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芝韵:“我只负责跳舞的部分啊,别的事儿是我让你干的吗?”
包大凯怒:“你!”
而于倩早在一旁吓得不敢吱声了。
“过一会儿……”
陈羽宗却没心思听他们在那儿窝里斗,他终于开口了,而他一出声,全场都自发的安静了下来。
“一会儿老师会来找你,你知道怎么说。”陈羽宗对包大凯道,语气还是那么不温不火。
然而包大凯已是一脸的落灰,舌头都快打结了:“城草,我、我就要毕业了,这要来一张处分要怎么好啊……我的错,我负责,我去给他道歉不行吗?!我赔医药费!损失费我也赔!”
谢亦骞呵呵笑:“你这人怎么这么有意思呢,你自己说要负责,一会儿又缩了,你拉出来的屎还能吃回去吗?还是你觉得我们是来讨饭的,就要你这点钱啊?”他说话的时候车钥匙就在手里甩吧甩吧,叮叮当当清脆得很,一脸的土财主样儿。
包大凯被堵得差点断气了,只会反反复复说:“我赔我赔啊……”
“你赔得的起吗?”陈羽宗轻轻问了他一句。
包大凯怔了。
陈羽宗抬手看了看时间,似是觉着问得差不多了,忽然转身就走。
临道上遇见同样呆杵在那儿的金芝韵,金芝韵张张嘴,似还想解释,陈羽宗却当她透明人一样,直接把她绕开了。
身后的谢亦骞心情很好的把在场几个人的脸色都溜了一圈,这才慢悠悠地随了出去。
走时甚至比来时还要热闹,两人在满满的注视下,上了门口的gtr。
扣上安全带,谢亦骞感叹了一句:“这样,会不会太狠了?”
陈羽宗低下头,眉头微蹙,显然对于车外还在探头探脑的目光很是不快,他打开手机,就见上面发来了一条短信。
“搞定了。”
谢亦骞急忙踩下油门,打了方向,瞥了眼那信息,自言自语道:“算了,谁让他作死呢,不过以前是你怕人,现在肯定是人都怕你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向来讨厌曝光的人,竟还愿意做到这一步。
……
宿舍里,米绪兴致高昂的抽了陈羽宗的外卖单在葛妈面前展示。
“来,选一个,哥儿请客,让你感受一下我们以前吃的都是什么样儿的猪食!”
葛晓霖没米绪那么好心情,他只上下打量着那伤手道:“你真不请假回家?也不告诉你妈?”
“我挺好的啊,过两天这夹板也不用固定了,只要不乱动不用力就行了,给我妈知道她还要担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脾气,而且我在这儿也有人照顾呢。”
“谁?!”
抬头对上葛晓霖凝重的脸,米绪这才觉自己说漏了嘴,忙道:“……就,就是城草啊,呵呵,你别看他长那样儿,这人表里可不一了,很有同学爱,真的!”
葛晓霖直直地看着他:“他对你好吗?”
米绪接收到葛妈的目光,表情也忽然没了嬉笑,半晌,郑重地点了点头。
“很好,真的很好……”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一时间室内气氛仿佛停滞一般,米绪的手紧紧地捏着外卖单,边角都起皱打褶也没有放。
片刻,是葛晓霖先转开了目光,他看着眼前人身上宽大的衣服,又转头望向阳台上的洁净衣物,全是米绪的,从里到外一件不落的晾晒着,还有桌上摆着各种涂抹口服的药品,分门别类,排列整齐。
葛晓霖低头把米绪的手指慢慢掰开,拿过外卖单翻着,良久才轻轻说了句:“那就好……”
米绪绷紧的身体一松,缓缓出了口长气。
“你别担心。”他对葛晓霖说。
葛晓霖点点头:“大米,你要记得,我总是和你一起的。”
“嗯,”米绪起身拿电话,揉了把鼻子,“那还用说么……”
……
吃了饭,米绪看看课表,还是坚持去学校了,下午有两节鲁大耳的课,用脑不用手。
只是刚一出宿舍区,他就接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瞩目视线,以前或许还有很多人搞不清目标物,但现在他脖子上挂着的那只伤蹄子实在是太显眼,让人不怀疑身份都不行。
米绪自己却一头雾水,浸淫在各种光怪陆离的打量下,硬着头皮一路进了学校,然后又进了教室。
这屁股还没挨上位子呢,就有七八个人跑过来问了。
“大米,谁打的?走,报仇去!”
“真当社院好欺负的啊,u影怎么了,狗屁的绣花枕头,老子弄死他们。”
“大米,医药费赔了没?化验单什么存根可都得留着,到时候一个不能漏的让他们加倍吐出来。”
“老师肯定得给个说法,你不用出声,我们都给你盯着呢,这事儿没完。”
米绪“????”狂冒地看着这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脸,然后茫然地和葛妈对视。
这啥情况啊?!!!
“——砰!”得一声,下一刻,米绪面前竟然砸下了一刀的粉红伟人头像,估摸一看,起码二十张。
“——啪!”一只大掌又拍在了那层层叠叠的票子上,面条儿扭曲的脸紧跟着出现。
他龇牙咧嘴,心疼又痛苦地说:“老子买赖大凯一只手,谁他妈剁了他,这些就都是你的!”
米绪:“……”
葛妈:“这是又看了什么狗血剧了?”
正闹成一团,鲁大耳走了进来,众人速速收拢归位,怕被这以臭脾气闻名的猪耳朵扇出来的风给打了脸。
谁知,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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