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扬起一侧嘴角,对朗毓痴迷他的态度志得意满,不用他动手,朗毓就迫切地抱住他,吐息滚烫地说到:“完蛋了,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这副样子!好想吃掉你!”
小舅舅在他心口写到:我吃你,你会更喜欢。
虽然为朗毓没能出海历练有些失望,但是孩子能留在身边还是很开心,一家人气氛轻松地吃完晚饭,朗毓对和小舅舅的单独相处非常期待。
他在炕上滚来滚去就滚到小舅舅身边,见人家一本正经地端着书本,暗自磨牙,故意又踢又打的捣乱,挤在他身边抱怨:
“装什么正经人!你还没跟我解释呢,余春梅和朗二那天……到底是干嘛呢?”
谁装正经人了,小浪儿就是浪,想要直接说呗!胡愧槐合上书,拿笔在本子上写:性|交。
朗毓头一次知道这词儿,他不明白具体的意思,但是并不妨碍他为这个词呼吸急促。
他趴在小舅舅的肩膀上对着他的侧脸发问:“那他们为什么要、要性|交?”
胡愧槐又写:你为什么想知道?
朗毓略有羞赧:“我就是、就是好奇呗!不耻下问么!”
胡愧槐再写:那天晚上你舒服么?
朗毓蜷起腿,更加面红耳赤:“嗯。”
胡愧槐:那就是为了舒服。
朗毓的裤子里硬得有些难受,一会儿蜷起腿一会儿又抻直,他再问:“那你舒服么?”
胡愧槐暗自笑了下:舒服。
这下朗毓伏在他的肩膀上说不出话了,犹自喘了会气平复下心情,可惜无果。他攥住小舅舅执笔的手,“我想。”
胡愧槐写:想像那天晚上那样舒服?
朗毓闷闷点头。
胡愧槐写:不行,你年龄太小,这种事做到了对身体不好。
朗毓不屑地斥责:“那你那天晚上还那样!”
小舅舅又写:你已经到了梦遗的年纪,偶尔一次没关系,刻意去做会影响发育,你会长不高的。
朗毓终于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姥爷又没教过这些。”
我啊,胡愧槐心说,当然比你懂得多。他在本子上写下最后一句:你如果难受就离我远一点,靠我这么近,你只会更难受。
不等朗毓再次发问,他已经合上本子,下地熄灭灯,老模样地躺下睡觉了。
朗毓坐在黑暗里发了会儿呆,直觉告诉他小舅舅说的是正确的,但是他心里相当不爽,觉得小舅舅这话好像是嫌弃他似的。
他干脆扑到小舅舅身上,一条胳膊一条大腿压住他:“我非要贴着你!凭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不听你的!”
不听我的你只能自讨苦吃了。胡愧槐闭眼假寐,他有预感朗毓是不会这么老老实实睡觉的,对朗毓接下来的举动心里明镜,非要熬一熬他。
果不其然,朗毓的老实维持不到五分钟,这五分钟的时间里他内心天人交战,一边觉得那事儿真肮脏,想想朗二和余春梅当时的丑态,非常之唾弃。可是小舅舅对他做的那回事儿,非但没有那种丑态,反而透着未知的神秘。可要做这个会长不高,个子矮很丢人的!尤其还有个小舅舅在一旁衬托。
既想长高还想舒服,朗毓都觉得自己犯贱得无药可救,不做就不做呗,十来年没做过那事儿不是也没啥么!但是……但是小舅舅真好摸啊!皮肤、肌肉、胸下的肋骨,结实的小腹,手感棒极了!不是他非要摸他,是小舅舅的皮肤自动粘着他的手,勾引,赤|裸|裸的勾引!真想咬一口,掐一把!
于悄无声息中,胡愧槐猝然攥住朗毓滑向身下的手腕。
朗毓的手脖子被小舅舅攥得不能动弹,少年发育期间都是骨头,硬邦邦的,可朗毓依然觉得这只修长的手触感美哉。
“嘁,小气包子,”他嘟囔道:“给我摸摸怎么了?在海边儿,还有上次,你可没少摸我,我都没说什么!”
瞧瞧这流氓的本色,长大了还了得?胡愧槐心里直摇头,干脆侧过身拄着脑袋看他,朗毓也在阴暗的光线里好奇地盯着他。
小舅舅在他胸口慢悠悠地写:我可以给你摸,不过你得负责。
朗毓说:“娶你吗?”话一出口就哧哧笑。
胡愧槐深感无奈,他觉得小浪儿还是不懂:你是不是很想对我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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