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伤及主子,罪该万死。”那挥鞭人反应过来立马放了鞭子跪下。
楼展卿也不在意,扔了鞭子,只问:“刚才我叫你停你怎么不停?”
“回阁主:刑堂第二十七条规定:若阁内无大事,刑堂不得停刑。”那人答。
楼展卿却笑了,嘲讽地,“余北啊余北,你就是这么理解阁中规定的?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不成?那刑堂第三条:以阁主令为首令和阁规第二条:以阁主之命是从该怎么办呢?榆木脑袋!不知变通!都教头白教你了!”
余北一听,冷汗涔涔,猛磕头在地:“属下愚钝!属下该死!”
楼展卿面目冷肃,“一个个嘴里说着该死该死,哪个真想死?想要不死却不做不该死的事。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发生,那就去外围为我拼死吧。”
余北这下是真惊恐了,“属下,属下遵命。”
“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自领一百鞭吧。影塍我带走了。”
楼展卿挥手解开影塍四肢束缚,将人揽入怀中,抬脚一踏,星月驰骋。
影塍在楼展卿怀中僵硬得不得了。待到了地方,楼展卿放下他,他才稍稍放松下来,只是回头一看楼展卿单薄中衣上满布浸透的血渍,顿时又僵硬了一下,迅速地跪下,“属下污了主子的衣服,罪该万死!”
楼展卿吩咐了侍女去请药师,回过头来看影塍这副样子,原本的十分心疼顿时有三分转为了生气。他面无表情地坐到座位上放冷气,“一件衣服就能让你死一次,你的命可真不值钱呐。”
影塍被讽刺了,却不知该回答什么,只得重复:“属下罪该万死。”
楼展卿听到这回答更气了。他最怕的事却被他最爱的人成天挂嘴边上,并且随时就能去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一个人的性命另一个人十万分在乎,那个人本身却毫不在惜。
“不许说这四个字!”楼展卿厉声道。
影塍吓了一跳,想了想道:“属下遵命。”
楼展卿无力,想说些软话却不知道怎么说,只得沉默。
影塍本已十分不好,此刻只是强打精神,过不多时身形便有些摇晃。
楼展卿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再也顾不得生气,连忙上前要扶影塍。
影塍在楼展卿站起来时就已清醒,连忙跪直了。他自然不敢让楼展卿扶,只得用语言拒绝:“属下无碍。多谢主子。”
楼展卿被拒绝了心里泛酸难过起来。影塍这是在介意之前那次“意外”吧。楼展卿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坐了回去。
门外“叩叩”两声。
“阁主,梅栴(zhan)前来求见。”温文尔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楼展卿道:“进来吧。”
白底天青外套的儒雅青年进得门来,天生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楼展卿示意梅栴:“先给他看看。”
梅栴领命,让影塍抬手,摸了脉,又检查了外伤,下了结论:“外伤倒是不打紧,内伤养个十天半个月也就差不多了。就是病根多了点。”
“病根?”楼展卿挑眉,“可有医治之法?”
梅栴意味深长地看了楼展卿一眼,“有是有的。到时候会一起送过来。”
楼展卿被梅栴那一眼看得有些挂不住,忙道:“那你可以走了。”
影塍突然出声:“主子的伤……”
梅栴又看了楼展卿一眼,“小问题,待会儿会一起送过来。”
楼展卿被看得发毛,“行了,你可以走了。对了,影塍的药用最好的,算在我的用度里。
梅栴低眉顺眼,“是。阁主近段时间小心身体,最好少行房事。”
门“吱嘎”关上了。
楼展卿的脸黑一阵红一阵的。这个梅栴……
影塍被楼展卿强硬地搬到了他的床上。影塍僵硬地一动不敢动。
楼展卿托着影塍伤得惨不忍睹的手不敢碰一下,他眉毛皱得能夹死蚊子。
影塍看楼展卿表情不好更是不能安心,时时刻刻准备着爬下床谢罪。
楼展卿叹气,心里软成一滩,“是我对不起你。”
影塍的表情是疑惑而惶恐的,挣扎着又要爬起来。
楼展卿连忙按下他。
“算了。是我不该说这种话。你不必理会。”楼展卿对着影塍淡淡地说,心里却难过得很。
喜欢[穿书]最合格影卫请大家收藏:(m.dmbook4.com),辣文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