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轻翡很清楚,尽管施世莎是富家千金,但是她丝毫没有想要勾引施世莎的心思。更不想要从施世莎身上得到任何东西……
如果说有什么企图的话,白轻翡觉得自己很想弄清楚,施世莎身上到底藏着什么宝藏,会让她在看不见施世莎的时候产生施世莎就在她身边的幻想。
就连施世莎的香水味也如影随形跟在她左右。
是施世莎对她下了蛊吗?
如果都是施世莎的错,那么现在,施世莎如愿以偿了么?
白轻翡靠近施世莎,施世莎的身体由于她的接近也逐渐热起来,白轻翡忍不住伸手要解施世莎大衣的系带,却被施世莎一把抓住。
“够了。”施世莎的声音有点沙哑,但是却没有平常的冷硬。
白轻翡微微一笑,踮起脚从施世莎身上跳下来,抓起自己落下的外套,开了车门就踮着脚尖跑回公寓大厅。
美得像朵花瓣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厅。
直到白轻翡彻底消失在门厅,施世莎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周身一阵酸软,她伏在方向盘上,好一阵才缓过神。
白轻翡刚才,强吻了她?
白轻翡不是在施耀城和施名城之间进退自如么?她不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么,她怎么会对同为女人的自己做出这种事?
白轻翡鬼迷心窍了么?
☆、第14章 不敢碰我?
施世莎回到家里,管家恭敬地接过施世莎的大衣,顿了顿,小声说道:“名城少爷在等小姐。”
施世莎觉得奇怪,施名城在城外有自己的宅子,除了施岩德召唤之外,施名城很少会回来,就连左悯情屡次提出自己做了最拿手的岩烧鳕鱼,施名城也只是托人送来一瓶相配的好酒,大概目的就是为了避开和施耀城的针锋相对。
所以这个时间,施名城还等客厅,应该是件了不得的事。
而这件事,多半和白轻翡有关。
“妈妈说你没有和她一起回来。”施名城放下手里的杂志,看了看施世莎说道。
施世莎嗯了一声:“我有别的事要处理。”
“那你见到白轻翡小姐了?我本来要送她回家,她说有东西落在宴会上就返回去拿。”施名城起身,将手里的茶递给施世莎,“峨眉山顶的新雪芽,特意给你留的。”
施世莎揭开茶盏,混杂着雪气的清香迎面而来,施世莎看着自己的倒影在茶面上,忽然看到嘴角有一点粉红。
显然施名城也注意到了,从兜里拿出手巾递给施世莎:“你的嘴角,好像沾到东西。”
施世莎蓦然想起来,白轻翡亲吻她的时候应该在嘴角留下了唇膏的印记,脑海中瞬间浮现起被白轻翡摁在车座上强行咬啮的场景,施世莎避开施名城的眼神,接过手巾,转身就要走上二楼。
施名城叫住施世莎:“莎莎,你还没有回答我。”
施世莎停下脚步,停顿片刻道:“你自己不会问她么?”
施名城说:“她今晚一直没有接我电话。”
是啊,白轻翡忙着在车里非礼她,在她身上留下无数乱七八糟的痕迹,施世莎这么想着,不由得伸手抚着脖颈:“没接你就再打啊。”
施世莎说着,头也不回去回到自己房间。
为了避免施名城追上门,施世莎反手把门锁上,施名城的脚步声停在楼梯台阶上,施世莎屏住了呼吸。
听到施名城没有再靠近,施世莎这才松了一口气。
施世莎抬手轻拭嘴角,白轻翡唇膏的粘黏感仍然留在嘴角,施世莎看了看指尖的粉红色印记,眼前突然出现了白轻翡明艳的唇。
柔软又光滑,好像一段最上等的绸缎。
施世莎走到盥洗室,开了水,捧起水轻扑在脸上,哗啦啦的水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施世莎冷静了好一阵,才把白轻翡从自己的脑海中移开。
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又喜欢把人玩弄于掌心之中的女人,何必这么在意她?
施世莎拿过毛巾擦着脸上的水珠,直起身子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的唇膏已经擦干净,但是似乎还看到隐约的印记。
施世莎一把翻过镜子扣在墙上,返回卧室。
手机还躺在床边,有一个未接来电,施世莎瞧了一眼,是白轻翡的号码。
这个女人,这么阴魂不散么?
正想要关机,一条短信又飘了过来:唐璜最爱的是哪个女人?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可以写一整篇论文,不过施世莎选择无视,摁了关机键,就把手机扔在了远离床边的地方。
白轻翡翻过十几页书还没有等到施世莎的回信,有点沉不住气,想了想,拨通了施名城的电话。
施世莎刚睡下,就听见有人敲门,施世莎起身开了门,是施名城。
施名城一脸歉意:“抱歉,但是白轻翡小姐好不容易接我的电话,我来问问你有没有捡到她的耳环。”
“什么耳环?”施世莎一听就知道是白轻翡的小把戏,这次是耳环,下次是项链。
施名城拿起电话问道:“莎莎问你是什么样子的耳环?”
说了两句,施名城突然递手机到施世莎手上:“她要亲自给你说。”
施世莎看了施名城一眼,施名城做了一个拜托的姿势,施世莎拿过电话,沉住气问道:“你丢了什么东西?”
白轻翡浅笑了一会儿:“让你接电话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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