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吕郢墨呆呆地说。他想不出反对的理由。
“好,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吧!”吕光拍板道,“华北就由姚长公子出战!”
吕郢篆一笑,作揖,“父皇圣明!”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吕郢墨已经在冒着冷汗了。他不知道吕郢篆在打什么算盘,他只知道,那家伙绝对不安好心。
……他有不祥的预感。
然而,事已大定,吕光当天便已经下旨,指定华北军那方派姚暄夏领兵出战。
圣旨一到,姚暄夏虽然奇怪,但亦无法抗旨,只能按照圣旨的意思,带领一批华北军的兵马,前往讨伐楼兰。
半个月后,姚暄夏从长安出发。
离开秦州,大军行至凉州境内的河湟。
这里依旧是吕家的势力范围,只是离武威有些远了,平常不会有什么人驻守在这里。
声势赫赫的大队人马前面,三位身材伟岸、威风凛凛的将军正在边走边谈论着什么。
其中一位身着盔甲,骑着枣红色高头大马的青年人尤其显得特别的精神。不像那些文人骚客一样有柔弱矫情的气质,那种刚毅的脸庞,坚定的眼神,以及略显强壮的身材,那便是姚暄夏。
一位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会被人看见,发光似的青年人。
边上的两位分别是姚暄夏的副将,一位是伍誉,一位是梁骏,都是这些年鞍前马后、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们是姚暄夏惯常的左右手。对于姚暄夏的能力,从来都只能用佩服来形容。
三个人边走边谈论着楼兰的局势问题,还有就是谈论此次禁卫军和江南军方面,都派出了多少军队,领队之人的用兵之道,以及这些年参加过哪些战役,得到了哪些奖赏等等。
毕竟家国天下,家还是在前面的。对于这些将军来说,最先考虑到的是家里人过得怎么样?自己出生入死是否值得?
“主帅!天色渐暗,到了前面的驿站,车队人马就休整一下吧。”眼见太阳西落,转眼间光明披上一层灰蒙,伍誉提醒道。
“是要休整一下,毕竟后面的路还很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赶到的,只要不比其他两军慢即可。”姚暄夏点头回复说道。
随着姚暄夏话的落音,便有人开始传令车队进行休息。马匹的存放喂养,车队物资的放置,全都井井有条,从侧面反映了这些人平时都是训练有素的。
而就在夜深人静之时,只听得有马匹嘶鸣了两声,然后又变得安静无比。
值班的士兵起先一阵紧张,却又因没有看出动静的由来,便没有惊动上面。就这样,后面的时间都在一片宁静中度过。
清晨,天气有点闷,似要下雨。
姚暄夏起得很早进行锻炼。这是他每日都做的功课,是任何时候都不会间断的事情。
接着,在简单的用餐后,他便让车队准备出发。经过一夜休息的士兵也都精神抖擞起来。
转眼的功夫便都准备妥当,按照规划好的路线向楼兰的方向出发。
与昨日一样,队伍保持行军速度。而军中的气氛也始终与昨日一样,那么地高昂。
天气如同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早上闷闷的天气在出发不一会的功夫后,便开始下起雨来。
本来就不好走的路,在雨水的侵袭下变得更加泥泞湿滑,车队的速度亦随着天气的变化,稍为缓慢下来。
随着队伍向前的不断进发,雨越是没有停止的意思,越下就越大。
此时,队伍行至半山腰。在这个位置上,拉车的马匹突然开始变得暴躁!
属下发觉后,已经使出全力了来进行安抚,却还是无法平息。马匹开始不听使唤,让一行人顿时紧张起来!
“主帅小心!这马儿发疯了!”一名属下吼道。
“咔嚓,咔嚓……”同一时间,车轮似乎被什么卡住了!伍誉也感觉到了蹊跷,他亲自到被卡住的马车处查看。
“此处路面的泥泞有异常!”伍誉发现泥泞与石头卡住了马车。他束手无策,只好开口大声提醒众人。
随着马匹的狂躁,马队的车子忽然似乎被什么敲散了,在被马匹拉扯的过程之间,居然碎裂开来!
“……这是怎么回事?”姚暄夏带兵十余载,出征二十余回,从未见过如此情况。要这么说的话,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有人暗算自己!
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全都意识到了此处的异样。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群蒙面的黑衣人闪现在队伍的最前方,见人就杀!
“有刺客!”
姚暄夏飞一样地来到往后方靠,可是,这些人分明早有预谋,对待姚暄夏选择走散开的路线,偏偏不与其正面交锋。
不出一会儿,马队就已经四分五裂!
有些士兵正准备抚慰好那批发疯的马匹后带着大家撤离,可那批脱了缰的马却更似疯了一般,瞬间四散开来,根本无法控制!
面对黑衣人在人群中的冲杀,大家开始了顽强的抵抗。姚暄夏因为自己人这边团结在了一起,终于有了出手对敌的机会。
就在和黑衣人交手的过程中,一个黑衣人被姚暄夏制住,身边的伍誉见此,便一个飞赴冲向了姚暄夏和黑衣人。
“主帅,这人交给我来对付!”
在姚暄夏分/身乏术的这一刹那,伍誉的赶到无疑大大地减轻了姚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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