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骁在床上翻来滚去,死命蹭着床单被褥,胡乱蹬掉裤子,毫无章法地脱衣服直到浑身赤裸。他肤色雪白,身材修长而结实,漂亮的脸上红得要命,滑腻的舌头无意识地舔着艳色的嘴唇。王帆的心脏为了猛然袭来的oa气息砰砰直跳。异戊巴比妥。
赵子骁不用再说他的秘密,王帆已经知道了——
他是个oa,而且好死不死地现在来了第一次发情期。
因为得不到抚慰,赵子骁逐渐开始低低地哀嚎,看上去几近痛苦。王帆攥紧左拳,试探性地坐下来靠近他。他立刻缠了上来,微凉的身躯自动自发地缚住王帆,牙齿咬上王帆的肩膀。王帆吃痛下绷紧肩膀,赵子骁神志模糊下仍然松嘴,伸舌舔弄他肩膀的动作暧昧而缠绵。
王帆攫住他的下巴与他对视,一手抓住赵子骁的双手按在床上。赵子骁被迫将双手撑在床上稳住自己的上半身,非常不满地盯了回来,看上去无辜得要命,下半身却饥渴的一下一下蹭着王帆的下体,留下黏稠腥膻的水渍。
戊巴比妥。
王帆竭力拉扯着有远去迹象的神智。
赵子骁还呜咽着求他:“上我…求你进来操我…或者让我舔你。我生来就是让你干的,求你了…”泪汪汪的眼睛里是不加遮掩的渴望和爱慕。
王帆深吸了一口气,语调平稳地说:“我是*全*科*医生,你要相信医学。来,放松…”
他的声音镇静而不容反抗,值得赵子骁以性命相托,遑论其他。赵子骁短促地喘息了一下,顺着王帆右手的牵引,紧紧地抱住他的胸膛。王帆一手摸上他的脸以示奖励,他马上恋恋不舍地在他掌中磨蹭。王帆另一手摸上他湿淋淋的gāng_mén,食指缓慢地推进去,又加入中指。赵子骁的喉间发出舒适的咕哝声。
王帆转了一下手指,内壁灼热惊人,软嫩紧致,但是一旦找回了oa护理的节奏,他只需要继续默背镇静类药物的名字就能强行忽略原始的生理冲动了。
赵子骁的第一次没有坚持太久。十五分钟后他在王帆手上一泄如注。王帆拿毛巾帮他清理了一下,又去厨房调了一杯淡盐水。
回卧室时赵子骁已经清醒了,神采奕奕地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望着王帆手上的水杯。王帆不负所望地把淡盐水递给他,他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然后生龙活虎地跳起来套衣服套裤子 。
“爸妈等着我吃晚饭。我先走了啊,”赵子骁忽然凑过来吻了一下王帆。王帆还没反应过来,赵子骁就自顾自地告别了,“刚才很棒,你太厉害了,我一定要给你个名分。”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远远的,又有清亮的少年音传来,“对了,我爱你。”
王帆想他每天扶额的次数是不是太频繁了。
脱下挂在身上的法兰绒厚衬衫,王帆翻出一件春秋季节的薄棉白衬衫换上。刚靠在墙上喘口气,客厅就又进人了。
唐柏拎着红酒走进来,被oa的发情气息激得一阵血脉卉张。
他知道王帆独居。
屋主现在仰头靠在墙上,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裤裆处被自己的淫液浸染得湿漉漉的,浑身上下散发着oa催情的味道。唐柏心想,天助我也。他这个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不乘人之危简直对不起我的良心。
唐总边走过去边果断咬开红酒的木塞,单手撑在王帆头侧,另一手举着红酒缓慢地倒下去。
红酒冰冷,王帆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越来越多的红色液体倾泻在王帆身上,他的白衬衣不情不愿地贴在了那看似瘦削实则有力的胸膛上,rǔ_jiān隔着布料微微挺立。
唐柏埋头舔上他的rǔ_jiān,一手向下,揉弄着他的yīn_jīng。
因为体力透支,王帆的推拒软弱无力。唐柏被红酒、信息素与直观的鲜活ròu_tǐ所迷惑,得寸进尺越吻越下,在王帆的小腹上爱恋地啃噬。
王帆被酒液冻得够呛,瞅准机会提膝撞出去。一击即中,唐柏捂着胸口坐在地上控诉,“你好狠的心呐。”
王帆被他逗乐了,想调笑两句,又觉得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还是先去洗澡了。
唐总见他进浴室立刻会意,迅速脱个精光,坐在沙发上等他洗完。
王帆衣冠楚楚地出来,唐柏再一次闻到了他身上罕见的alpha气息。唐总明白了——他洒了一点alpha香水以让双方平静。除了认命,没有其他办法了,唐总悲伤地滑到地板上坐着。巨大的yīn_jīng从腿根搭到地上,陪着主人垂头丧气,十分有碍观瞻。
王帆拆开新鞋盒,将黑色的皮靴套在脚上,绑好袋系带,打算出去买瓶红酒。看到唐总这个样子,恶趣味忽起,走回客厅轻轻踹了他胸膛一脚。没想到唐柏却顺着他踹的这脚躺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yīn_jīng也不争气地站起来了。
白皙书卷气的青年敛去恶作剧的表情,黑靴踩在躺平的唐柏那麦色的胸肌上,有点无奈更多温柔地用力踩下去。唐柏闻到了新鲜皮革独有的气味,抬头迷恋地去吻王帆的靴子,自觉yīn_jīng硬到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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