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皓之闻言一怔,低头思索片刻后道,“你是认真的吗?”
“嗯?”赵恒挑眉看他,“我对你向来认真。”
覃皓之哼了一声,觉得问赵恒一个问题太傻了,可又不能放着二人之间的烂摊子不管,“你认真一点,我问你,如果我们真打算在一起,你就这副样子同我相处?”
“这样再好不过了不是吗?”赵恒歪着头微微一笑,明眉皓齿风情万种。
“不是。”覃皓之皱着眉,“你就打算扮成女子一辈子?”
“原来,你真的打算和我过一辈子了吗?”赵恒眉眼一扬,笑得不能再得意。
“你好好听我说话!”覃皓之简直气的抓狂。
“我在听。”赵恒俯身亲了他面颊一口,“若能一直伴你身侧,扮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
覃皓之瞪大眼睛,微微撇开头,不说话了,低下头将手中的参薯吃完,火堆噼啪一声,发出的光不足以看清一个人的脸,良久,在赵恒低头添柴的时候,覃皓之低声道,“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
“没有那么多麻烦事,我扮女子早已习惯,倒是你别到时候休了我啊。”赵恒抬头笑着。
覃皓之面颊一烫,掩饰羞赧的起身,“我去河边洗手。”
“我也去。”赵恒说着也起身跟着。
月光如洗,山谷里清凉,风一吹更是冷嗖嗖的,许是到了夜里,万籁俱寂,只听得见水流缓缓流动的声音。
覃皓之清洗指尖的黏腻时,听见噼啪啪啦的声音,好似骨关节摩擦的声响,转头一看,石头后面赵恒站直身子,整个人又高了不少。
他还是第一次瞧见赵恒恢复身体,他光听那个声音就觉得疼得厉害,不禁盯着赵恒看。
恢复身量后,女装不能穿了,赵恒索性半脱上衣,将其绑在腰间,露出精瘦的上身,将头上的发饰拿下,墨发一披,他抓了抓,随意用根丝带绑在脑后,他这么一弄,娇气的感觉没了,到是显得英气不少,只不过还是一张女人脸。
赵恒瞧见覃皓之盯着自己,揶揄笑问,“我好看吗?”
“不好看。”覃皓之果断的回道,低头洗了把脸。
赵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当年明明说过我好看的。”
覃皓之闻言抿了抿唇,起身就走了,赵恒瞧出他不高兴来,也就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问,“你怎么了?”
覃皓之不说话,赵恒也拿不定主意,跟着他走了会,又忍不住牵起他的手来,覃皓之想抽回却被紧紧握着,也就气馁的说道,“你当年也笑话我像个兔爷儿,现在如你意了,我真是个断袖。”
赵恒哑然,他不可否认当时是有戏弄覃皓之的成份在,轻咳了几声,“你断袖怎么了?我也是断袖嘛。”
“你放开!”覃皓之恼羞成怒得想抽回手。
放开了到手的媳妇跑了可怎办?赵恒身后揽住他,靠在他肩上道,“我不会放开你的,永远不会,现在我真的好开心,你也喜欢我。”
这句话有点不合时宜,却意外的安抚了覃皓之烦躁心思,他知道赵恒想表达什么,“现在可是腊月寒冬,你袒胸露乳的不冷啊。”
赵恒有内功傍身,倒是不会觉得冷,可他怕覃皓之被冷风吹多了会不适,赶忙将人拉回火堆旁。
许是刚刚表露心迹,覃皓之并不刚直视赵恒,火堆烧得正旺,他瞧见赵恒用一直别在腰间的软剑,扫开地上多余的碎石,将披风摊开铺在地上,躺下试了下硌不硌人,才朝他笑道,“相公来睡。”
覃皓之受不了赵恒的嬉皮笑脸,没好气的道,“哼,怎么睡。”
“我抱着你睡啊。”赵恒回答的理所当然。
“别开玩笑了。”覃皓之怒道。
赵恒知道覃皓之撇不下那个脸,也就耸耸肩,起身去给火堆填些树枝,他如今半裸着身子,瞧着不伦不类,却略有一丝fēng_liú俊逸,桀骜不驯的让人挪不开眼,好看的。
覃皓之背对着他靠着山墙,想来个眼不见为静。
赵恒却不会让他如愿,很快的他就走到覃皓之身旁,俯下身子,披下的头发都挠到覃皓之脸上,“你还生我的气?”
“是我嘴笨,我只是觉得山里很冷,我们靠在一起睡,会更暖和些,你的披风可以给我当被子盖啊。”
覃皓之甩手就将披着的披风塞赵恒怀里,“可以了吧。”
赵恒失笑,“你一个人在这睡岂不是很冷,再说要是有个蛇虫鼠蚁咬你一口可怎么办啊?”
“……”
“我身上有谢寻桓做的避虫珠喔。”
“……”
简直不能更欠揍,覃皓之从懂事起都没这么暴躁过,就算当年他忍无可忍在皇宫打人,也不是因为很气那状元笑话他,那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忍无可忍才提拳打人,赵恒却时刻都在挑战他的忍耐,他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人。
对着赵恒期待的双眼,覃皓之冷淡的道,“滚开。”
赵恒嘴角抽搐了下,伸手穿过覃皓之腿弯,在他瞪眼发怒之前将人打横抱起,“非得我强硬一点才行。”
“赵!恒!”覃皓之剧烈挣扎起来,“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相公啊。”赵恒认真道,可他的行为可不是这么说的,试问哪个妻子像他这样?逼迫的将覃皓之放到那处,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不许他起身离开。
赵恒坏笑道,“我们来做点夫妻该做的事。”
覃皓之不可置信,“这深山野林里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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