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剑拔弩张的尖锐都变成了嘲讽,肖兰亭死咬着牙跑出来,心说被骂又不会少块肉,小不忍则乱大谋。
自己还和自己装逼呢,他有个屁的大谋,只有个100块的演出,还可能要迟到。
着急慌忙地跑了几步后面就追上来一辆车,老爷子生前的护工降下车窗冲他笑,“上来,我捎你一段。”
一路上肖兰亭都在道谢,谢着谢着把自己给说哭了,护工挺无奈,“真不算什么,你别放心上。”
护工和他不同路,就把他放在了公交车站,世界还是好人多,温暖你我他,肖兰亭一扫之前的阴霾,心情挺好地坐公交去了酒店,时间还早,宴会厅都没布完场。
肖兰亭慢悠悠地化着妆,领队过来塞给他一把小金桔,和他商量:“肖哥,主办那儿想加个节目,300块,肚皮舞,你成不成?”
肖兰亭高兴,“成啊,有什么要求没?”
“嗯,有。”领队嚼着金桔说:“能不穿就不穿,不在台上跳,在下面走场子。”又补充说:“今儿是一化妆品的展会,来的都是女的。”
怪不得要让个男的tuō_guāng了跳肚皮舞呢,肖兰亭秒懂,也不吃桔子了,“放心,没问题。”
跳完舞拿上说好的400块钱,肖兰亭甩着一身的汗去洗手间卸妆,洗着洗着水突然没了,“嗯?”他闭着眼摸开关,入手却是一片火热的皮肤,一下子就被反抓住了指尖。
“诶?!”肖兰亭吓得赶紧睁开眼,镜子里薛景仁站在他身后,手里抓着他腕子,“真巧啊,小叔。”
“……嗯。”肖兰亭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就觉得屁股一紧。
薛景仁拇指摩挲着抓在手里的皮肤,是真的光滑细腻,想起前几天看见他爸抱着这个人的画面,突然有点能体会到撕碎lún_lǐ的快感。
薛景仁放开他,手指似是不小心蹭过他胯骨,没头没尾就是一句:“小叔,我请你吃饭吧。”
说着不容拒绝地揽过他,拐进了电梯。
薛景仁开了个套房,也没问肖兰亭,点了一堆自己爱吃的,放下电话就和肖兰亭说:“去洗澡吧。”
肖兰亭一愣,“为什么?”
薛景仁脸不红心不跳道:“家里习惯,吃饭前得洗澡。”
那正好回家不用洗了,省一顿水,肖兰亭扭头就去,结果又被叫住:“等等。”
有钱人真麻烦,肖兰亭又转过身。
薛景仁看着肖兰亭脸上未洗净的残妆,捻了捻指腹说:“正好还没洗掉呢,跳个舞再洗吧。”
肖兰亭挣扎了一下,“不行。”
嗯?薛景仁挑眉。
“我是个跳舞的,跳舞得收钱。”肖兰亭说。
一个质朴的理由,薛景仁点点头,问:“什么价?”
肖兰亭说得看情况,薛景仁打开钱包数了两千块,又放回去一千,拿出来一千放在茶几上,“那就跳一千块钱儿的吧!”
肖兰亭收起钱,问他想看什么,薛景仁说:“就刚才在会场里你一个人扭的那个。”
哦,就穿一条裤衩的肚皮舞,肖兰亭看他一眼,是很认真地在对待这件事的样子,说:“那个可能不行,那裤…衣服不是我的,我跳完就还回去了。”
薛景仁不以为意,“没事,那就tuō_guāng了跳,都不是事儿。”
肖兰亭嘴皮动了一下没出声,薛景仁看他这样觉得好笑,“你想说什么?你说。”
肖兰亭就直说:“那为什么不直接跳脱衣舞算了。”
“……”薛景仁盯着肖兰亭正直的表情,“啧”一声道:“听你的,你是专业的。”
“好,”肖兰亭怕他事儿多,未雨绸缪道:“你还有什么要求?”
薛景仁两手摊开,一脸谦逊:“悉听尊便。”
肖兰亭这才放心,转身去了浴室,片刻后换了斜肩的衣服和热裤,光着脚走出来。
薛景仁坐在沙发上看他,手机播着音乐被放在茶几上,痒得像是搔着骨头的旋律响起,肖兰亭踏着几声男人粗哑的低喘走过来,猫一样地挠心。
肖兰亭分腿跪在薛景仁身体两侧,抓起他的右手放在腿根,热裤边缘盖住薛景仁的手指只露出手背,看不到但感觉得到,里面没有内裤,自己的指尖已经碰到了肖兰亭的三角区,能摸得到耻毛。
肖兰亭又抓起薛景仁另一只手,这次薛景仁无师自通,主动地摸到后面伸进热裤里,抚在一边的臀肉上,指腹似有似无地戳进臀缝。
肖兰亭收回手,后倾着挺起腰,居高临下地看着薛景仁,缓缓抬起胳膊张开手,以指为梳拢了数下,最后把头发抓成一束马尾箍在左手,右手从腹部滑下去,还碰到了薛景仁的埋在耻毛中的指尖。
肖兰亭右手再出来的时候多了一个发圈,那种极细极软的黑色圆圈,虚虚套在中指上,看着很容易让人和三角区的黑色耻毛联想起来。
薛景仁眯起眼,仰头看着肖兰亭把头发扎起来,才发现肖兰亭把残妆都洗掉了。
不过也没差,肖兰亭的睫毛浓密纤长,像是自带了天然眼线,眸若桃花却有个微微上挑的眼尾,不算标准的桃花眼,却多了一分妖娆的风情。
肖兰亭真的没应付他,实打实地一举一动都在卖骚勾引,跳到后段,上衣已经被脱掉,薛景仁一手揽着他的腰,嘴里啃咬着红肿的rǔ_tóu,另一边单手翻出钱包,一张一张地搓出来往肖兰亭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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