式,只能找巴提克教授帮忙。
巴提克教授接到嘉佩传来的影像通讯十分惊讶,忙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一切顺利。”嘉佩道,“这是我的私事,巴提克教授,能拜托您吗?”
巴提克教授:“好,我试试,哨兵的记名册上应该会有记载,我去看看。”
嘉佩:“感谢您,还有,麻烦您不要让别人知道。”
这种私自要电话的手段终究不好,巴提克教授点头答应。
*
威海利和嘉佩在这里呆了两天。
男人的情况好转许多,已经有力气下地走路。虽然嘉佩希望他仍旧躺在床上,可恢复了些的威海利就如飞向自由的小鸟,如何劝说都不肯归巢。
威海利站在窗边,伸手拉了下格子帘,念道:“我们该走了。”
“该走了?”嘉佩震惊,“这么快?”
“这么快?!”威海利转过身好笑地看着她,“难道你还想继续呆在这儿?的确,这里没有帝国,没有工作,自由自在的……”
嘉佩打断:“我不是这个意思。”
威海利:“待会我会联系法宾先生,让他派人来接我们。出来这么久,小菜鸟大概要急疯。”
“不,别别,再等下。”嘉佩结结巴巴地想要阻止。
“为什么?”威海利微蹙起眉,女医生的表情略有慌乱,也不敢看他,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你在这里还有什么未完成的事?”
向导审视的目光逼得嘉佩后退一步,她咬咬牙,只得道:“我……我叫了艾德过来。”
好像有谁往心里投了枚炸|弹,轰得一声,全世界都在扭曲。
耳朵嗡鸣不断,威海利简直不敢相信听见的话。
“你居然叫了阿莱茵?!”他不由加大音量。
嘉佩:“是的,难道不行吗?他是你的哨兵,有权知道一切。而不是等你回去,再用谎话把他蒙在鼓里。”
“你怎么会有方式联系他!”
镇定虚假的面具分崩离析,威海利惊慌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怎么了?”嘉佩满脸疑惑。
看骆发男人的反应,她恍惚以为自己叫来的不是熟知的好友而是一位恐怖的恶魔。
“你不懂。”威海利抓着头发,“我是背着他偷偷来这里执行任务的。我曾发誓不会再欺骗他。他一定会杀了我。”
嘉佩:“不,应该不,艾德是位很懂礼貌的绅士。”
“哦,小姐。”威海利感到绝望,“你口中的这位绅士已经迅速成长了。”
尤其在他们结合后,威海利简直不敢想象对方会如何对付他。
这时,一楼突然传来争执声。那位黑皮肤的女老板大叫地阻止一位哨兵闯入。
人未到,探索性的哨兵素已随着楼梯漫延在上,在狭小的地界展开迅猛捕捉。威海利瞬间被定在原地。他感受到那股紧迫的力量,心里又万分渴望。于是一面抗拒一面承受,心中倍感煎熬。
“他来了!”威海利愣了下,连忙蹿到窗前,不管不顾地把碍事的帘子扯下,用凳子破开封闭的窗户,“我得赶快逃走!”
“你疯了!这里是二楼!”
不明所以的嘉佩焦急地拉扯住欲往下跳的威海利。
此刻,紧闭的门被一脚踢开,充满杀伤力的哨兵素如大海般波涛汹涌地冲进房间的各个角落。嘉佩一时难以适应,脚软得几乎站不稳。
她费劲地回望过头,去看站在门口的人,汗水流了满背。
嘉佩·摩尔还不知道原来阿莱茵·艾德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哨兵穿了一件军绿色的风衣,高高的竖领笼着他的脸,竟让女医生联想到某种禁欲却心狠手辣的军官。他漆黑的眼睛笔直望过来,嘉佩看见,感受到里面无法形容的怒意。暗暗胆寒,又很心凉。哨兵的目光没有偏移,仅看着她旁边威海利一人。
这里仿佛即将迎来一场巨大风暴,暗涌攒动,压着两人喘不过气来。
*
威海利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始终慌乱的心莫名安定下来。
男人忽然想起离开后的情景。他接到法宾无礼的要求,继续为帝国探路,找寻确定在捷径里藏身的加沃。威海利在接到要求时并没有通知阿莱茵,他私心地想把这一切都埋起来。因为涉及过往,关于以前的蔷薇计划、战友温索布·加沃和雷森切曼·里哈内。他不愿意代表新生力量的阿莱茵卷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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