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看到了几个疑点和说不清楚的地方,像是什么攀坨,还有莫名其妙的地震,村子里那些让人说不出的变化,以及这个自称村民的人所叙述的故事与其他历史记载的有出入。本来他对这里的事情不抱希望,现在却感觉这个村民说的绝对不是瞎编的。而他为什么选择今天来,是因为报纸下边有一行小字:养生庄修路期间暂不开放,时间持续至……就是他进村的那一天。
宇文一直在思考以及对比资料,没防备被一道闪电吓了一跳。他站起来,打算把窗帘拉上,刚走到窗边,又一道闪电劈下来,一瞬间照亮了整个后院,照得那些映在窗户上的扭曲树影像是黑色鬼爪般欲破窗而入,更加令人遍体生寒。正当宇文将窗帘拉到剩下一条缝的时候,他猛然瞥到窗外站着一个人影。
那人看起来不高,连围栏的高度都够不上,留着乱蓬蓬的长发,就这么安静地站在外边。
宇文想细看,等了一会儿,却再也没有闪电劈下来,那个人影就这么隐没在黑暗中。
“铛——铛——”外边的落地钟突然响起震慑人心的声音,惊得宇文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心情紧张,赶紧放开窗帘,整了整衣服后,提起自己的包走出房间。
几人按照约定聚集在大厅,只有封时岭一脸不情愿:“下这么大雨,出去淋一身风寒回来吗?”
“可是只有晚上才能收集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小封,不如你留下来,我会帮你把你想要的线索找到并带回来的。”宇文说。
“可我不想一个人待着,算了,傻鹅子看起来跃跃欲试的,我放心不下他。”封时岭说着,接过阮怀因递过来的蓑衣,就听阮怀因说:“不需要淋太久的雨,我们要去室内。玩个小孩子的游戏。”
“找攀坨?”宇文之前做好了功课,当下脱口而出。
“对。”阮怀因点点头。
“这也是我们来这里的原因之一,那篇奇怪的报道跟我们幼时对这个村子的印象完全不一样。你们也知道,这个村子在我国地理位置上处于南方,是个很适合种橘子的地方。还有什么找攀坨,我们小时候可没有这样的游戏。那个人说他背井离乡十多年,和我们是相差不了多少年离开村子的吧,按照他说的情况,应该是在我们之后离开的村子,短短几年时间,能够改变整个村子的习俗吗?更别说土地了。何况那人提到百年前,说实话,一百年以前的事情鬼才知道。而且我们村子也没有什么返老还童的传说,只有回光返照。”封时岭说着,抬头看了一眼一脸迷茫的封时崖,补道:“怕你胡思乱想所以才没告诉你的。”
封时崖被说得不好意思,咳嗽一声转过头去。当时封时崖看到这篇报道的时候已经被撕掉半截,他并没有机会看到后边讲述人说的村子和他印象里有什么不一样,只看到让人想知道真相的话自己去看。这份报纸的排版似乎也是故意的,把这个故事分成两半,印在不同的两页纸上。
“没错,村子的确变了。走吧,我带你们去看看那个东西。”阮怀因笑笑,让几人吃点东西补充体力,才带几个人下了山。
因为下雨的关系,小路不是很好走,封时崖脚下打了几次滑,他的笨拙严重拖缓行进速度,最后封时岭受不了了,把人干脆地背在背上。
村子里现在十分安静,已经没有亮着灯的人家了。几人打着手电半摸黑前进,因为下雨的关系,能见度低得很。还不时有雷炸下来,吓得封时崖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弟弟。
几人最后来到一个大操场前,阮怀因拿出一个布包,从里边取出什么细小的东西,抹黑在广场大铁门前捣鼓了一阵,只听咔嚓一声,铁门上的大挂锁就被打开了。他带着众人走近一座三层四间拼合房,又如法炮制,打开了一间房子的门。
宇文用手电筒照了一圈,发现这是一个教室,只有几张破烂的桌子椅子,黑板上还留了作业,模糊地写着值日人名,天花板上一台吊扇都没有,整个房间显得格外简陋。
“阮先生,攀坨到底是什么?”宇文问。
“就是一个细胳膊细腿头发蓬乱面目狰狞看起来很可怕,还是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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