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体的负担也马上开始重了起来,alpha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像一只原始野蛮的野兽 ,只想将自己的雌兽干死在身下,他冲刺贯穿着,失去了理智不断低喃米南的名字,舔那覆着薄汗的光洁后背,甚至用舌头去钻捣那敏感脆弱的腺体。
向仪哥哥,向仪……不行……
米南左手抓紧蒋向仪的手,痉挛着接受者冲击,莹白如玉的皮肤浮着浅红的霞色。他的膝盖支撑不住跪趴的动作滑下来,眼中满是泪水,右手终于摸到隐藏的开关,用尽所有力气按了下去。
两秒后,蒋向仪的动作猛地停住了。
第18章
蒋向仪已经承受过两次他的麻醉针,这次还在狂热的发情中,恐怕麻醉的效果不会那么好……米南想再按一下,但手指还未再碰到,便被他从背后抓住。
alpha的呼吸重的令他心惊,那只宽大的手掌紧紧抓着他,险些要捏碎他的骨头。米南夸张地哀叫出来,蒋向仪挣扎着松开,吼道:“快点,再射一针!”
米南这次一刻也不敢停了,又按了一次。蒋向仪身体一僵 ,彻底软倒下来,米南被压得差点缓不过气。
蒋向仪的性器还硬在他体内,胀到一个可怕的程度,好在还未道高潮点没有成结。米南吃力地往前爬,整整花了十来分钟才勉强让它脱出自己的身体。他急促地喘着气,全身都在发抖,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努力翻了个身,和昏迷的蒋向仪面面相对。
他的房间门口还有一个尸体,门口和墙上有着飞溅开的血,空气里信息素、情欲与血腥味交织。米南所在这个安全的小床上,伸出手臂抱住自己的alpha,端详他疲惫隐忍的脸,心疼地轻轻凑上去,落下一个吻。
米南把自己的房间门锁上,通知保镖和袁辛进来收拾残局,等自己力气稍微恢复了一点才爬起来,给自己和蒋向仪换上新的干净衣服。父母回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被袁辛联系人清理走了,但屋内还是一片狼藉。
他们都到蒋家暂住,房子由袁辛带来的人负责收尾。
米南当晚就发起了烧,和蒋向仪一起呗送到医院。蒋向仪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时,米南还躺在他隔壁床上脸色苍白地打着点滴,昏迷了又一天才清醒。他的身体负担太大,但好在当时停止得及时,肚子里的宝宝没事。
蒋向仪懊悔至极,米南顺势利用这个懊悔,一脸虚弱地询问出自己想知道的消息。蒋向仪最开始还是不太愿意开口,米南难受得咳嗽,泪眼汪汪地看他,他便毫无办法地一一说清了。
十七岁那年,他转学到外面,本是单纯为了锻炼自己的控制能力,没想到一年多后因为身体素质出众被选中,被邀请进入特别秘密部队。对于十八岁的alpha少年来说,为国家效力也是光荣而富有吸引力的,他不过思考了一个晚上,便义无反顾地同意了。
接受更精密训练的同时,他也被告知了未来工作的危险性。自己随时有殒命的可能,在最坏的情况下,也有可能牵连自己的家人爱人。
父亲身边永远有人保护着,但米南不一样。米南永远脆弱的像一个洋娃娃,精巧可爱,但稍微碰一下就会发烧生病。
父亲救下他是为了让他做自己的oa,但他还那么小,十三岁,都懂些什么呢?蒋向仪想,自己既然已经成年了,也该有是非分明能力——永远把米南绑在自己身边,他可以,他也有这个资格——但他不想。
蒋向仪从此开始疏远米南,眼看着他执拗地靠近自己,却始终被挡在自己画好的界限外。米南失落的时候,呀并不是不心疼,看着米南身边有了别的亲近的“朋友”,他也会感受到嫉妒和愤怒。
但他都锻炼了这么多年,他可以忍住。
若非那个意外的夜晚,他只会永远都所在给自己画好的界限内,永远不跨出一步。
“最近教授在研究新型信息素药品,有一伙黑市团体盯上。像前天那样的事故,以后也可能发生,而我没法保证每次都能让你安全脱险。”蒋向仪垂着眼睫,“如果后悔的话快点告诉我吧,不要嫌丢脸。”
米南刚才就握着他的手听,每听一段就抓紧一下,磨得他痒痒的。这句话一出,米南“哼”了一声,不满地爬过来戳他的额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没有。”
“你就有!”米南的脚跺着床板,“不就是为国家做事……我虽然没这个志向,但我真的要做的话绝对不会怂的!”
蒋向仪无奈地叹气,当他是小孩子任性,摸他的头发敷衍应付他,喂他喝粥。米南转移话题,和他说了说袁辛的事,最后用了大篇幅来描述自己那天的聪明机智,一脸得意等着人夸,没想到蒋向仪却只是再次沉下脸。
他在想什么,不用思考就能明白。米南一张笑脸还白的跟纸一样,却只是笑嘻嘻地冲他勾勾手指。
“向仪哥哥,”他调侃道,“那种时候被突然中止,对你的性功能应该没有什么后遗症吧?”
蒋向仪板着脸:“不知道,反正我以后不会再碰你了。”
“哦——这么有决心?”
蒋向仪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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