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逻辑似乎已经完全混乱了,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最后他似乎终于察觉到这点,说不下去了,只将脑袋埋进我的颈窝。
我有些惊讶,又感觉心中一阵沉闷的酸涩和欢喜,不知所措了片刻,才有点迟疑地抬手摸了摸方然的脑袋——我被r摸摸头开心了好几天,我这样摸一摸方然,他也应该会开心一些……吧?
他有一头很好看的灰色头发。
方然又抱了我一会,才慢慢放开手,微笑着对我说:“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你。现在,请你为我展示一下好么?”
我脑子还有点晕乎,被他那句“非常高兴”砸晕的。闻言拽着他的手,打开了机甲的舱门,为他将功能一一介绍起来。
“……所以,它虽然不大,但是因为舍弃了装载火力和其他冗余的空间,只保留了超高的防御和超快的速度,是一架非常适合逃命的机甲。”
长长的介绍说完,我感觉有点口干,不禁舔了舔唇。方然静静地注视着我,眼中闪过很多莫名的情绪,然后伸手,塞了一个东西给我:“我今天已经非常开心了,但是……我想要更开心一点,你能满足我的愿望么?”
我低头,是包装空间钮的丝带。
他见我一脸不解,解释道:“把它系在你的脖子上好不好?——最好打个蝴蝶结。”
这特么是什么恶趣味,我一脸黑线,寿星的愿望就是我系个丝带给他看么?真是怪癖。
手指灵活地穿插,我飞快地在自己脖子上打了个蝴蝶结,玩心一起,还学着小猫的样子微微歪头看他,喵了一声。
很多人说我像猫(虽然我完全不觉得,开玩笑,就算是猫科动物也要是豹子吧),如果记得没错方然好像是个毛绒控?或许他的心愿就是这个?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too young too native了。
方然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然后抬起手,把我刚刚系好的蝴蝶结解开,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你把自己送给了我……所以现在,我要拆最后一件生日礼物了。”
我被他一把推倒在副驾驶座上,在他俯身压下的时候终于回过味来,一脸懵逼。
等、等等,我们刚才不是还在温情脉脉么?怎么忽然就要要限制级戏码了!?
36
后来,我把方然送我的那架机甲也放进了仓库,和我送给方然的挨在一起。
他的那台,我管它叫“雄鹰”,因为我希望方然能像雄鹰一样展翅翱翔,尽管他嘲笑我取得名字是直男审美,我依旧坚持这么叫。而我的那架机甲,方然则取名为辰星,我追问了他好几次为什么,他只是笑而不语。啧……他果然喜欢这种娘炮兮兮的东西,连取名都这么娘炮。
可是,唉,谁叫我宠他呢~
他这段时间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两台机甲前面把我压到仓库的地上,进来的时候一边舔着我的耳朵,一边笑着说:“看,我们的儿子们在那看着呢。”
我一边骂他让他闭嘴,一边勾着他的腰让他快点。
总之特别破廉耻,特别没脸没皮。
这段时间我们都浪到飞起,方然就像是哪根筋搭错了一样,一副二十四孝的模样,对我的态度简直不要太和蔼可亲。
这天第一二节我和方然没有课,我一觉睡到上午,才迷迷糊糊地被他拉起来坐在床上,用热毛巾洗了脸又帮我穿上衣服,把挤好了牙膏的牙刷塞进我的手里,洗漱完后坐在餐桌上吃他做的早餐。
昨晚和方然玩的太疯,我还有点犯困,吃了一口手上的早餐包后我皱了皱眉,瞬间清醒了:“你在沙拉酱里加了什么?柠檬汁放多了么?好难吃……”
方然笑盈盈地看着我,不说话,只是笑。
“?”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嘴角,把那点溢出来的酱汁舔掉:“是的,然后因为蛋黄被柠檬汁稀释了,所以我做沙拉酱的时候还多放了一勺糖。”
“……”我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你怎么忽然口味这么重?”
方然又低低笑了起来:“验证一件事。”
我直觉这件事跟我有关,但他不肯告诉我。一直到我们上课,坐在教室里听课时,我脑子里还在思考到底是什么事。
这时下课了,西西丝扔了个苹果给我,我顺手吃了后下意识评价了一句:“水分挺足,蛮脆的。”
西西丝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莫名其妙。
“看来方然把你照顾得很好嘛……”她拖长声音,抑扬顿挫道:“以前连苹果胡都吃掉的糙汉方玉现在也能评价食物的口感和品质了。”
我悚然一惊。
原来如此……原来方然在映证这个。
我沉下心来,仔仔细细回忆这段时间的事情,赫然发觉他已经无声地入侵我的生活,他正在一点点的把我改造成另外一副样子!
不说太远,就把如今的我跟三个月之前的我进行对比,就能发现我变得如此快。
从前我每天早上六点就会起床,无论身体有多么难受,只要我能走得动路,就一定会爬起来。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学会了晚起,又一点点地学会了赖床,到了现在,我竟然要方然帮我把一切打理好才会从床上爬起来——这简直……
我以前每顿都吃营养剂,没什么味道好坏的区别,维持生命而已,根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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