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锥在股缝中钻挤的硬棒,似乎一下去了威势。
“唯一,宝贝儿,我们不去玩儿那个,好么?”秦正只想哭着给五夫人磕头,饶命啊祖宗。老爷我即便是神,那千军万马也救不过来啊!
照小侯爷那些过往的‘善举’来看,真要让他做了三军统帅,全军覆没指日可待。
“哎哟!你摔死我了!”
想了又想,忍了又忍,秦正终是抱起五夫人甩手扔回榻上,重新回到座上盘起双腿。
“老爷,你又要练功?!”唯一既羞又恼,难以置信,他都已经进去了一半居然又退出来!
忧心,即便武功回到魏无双时的巅峰,似乎也不够五主子使呢。
天上地下他到底还有哪家不敢招惹的,他长这么大都不知死字怎么写的?上至君王朝臣,下至武林名门,在他赵唯一口中不过就是一个‘喂,那谁’。他究竟在仗着什么?
从前仗着他是赵小侯爷,如今仗着他是秦五主子。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夫之惰,从小不教好,长大更纵容,这会儿嫌人家祸国殃民,晚了!这祸害疙瘩,自个儿收好吧。
(15)关于三主子经济制裁手段的反击-1
傍晚时分,秦正走进了云飞的柳轩。
香兰远远就迎了上去,“老爷,又给主子买什么了?”必然是亲自给三主子采买的东西,这才不假手于人。
那么大一个木柜,见着就有百斤沉,却像茶盘一样单手托起,看来老爷的功力果然精进不少。嗯,五主子居功至伟。
“云飞呢,用过膳没,正好我也没吃。”秦正边说边换了只手,怕把木柜扛在肩头弄皱了他这一身新衣裳,他这身可是和云飞配对儿的。
见老爷穿得如此光鲜精神,香兰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三主子想必是喜欢的,只不过,“来了客人,三主子正在招呼。”
秦正抬头看了下天色,不悦地皱起了眉,“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走?”
香兰忙道,“快了快了,是贺员外,三主子这才和他多说两句,没想留着设宴款待。”未曾折柬相邀,秦府自然不会留客设宴。何况,虽然老爷嘴上不说,但谁都看得出他并不喜欢外人在府中逗留太久。
“我内堂等着,云飞那边完了便叫我。”秦正当然不喜欢。尤其在上一回,不知有客到来的他在一位少林高僧的面前搂住他的二夫人亲了两口,群傲在高僧面前表演了大力金刚指之后,他更加不喜府中有外人。
这是他的家,谁喜欢抱一下自个儿的老婆都要被痛殴的日子。明媒正娶的,搞得像在偷人似的。可秦正哪敢说出口,云飞他们又不是女子,真要定个不许抛头露面的规矩,他的头就得先抛出去。
“你方才说是谁?那个姓贺的?”秦正忽然回头问道。
这个贺员外年约三十,岁数不大却是见识不小。据说他在七八岁时有一番奇遇,而后二十年在西洋还是南洋那里的国邦游历过。回到天朝说得几口奇奇怪怪的鸟语来唬弄人,云飞最喜外面天地的那些稀罕事,一来二去便与之结成挚友。
秦正本是不太在意的,可两人近来的确过往甚密,加之那贺员外年轻英俊,心里便多少有些不悦。不是他自卖自夸,他家的云飞芝兰玉树、洒脱不拘,只要云飞愿意结交,谁不巴望着黏上来。可他总不能连云飞交友也要干涉,愁人,真是愁人。
灌了一口醋的秦老爷,终是忍不住躲在暗处听起来墙角。不知云飞说了什么,这贺员外听起来像是要割破断义一般。
“……白老弟,你说要分多少?四六分,还是你六我四?!”贺员外几乎要尖叫起来。
秦正大致明白,原来是三夫人又在宰人了。
对方气得直锤桌, 云飞却始终轻轻浅浅地笑着。
“你这可是无本买卖!最多三七。”贺员外提高嗓门道,“是你三,我七。”
“贺兄先吃口茶,听我给你说说。”云飞让丫头把热茶换上,起身走到书岸前,铺开纸墨,提起笔来说道,“让水师护送你那一批西洋宝贝过海湾,我只需让我家五主子代为知会朝廷一声。但这‘无本’一说得看是对谁,对我,的确是。而对你,须得有一番重本才能让其完整上岸。否则,仅是那些倭盗便让你血本无归。”
三主子一边缓缓说道,一边颇有兴致地挑动笔墨。那张谈笑风生的脸上全无半点生意人的算计之色,这一派闲情逸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与人诗词歌赋,何其高雅。
搁下笔,吹干墨迹,一张墨宝送到了贺员外跟前。秦正微微探头,只见上面洋洋洒洒地写了一整纸,瞥见了几万几千两的字样。这……不是说挚友么,三夫人丝毫不手下留情啊。秦老爷心中一阵欢畅,宰他,宰他,使劲儿宰他!
贺员外端着茶杯,惊讶地看着这张纸。和他此前算出的银两可说是九成九的吻合,他可是召集了十多个掌柜整整合计了一夜,而秦三主子不消片刻,竟已给他把这‘本钱’算好了账!
云飞拿起放在案上的佩剑,贺员外一惊,以外他要动武相迫,却见他轻盈地飞出门外,在阶下兀自舞起剑来。
“世上之物,价高价低无非‘替代’二字。你先前所用茶具固然瓷质精良,但汝窑、钧窑均可烧制,价钱自然不会太高。而你此刻手里所用的,唯有前朝定窑可制,如今再难寻觅可替代的窑口,即便不见得优于前者,价钱也翻了一倍之多。”剑影浮光,衣袂如飞,长剑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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