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衫早已被对方扒得七零八落,吴铭咬着宋焱前胸的肉粒,手伸入裤中,摸上了那根火烫而涨大的根……
突然,一个劲力吴铭被冷不防推开,这一下又猛又突然,他毫无防备,脚下踉跄几步便摔在了地上。
吴铭爬起来,傻痴痴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宋焱,怎么也缓不过劲来……
刚刚还干柴烈火熊熊燃烧,下一秒却一盆凉水加冰块无情泼下来,如此冰火两重天谁能消受得了?
吴铭眼巴巴地看着宋焱,说不出一句话。
“吴……吴……铭,我不是……来做这事……的。”宋焱喘得胸前一起一伏,看得出在竭力压抑体内勃发的情欲。
吴铭就这样盯着他看,眼珠子都不错一下。
他的眼睛并未大好,脸是看不真,却就是不肯放过一分一秒。
规整好衣衫,宋焱内疚地伸手去拉他:“你还好吧?”
吴铭狠狠拍开他的手,倔强地梗着脖子,说出的话却带着隐忍的哭腔:“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他妈还硬着能好吗?!”
宋焱眼中尽是无奈,他双膝跪地,手抚上吴铭双眼,柔声问道:“眼睛可好些了?”
这种柔情暖意根本无法抵挡,吴铭鼻中酸涩无比,眼眶通红,泪花不争气地翻滚而动,视野满目模糊一片,他抹了把眼泪,道:“关你屁事!你我早已了断,我的生死与你何干?!你还问这些作什么?”
宋焱自嘲苦笑道:“我知道你恨透了我。”
“你知道什么?!你懂过我么?!你让我懂过你么?!你为何永远都是如此?!啊?!”吴铭激动得浑身打颤,满脸赤红:“刚才明明吻成那样,想做却偏是不做,爱我恋我却偏偏要骗我弃我,你是不是吃饱了撑得好日子不过,就要作践折腾不成?!”
宋焱低垂眼帘,纤长的睫毛将眼底的一切封了个干净。
他不言不语,静静地毫无声息。
又是这样。
还是这样。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没有。
吴铭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中,都要乐出声了:“我真是傻啊,为了你我什么都不顾了,脱胎换骨,再塑为人,就连自己的……”
“连你自己的命也不要了,是么?”宋焱打断他,竟然接了他的话:“你七窍流血,危在旦夕,连这眼睛……这一切怕都是拜坟地的那个人所赐吧?”
吴铭慢慢抬起头,惊异地看着眼前的人。
宋焱扯了个极为干涩的笑:“吴铭,东一村的事我一五一十地讲给你听,你心里这根刺我定会为你拔了。”
70(中章)
洞中湿冷,宋焱脱下外衫叠成堆,让吴铭坐上去,自己盘膝坐于对面。
探入衣襟,轻轻一拉,吴铭左心上那道丑陋的疤痕便显露而出。
“这辈子我见过太多的疤,自己身上就有一大堆,”宋焱咧嘴苦笑:“我对伤疤太了解了,肉裂血流,断筋伤骨,结痂生疤,每一步每一层我受过千遍万遍,却从未见过如你这般……”
手顺疤而下,指尖所及之处一片冰凉,激得吴铭身子一抖。
“这种疤痕是绝不会有的,穿心之伤,人早已死透又怎会结疤?”宋焱凝起眉头,眼中无限凄凉:“一切怀疑都是从这个疤开始的……”
“那夜燕山一别,你未能按约前来我便知凶多吉少,只是我实在不愿死心才一日一日耗下去,却没想你竟会现身而出,你不知当时我有多欢喜……我以为上苍终于眷恋到我了,呵呵,真可笑,”宋焱将手遮于额头,手影下藏着殷红的眼眶:“直到我看到你的伤疤……才明白......这一切不过是我一厢情愿,一个美好的祈愿罢了。”
宋焱垂下湿漉漉的睫毛,遮了眼里的泪光闪烁:“你是人是鬼我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你曾经死过,是我害了你,燕山之上我根本不该放你走,把你一人留在那里。”
吴铭圆睁着双眼,眼泪早已控制不住地流下来:“这些你为何不同我讲?”
“你骗我说这是旧疤完全不知,我能怎么说又如何说?刨根问底不过逼你谎话一个连一个。”宋焱逼迫自己收敛情绪,镇定下来:“之后我让五弟竭力去查,最终拼凑了那夜断崖之祸,你挨了一刀坠入崖下,可我却无论如何也查不出行凶之人的真面目。”
“好在你人并无大恙,东一村最初的日子也还算平静,好景不长,不知何故你的心绪却每况愈下,神情恍惚,茶饭不思,欲言又止,似乎有着泼天的隐情难以启齿,再连同你成迷的身世以及混入军营的目的,我隐约觉得你的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编织一张阴谋之网。”宋焱唇边渐渐荡笑意,绝望而颓然:“我本以为断崖丧命已是足够天大之事,却不知与随后之事比起来不过九牛一毛。”
吴铭听得心脏狂跳不止,难受得快要窒息了。
“你的秘密我得以窥探还要拜宋怡任所赐,军中围剿一月之后,他现身了。”宋焱看向吴铭,淡淡问道:“还记得那个白羽雕么?”
吴铭机械地点了点头。
“那只雕并非一般的飞禽,而是……”宋焱顿了顿,重重咬出之后的话:“一枚修炼过的法器。”
吴铭瞪大了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枚法器委实厉害,施法之人可将本体的感官之能注入其中,它见即此人所见,它听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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